八年結婚紀念日，妻子送了我一輛保時捷，送了霍雲霄一個孩子。
面對我的質問，她輕描淡寫。
"不過是幫他圓個當父親的夢想而已，又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氣？"
沒有繼續爭辯，我認同她的觀點。
於是，我給林小暖發去了訊息。
"那個合作計劃，我答應了。"
她知道後，卻像瘋了一樣質問我是不是不愛她了，為什麼要背叛她。
1
結束通話宋清雅的電話，手機頁面還停留在霍雲霄的朋友圈。
一張醫院的B超單，配文是：
"終於要當爸爸了，感謝有你。@宋清雅"
心底泛起陣陣苦澀，我求之不得的東西，在別人那裡卻如此輕易。
八年來，我曾無數次跟宋清雅提起想要個孩子，她也無數次拒絕。
從最初的不耐煩，到後來的譏諷謾罵。
"少拿孩子當藉口，你不就是想上床嗎？"
"這麼飢渴，你自己去找小姐好了。"
最傷人的話從最親近的人嘴裡說出，字字誅心。
之後那段時間，我們的關係越發疏遠。
我開始患得患失，生怕她會離開。
最後，像每一次一樣，明明是她的錯，低頭道歉的卻是我。
她也勉強給了臺階，說自己不喜歡孩子，覺得生育會消耗女人的生命力。
可這幾天，看著她買回的嬰兒用品，我恍然明白。
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要我的孩子罷了。
思緒在疲憊中漸漸模糊。
迷迷糊糊間，宋清雅從背後抱住了我。
"睡了嗎？"
推開她的手，我轉頭冷冷地看著她。
"有事？"
"我跟霍雲霄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孩子的事只是幫他一個忙而已。"
這一次，我沒有像往常一樣追問細節，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宋清雅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耐心消失殆盡。
"陳默，禮物我也送了，該說的話我也說了，你還想怎樣？"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肚雞腸？我都嫌你煩。"
發洩完不滿，她起身摔門而去。
以往這種時候，我早就追出去低聲下氣地道歉了。
但現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覺。
八年時間，我用自我委屈釀造自我感動，永遠期待她的回頭。
可她從來只是冷眼看著我在泥潭中掙扎。
那麼，我又何必重蹈覆轍。
2
第二天一早，我剛到公司就被通知撤職，從投資部總監變成了普通職員。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宋清雅的手筆，來自她的懲罰。
投資部是我一手打造的，說不心痛是假的。
但說到底，我也只是個打工的而已。
"趕緊收拾東西搬出去吧，新任總監馬上就到了。"
面對人事的催促，我點點頭。
總監還是職員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打算繼續待下去。
人事剛走，霍雲霄就出現在了門口。
看來，他就是宋清雅安排的新任總監。
"陳總監，不，現在應該叫陳經理了。我手受傷了，能幫我搬點東西嗎？"
他一臉爽朗地笑著，指著門外的箱子。
看著他打著石膏的手，我答應了。
可等我回來時，發現我的東西都被扔在了門外，包括唯一一張和過世母親的合照。
相框碎了，照片上滿是汙漬，像是被人故意踩過。
此刻，霍雲霄倚在門框上，手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陳經理，既然這是我的辦公室了，這些垃圾就不該放在這裡了。"
瞬間，我怒火中燒，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你說什麼？"
面對我的憤怒，他手一抖，滾燙的咖啡沒有灑在我身上，反而潑在了他自己手上。
霍雲霄立刻倒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我一時愣在原地。
下一秒，當我看到怒氣衝衝趕來的宋清雅時，終於明白了他這麼做的用意。
"陳默，你太過分了！"
她一邊安撫霍雲霄，一邊命令秘書去拿冰塊。
"清雅，你別生氣，陳經理肯定不是故意的。"
