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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最終BOSS小白毛

“嗖!”白毛從天而降,人劍合一衝著姜緣突刺而來。

陸行舟滿頭大汗。這狀況哪能讓姜緣自己扛啊,立刻出手拍在劍側,姜緣趁勢匕首一架,獨孤清漓就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

繼而驀然回首,白髮飄揚,那紅瞳死死盯著陸行舟:“你幫她……打我?”

陸行舟:“!!!”

完了。

這回砍一個要變成砍兩個了。

紅眼白毛暴怒,那劍不劈姜緣了,轉向就衝著陸行舟腦袋劈了下來。

“臥槽?”

真打?

陸行舟嗖地閃開,抱頭鼠竄。

小白毛魔化是會比正常狀態強一大截的,原先就已經到一品上階了,一旦魔化妥妥超品,還屬於那種特別嗜血狂暴的超品,連受傷後的乾元寂先生都被活生生砍跑的那種。

理論上姜緣也是超品,還有高達協助,加上陸行舟合力,如果真打起來或許紙面上能贏。可大家戰意不一樣啊,臭白毛玩命,他倆怎麼對她下得了重手?

場面輕而易舉地就變成了獨孤清漓挺劍追著狗男女,兩人抱頭亂竄都不知道該往哪跑。

一個往南逃,一個往北竄,然後又覺得不對,再度會合。

身後的劍光都劈到中間了:“狗男女,都給我死!”

“草。”陸行舟一把拉住姜緣:“這邊!”

姜緣閃身避開身後劈來的一劍,又氣又急:“到底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承受這些?”

“別糾結這了。”陸行舟一路飛遁:“合在一起起碼還能一起對抗,分開了被各個擊破,我們怎麼打她?”

這一次似乎真與往常不同,往常獨孤清漓魔化之後是能保留一點理智的,至少敵我很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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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敵我都不分了,只要有哪哪不順眼的地方,那就都揚了。

狗男人也一樣!

這回陸行舟還真一籌莫展,什麼計略似乎都不管用了,再深情的眼神奈何對方看不懂。而且好像越深情對方越惱怒,你這麼深情身邊還跟著個小騷貨是吧!

想不到這一戰的最終boss,竟然是自家小白毛。

姜緣氣道:“為什麼不能打她,別把老孃逼急了,我弄死她啊!”

“所以你以為我為什麼拉著你跑,就是不能讓你們真槓上。”

姜緣只想說粗話。

她都要砍死你了,你倒幫她控我是吧,畜生。

“刷刷刷!”萬道劍芒飛射而來,陸行舟左閃右避狼狽至極:“不是你想的那意思,是因為那個寂先生肯定還在暗中觀察,現在他不敢貿然出現吸引清漓的火力,可如果我們真打得不可開交,必被趁勢偷襲,那就真完犢子了。”

姜緣想想也是,但這個怎麼辦:“再不想個辦法,我就把你推後面去挨砍!我自己跑路,管他寂先生滅先生!”

陸行舟四下觀察了一下,剛才慌不擇路沒什麼方向,此刻觀察才發現兩人遁逃的方向是東,而春山郡已經擦身路過很遠了,再往前就進了海。

到水中倒是自己主場,但獨孤清漓也不怕水,冰本就是水的異化態。在水中獨孤清漓並不會被削弱,還可能強化少許。

優點在於,寂先生很明顯不是水屬,非要論個屬性的話,大約是乾涸之土、枯敗之木。並且寂先生的生命形態很特別,遁入海中對寂先生這種霧化狀態應當有一定的不便與限制。

一念及此,陸行舟飛快拉著姜緣撲通跳進了海中。

下一刻劍光電射,分水破浪而來,所過之處,水浪凝冰。

“不是,你幹嘛?”姜緣傻了:“我水屬也不好,在這下面打起來我就真打不過你家白毛了!難道靠你嗎?”

陸行舟不語,只是一味潛入深海。

由於水骨的存在,在水中陸行舟的靈活程度甚至要比陸地上更高一點,一手抱著姜緣閃避獨孤清漓的劍芒,竟然盡數閃開了,過不多時就到了深海之底,比獨孤清漓的速度都快。

繼而掏出了兩張許久沒動用過的符籙。

分水符,海底水浪分開,形成了一個真空。

戍土符,海底稀爛的海泥變成了厚實的土壤。

與此同時,一套陣旗插在了土壤上,束縛陣。

“唰!”獨孤清漓連人帶劍破入了這片無水空間,很快動作微微一滯澀,遲緩下來。

早有準備的姜緣見機撲了上去,一掌切向獨孤清漓脖頸,試圖把她敲暈。

可惜束縛陣的效果也沒多強,對獨孤清漓的限制還是很小的,獨孤清漓側身避開,一劍又捅了過去。

姜緣身軀微扭閃開這一劍,用腋下夾住獨孤清漓的手。

兩個女人扭在了一起,在地上亂滾。

陸行舟趁機從後面一指點在獨孤清漓後背:“別打了~”

這一指既是封脈,同時陰陽之氣已經注入獨孤清漓體內。之前獨孤清漓陷入魔化狀態,這撫平陰陽的手段都是有效的,之前還能硬生生把她吻得清醒來著。

然而這一次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獨孤清漓掙扎的力度依然奇大無比,差點震得陸行舟氣血紊亂。

“你行不行啊你!”姜緣扭著獨孤清漓的手,大腿都被膝撞了好幾下,氣急敗壞:“手都控住了,你還沒轍?直接封穴是捨不得嗎?”

