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韓斌離開後,蕭風打了個計程車,徑直朝靈武學院駛去。
對於青龍會那邊,他一點都不擔心。
首先,在這個靈氣復甦的世界裡,只要藥材齊全,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症!
這是他身為邪尊的底蘊和自信!
其次,他也不擔心對方會使什麼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算計都是徒勞。
況且,他現在確實需要一些額外的收入來源。
修煉,可是非常燒錢的!
回到宿舍已是晚上八點。
蕭風取出藥材,開始按照記憶中的配方熬製藥液。
宿舍裡很快瀰漫起一股奇異的藥香,混合著淡淡的靈氣波動。
“要是有丹爐就好了。”
蕭風嘆了口氣,看著電飯鍋中的金黃液體,嘴角抽了抽。
這淬體藥液的品質比他預想的要差一些,不是因為藥材品質的問題,而是他沒有趁手的丹爐。
“算了,勉強能用就行。”
蕭風將熬製好的藥液倒入準備好的浴桶中,金黃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
隨後,他脫去衣物,整個人浸泡在藥液中。
“嘶,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啊!”
剛一入水,劇烈的刺痛感便從全身毛孔傳來。
蕭風咬緊牙關,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能感覺到,藥力正在瘋狂的沖刷著每一寸肌肉和骨骼。
“這具身體還是太弱了。”
蕭風閉目調息,太虛逍遙錄緩緩運轉,引導藥力在經脈中流轉。
“不過,今晚過後應該能達到三階的水平。”
兩小時後,藥力完全吸收。
蕭風睜開眼,漆黑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精光。
“不錯,比預想的還要好一些。”他握了握拳,空氣都被其捏得啪啪作響。
簡單沖洗後,蕭風躺在床上,開始規劃接下來的行動。
明天去見青龍會的老大是個機會,如果能借此搭上這條線,對他以後的發展會有很大幫助。
畢竟在這個世界,光有實力還不夠。
很多事情,若是全部都親力親為的話,那也太累了。
...
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蕭風便來到了校門口。
出乎他意料的是,韓斌已經等在那裡,身旁停著一輛商務轎車。
“小神醫,您來了!”韓斌恭敬的拉開車門。
蕭風點點頭,坐進車內:“走吧!”
車子駛向街道,朝著市中心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品翰林苑很快就出現在視野中。
這座位於星辰街後方的別墅區環繞著明月湖而建,每棟都價值千萬。
尤其是與明月湖相鄰的那棟別墅,三面環水,入目皆是美景,是名副其實的第一明珠!
而這棟別墅,正是韓斌和蕭風此行的目的地!
“小神醫,到了。”
車子停在別墅前,韓斌畢恭畢敬的將蕭風請下。
“請跟我來。”
二人穿過重重門禁,來到別墅頂層的一個房間。
房間中央的大床上,躺著一個面容剛毅的中年男子。
男子面色黯淡,看起來有些虛弱,眉宇間卻仍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此人正是青龍會的會長,六階鬥氣強者,韓四爺!
韓四爺半靠在床頭,上下打量蕭風一番後,眉頭微蹙。
“阿斌,這就是你說的神醫?”
韓斌連忙上前:“四爺,這小神醫雖然年輕,但醫術通神!昨天要不是他,我這條命就交代在古鴻之手裡了!”
韓四爺目光在蕭風身上停留片刻,忽然笑了:“有意思,小兄弟,我韓四海在道上混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年輕的神醫。”
“今天你就見到了。”
蕭風很隨意的上前,大大咧咧的坐在床邊的真皮椅子上,戲謔道:“韓會長,廢話就不要多說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不是病,是經脈受損導致的暗傷爆發,至少有十年了吧?”
房間內的空氣瞬間凝固!
韓四海瞳孔一縮,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關於他暗傷的秘密,除了自己和幾個心腹,根本沒人知道!
“看來我猜對了!”蕭風咧嘴一笑,不等對方回應就直接伸手搭上韓四海的脈搏。
片刻後,他收回手,眉頭微皺:“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你每次運功都會加劇經脈損傷,現在已經有七條主脈瀕臨斷裂。”
韓斌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忍不住問道:“小神醫,四爺這傷......”
“放心吧,能治!”
蕭風打了個響指,列出一大堆的靈藥,遞給他道:“去準備吧!記住,年份越久越好。”
韓四海和韓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原本他們都是抱著試探的心理,卻沒想到蕭風真的能治!
“阿斌,立刻去準備!要年份最好的!”韓四海當機立斷。
韓斌點點頭,轉身快步離去。
不到一小時,所需材料全部備齊。
蕭風逐一檢查,最後滿意的點點頭:“品質不錯,既然如此,我需要一間靜室。”
...
別墅靜室內,蕭風盤腿而坐,將藥材放在面前,開始提煉藥液。
太虛逍遙錄,不光是最頂級的修煉功法,對操控靈藥之力也有著極大的優勢。
伴隨著蕭風的指引,藥材內的藥力被緩緩抽出,最終匯聚成一縷縷淡青色的液體。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韓四海和韓斌在外面焦急等待。
“四爺,這小子靠譜嗎?”一名心腹小聲問道。
韓四海目光深邃:“他剛才說的症狀,連古鴻之都沒看出來,就衝這份眼力,值得一試。”
就在這時,靜室門開了。
蕭風端著一個白玉杯走出,杯中的液體閃爍著奇異的光澤。
那些價值不菲的靈藥此刻已經全都化作了碎渣,散落在靜室的地面上。
“喝下它,便可痊癒。”
韓四海小心翼翼的接過藥液,神色陰晴不定。
“怎麼?不相信我?”蕭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突然眼神一凜:“實話告訴你,如果我想動你的話,有一萬種方法!”
“小子,你說什麼?!”一旁的心腹勃然大怒,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武器上。
韓四海擺了擺手,看著眼前的藥液,深吸一口氣,將杯子舉到嘴邊。
這暗傷困擾了他一年多。
最近幾個月,他每天都過得痛苦不堪,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治療之法,他豈能猶豫?
就在那藥液即將入口的那一刻,大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
“韓四海!”
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匆匆趕來。
她一把奪下藥液,胸脯劇烈起伏,滿臉怒意:“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說的話,你也敢信?”
說完轉身看向蕭風,語氣清冷:“小子,你最好馬上給我消失,不然的話,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