他這番話很奏效，宋清雅的怒火更盛了。
"雲霄本來身體就不好，你是非要把他打殘廢才甘心嗎？"
"為了一個總監的位置就大打出手，陳默，你真讓我噁心！"
一連串的惡意被她傾瀉在我身上，我既憤怒又心痛。
我可以不要總監的位置，不要財產，不要她虛假的愛。
但我無法捨棄被理解的渴望。
八年夫妻，數不清的溫存，多少次的互訴衷腸。
我以為就算她不愛了，至少也該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
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在霍雲霄面前，我永遠只是一張任人塗抹的白紙。
"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躲過去嗎？道歉！"
她帶著威脅命令我。
"不可能，他現在這樣都是自找的。"
宋清雅氣急敗壞，指著我的鼻子怒吼：
"我當初怎麼會瞎了眼嫁給你這種人！"
"道歉，否則，我們就離婚！"
離婚，是她最後的殺手鐧。曾經的我，愛她愛到塵埃裡。
光是想到沒有她的日子，我就會發瘋。
所以，我會一次次地妥協。
可現在，我只想說：
"好啊，離婚。"
3
此刻，霍雲霄倚在門框上，手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嘴角掛著得意的笑。
"陳經理，既然這是我的辦公室了，那些垃圾放在這裡總是不合適的。"
瞬間，我怒火中燒，衝上前揪住他的衣領。
"你說什麼？！"
面對我的憤怒，他手一抖，滾燙的咖啡沒有灑在我身上，反而潑在了他自己手上。
霍雲霄倒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我一時愣在原地。
下一秒，當我看到怒氣衝衝趕來的宋清雅時，終於明白了他這麼做的用意。
"陳默，你太過分了！"
她一邊安撫霍雲霄，一邊命令秘書去拿冰塊。
"清雅，你別生氣，陳經理肯定不是故意的。"
他這番話很奏效，宋清雅的怒火更盛了。
"霍雲霄本來就有傷在身，你是非要把他打殘廢才開心嗎？"
"為了一個總監的位置就大打出手，陳默，你真是讓我噁心！"
一連串的惡意被她傾瀉在我身上，我既憤怒又心痛。
我可以不要總監的位置，不要財產，不要她虛假的愛。
但我無法捨棄被理解的渴望。
八年夫妻，數不清的溫存，多少次的互訴衷腸。
我以為就算她不愛了，至少也該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
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在霍雲霄面前，我永遠只是一張任人塗抹的白紙。
"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躲過去嗎？道歉！"
她帶著威脅命令我。
"不可能，他現在這樣都是自找的。"
宋清雅氣急敗壞，指著我的鼻子怒吼：
"我當初怎麼會瞎了眼嫁給你這種人！"
"道歉，否則，我們就離婚！"
離婚，是她最後的殺手鐧。曾經的我，愛她愛到塵埃裡。
光是想象沒有她的日子，我就會發瘋。
所以，我會一次又一次地妥協。
可現在，我只想說：
"好啊，離婚。"
4
從公司出來我直奔林小暖的律所。
“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
我直截了當道。
林小暖先是一愣，而後才反應過來，幽幽道。
"婚姻果然是愛情的墳墓啊！"
林小暖遞來一杯咖啡，眼神中帶著心疼。
她是我大學同學，一直堅持獨身主義。
雖然不少優秀企業家追求她，但她始終保持單身。
最近她在籌備一個大專案，缺少關鍵投資人。
之前為了宋清雅，我拒絕了她的合作邀請。
但現在，也許可以重新考慮了。
處理完離婚協議的事後，我回了家。
宋清雅坐在沙發上，神色比在公司時溫和了許多。
"吃飯了嗎？"
她指了指餐桌，一桌子都是我愛吃的菜。
"我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說著，我徑直往書房走去，她快步攔住了我。
"你至於這樣嗎？我不過是幫霍雲霄完成當父親的心願而已。"
"你非要鬧到這個地步嗎？"
她的胸口起伏著，話語中帶著隱隱的怒意。
溝通在此刻已經失去了意義，我選擇繞過她進了書房。
沒想到她緊跟著追了進來。