陸行舟滿頭汗,不是捨不得,是無效。

冰魔化的獨孤清漓,連丹田經脈都有點冰化的意思,其運作機理不太一樣,常規的封穴封脈沒有用。

陸行舟一咬牙,雙手上挪,把握住了方向盤。

獨孤清漓忽地就一軟。

是吧,封穴封脈無效,你總歸是個女的吧!

姜緣發現獨孤清漓軟了點,哪裡還客氣,迅速震開她的冰劍。

“鐺”地一聲冰劍落地,陸行舟一腳踢開數尺。劍客手中沒了劍,小白毛這回終於是廢了一半,被姜緣死死摁住雙手壓在身下。

那紅瞳還恨恨地瞪著上面的姜緣,恨不得一口把她咬了。

姜緣簡直氣笑了:“喲呵還瞪我!摸你那個的是你家狗男人,又不是我!”

紅瞳從她臉上挪開,瞪在了陸行舟臉上。

但那恨恨的意味倒是少了一點,有點小迷茫。

被他摸怎麼了?

氣是氣他幫女人打自己,又不氣他摸。

小白毛忽然張嘴咬向姜緣的肩膀。

“你……”姜緣剛要避開,陸行舟忽地掏摸出了一個果子,堵住了獨孤清漓的嘴。

剛剛從小白毛戒指裡掏出來的,是當初在妖域時龍傾凰送給她的,說這個能壓制她的野性。

之前小白毛魔化的時候輕易壓下來了,用不上這個,不知道這一次有沒有用。

獨孤清漓正咬人呢,一口就把果子咬了大半,繼而吧唧吧唧兩下,眼神再度有些迷茫。

有效!

獨孤清漓自己又不是冰魔,只要能有一絲清明,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就能自救。

果子入口,魔性漸消,獨孤清漓本能就運作起了之前元慕魚給的魔道功法。

說是魔道修行經常魔念叢生,用這套功法可以還靈臺清明,比正道清心鎮念之類的法訣更對症。

這不知道多少管齊下,小白毛掙扎的力度終於消了,躺平在地上,似乎是終於清醒了幾分,知道敵我了。

可那紅瞳還是沒變藍,忽明忽暗地有些痛苦。

姜緣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感覺比之前打了幾仗都累:“她現在什麼情況了?”

陸行舟蹲在身邊,伸手搭上小白毛的脈搏:“不知道,我查驗一下看看。你不是有搭木牆的手段?能搭個屋子麼,分水符的效果快頂不住了。”

姜緣無語地站起身來,恨恨地取出機關搭屋子:“老孃真是欠你們的!沒事捱打,還要幫你們搭屋。”

四面木牆剛剛開始生長,還沒完全變成一棟小屋呢,忽聽獨孤清漓“嚶”地一聲。

姜緣訝然回眸,就看見獨孤清漓一把掀翻了蹲在身邊的陸行舟,惡狠狠地啃了下去,還伸手撕扯著他的衣服:“行舟……我難受……”

陸行舟:“?”

姜緣:“……”

這一刻兩人同時想起了元慕魚之前對獨孤清漓的評價:“作為你的師叔,我有義務提醒你——你的情況比這個古界要飯的複雜多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免疫了玄女的影響?”

“只不過是她施加給你的魔功,被你的冰魔魔性給覆蓋了,一旦下次發作,要比剛才那要飯的反彈更嚴重。”

閻君的判斷果然正確,沒想到爆發在此時。魔性消退,曾經被壓制了的奼女玄功全面爆發,取代了自身意志。

果然比當時姜緣的發騷嚴重多了,姜緣再發騷內心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的,這一刻獨孤清漓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徹底陷入了只想和男人貼貼的慾望之海。

元慕魚的判斷還是有一點偏差的……原本她給的清心功法就是為了應對這一刻的,以免行舟和這臭白毛搞在一起。

結果功法效果只堪堪用於應對之前的魔化,這一刻沒有效果了。

“喂喂喂,不是……”陸行舟奮力掙扎,卻如何掙得過紅瞳版小白毛的力氣?雙手被捏在一起摁在上方,衣服已經被撕得粉碎。

姜緣目瞪口呆。

還好剛才自己壓著這臭白毛的時候她沒發作成這樣……那還是陸行舟你自己消受吧。

此刻別的什麼操作都比不上你這個人肉解藥,反正早都是姘頭了,做就完事了。

可話說回來了,我怎麼辦?蹲在這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