"等把孩子生下來，我就跟雲霄斷絕來往。投資部總監的位置還是你的。"
"這樣總行了吧？"
我看著她，語氣平靜：
"隨便你，離婚協議我已經找人起草了，記得簽字。"
聽完這句話，她積壓的怒火終於爆發。
"好！你給我記住這句話，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說完，她摔門而去。
接下來幾天，我再沒見過宋清雅。
電子版的離婚協議發過去顯示已讀，但始終沒有回覆。
一週後的下午，我終於接到了她的電話。
"晚上給你過生日，過來吧。"
沒給我拒絕的機會，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發來一個定位。
看著手裡遲遲沒有簽字的離婚協議，我想，那就借這個機會當面說清楚吧。
傍晚時分，我按照定位來到包廂。
宋清雅身邊坐著霍雲霄，兩人有說有笑，眉目傳情，一副璧人的模樣。
周圍都是她的閨蜜，看向我的眼神裡滿是輕蔑和嘲諷。
我早就習慣了。
宋清雅的這群閨蜜，最愛做的兩件事：詆譭我，勸她離婚。
其中最甚者，當屬她的閨蜜王媛。
去年冬天，我去公司找宋清雅，想給她一個驚喜。
卻無意中聽到了王媛和她的對話。
"就陳默那樣的，還想跟你要孩子？就他那個基因，能生出什麼好東西來。"
"清雅，這種軟飯男不趕緊甩了幹嘛，留著過年啊？"
話語間滿是刺骨的冷意。
而宋清雅只是坐在那裡笑著，沒有為我說一句話。
"陳經理，今天是你生日，我敬你一杯。"
霍雲霄的話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
隨口應付兩句後，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的紅繩上。
"這紅繩我眼熟，前兩天好像在我們家垃圾桶裡見過一樣的。"
紅繩是結婚前，宋清雅親手為我戴上的。
那天她眼裡帶著星光，說紅繩會將我們的命運緊緊相連，糾纏一生。
如今，她手腕上的紅繩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情侶手鍊。
另一半就在霍雲霄的手腕上。
宋清雅慌忙把手藏到背後，但還是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此刻，她的笑容有些僵硬。
"陳默，這是送你的生日禮物。"
她將一個禮盒推到我面前。
裡面是一塊百達翡麗，價值至少在五百萬以上。
把表推回去，我搖了搖頭。
"不需要，你自己留著吧。"
宋清雅還沒說話，王媛就冷笑一聲。
"別裝了，收著吧。你費盡心思巴結清雅，不就是為了錢嗎？"
她的話說完，包廂裡一瞬間安靜下來。
王媛也意識到氣氛不對，端起酒杯來到我面前。
"陳默，我這人性子直，說話也直。"
"我一直覺得你配不上清雅，論家世、地位、能力都比不上霍總。雖然這是事實，但我也不該說得這麼明顯。"
"是我的錯，我自罰三杯。"
她的話音剛落，空氣彷彿凝固了。
宋清雅趕緊打圓場："媛媛，你說什麼呢。蛋糕到了，你能出去幫我拿一下嗎？"
王媛沒有接這個臺階，反而更加理直氣壯。
"清雅，你不用這樣。你不好意思說的，就讓我來說。你心裡不是一直都這麼想的嗎？"
"他陳默就是個軟飯男，根本配不上你，更比不上霍總。"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他們在等著看我的反應，期待我像個小丑一樣暴跳如雷。
我笑了笑，看向宋清雅和霍雲霄。
"說得對，二位確實是天生一對。"
"所以，宋清雅，我特意讓朋友送來了一份禮物，給你的。"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推開，林小暖手持檔案走了進來。
"陳默，你要的離婚協議補充條款。"
拿過協議，放到宋清雅面前，我笑著說：
"簽了它，以後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霍總在一起了。"
宋清雅冷笑一聲，翻看起離婚協議。
"陳默，這種把戲你玩一次兩次就夠了，玩多了我會煩。"
她一邊說，一邊繼續翻看，直到最後一頁時，她的瞳孔猛地一縮。
抬頭震驚地看著我，從尾頁中抽出了夾在其中的另一份檔案。
"投資意向書？五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