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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炸了這裡

宋景昭也對這地方厭惡至極,目光也是鎖定到了煉丹爐上。

這東西散發出來的氣息極為厚重,裡邊的力量也是澎湃不已。

要是在外圍加上一股力量,爆發出來的威力足以將這裡夷為平地。

“凌煙!你先出去!”

突然大喊了一聲,宋景昭將離火劍橫在身前,懸浮在身後的三道魂魄也是受到召喚,迅速沒入他的身體。

左凌煙一下子就明白宋景昭想要做什麼,她也不在此處多留,身子一閃便消失不見。

御魂術將三道魂魄的力量硬生生壓縮到體內,從他身上肆虐出來的力量瞬間強大了兩倍不止。

“霸皇斬!”

雄渾剛猛的力量再度綻放,將宋景昭身上的氣息再度撥到了新的高度。

突然充斥的力量換做是誰都沒辦法迅速承受,更別提宋景昭了。

這比他上次使用霸皇斬的時候還要難受,身體彷彿要被撕碎了一半。

可這種時候他也顧不了許多,一口牙咬的咯嘣作響,渾身的力量盡數集中在離火劍上。

巨大的刀影赫然在半空中浮現,狠狠落了下去,砸在了煉丹爐上。

恐怖的力量當即在煉丹爐之中流轉!

宋景昭喘了口粗氣,將一枚療傷藥塞進嘴中,隨後強行推動僅剩的氣息,沖天而起。

等他衝到城隍廟外的時候,毀天滅地的爆炸驟然從地下傳來,整個安州城宛若地震一般,搖晃不止。

剛剛平息的戰場再度混亂,許多老百姓還以為戰爭再度來臨,發瘋似的大喊大叫。

沈秋荷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不知所措,突然暴動的難民把她拉出來賑災的糧食哄搶一空。

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到了跟前。

“宋公子!”她趕忙上前扶住宋景昭的身子。

“這一晚上你跑到哪裡去了?我可擔心死你了!”

懸浮在半空的左凌煙撇了下嘴:“哎呀,我可擔心死你了!”

這話帶著陰陽怪氣,滿是醋意。

宋景昭滿腦袋都是黑線,可這種時候他也顧不得許多,只能搭住沈秋荷的肩膀,從腰間取下一個包袱甩了過去。

“這是九幽擒虎門門主,上官鎮海的人頭,你們鏢局絕大多數弟兄都死在他的手中,昨晚我追出十來裡地才拿下這傢伙的人頭。”

這話說的極為堅定,再加上一身的傷痕,換做是誰都會深信不疑。

沈秋荷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

“宋公子真沒想到你為了我鏢局,居然做到這種地步!快跟我來,爹爹可是找你好久了。”

宋景昭看了一眼懸浮在半空中的左凌煙,遞了個先別鬧的眼神,便跟著沈秋荷回了鏢局。

一晚上的大戰鏢局早已成了廢墟,大量的屍體橫七豎八的擺在地上,根本就沒工夫安葬。

“爹爹,宋公子回來了!他還帶回上官鎮海的人頭。”

鏢局眾人紛紛抬頭,每個人的臉上盡是不可思議,沈滄海更是急急忙忙的到了跟前,將沈秋荷遞過來的包袱開啟。

“真的是上官鎮海!”

“這個殺千刀的總算是死了,近幾年來咱們鏢局折在他手上的弟兄不計其數!”

激動間,他的目光便落在了渾身是血的宋景昭身上,隨後撲通跪下。

“宋公子你對我福威鏢局,對整個安州城的百姓都有再造之恩,沈某人先在這裡給你磕頭謝恩了。”

沈滄海的腦袋在地上撞得咚咚作響,可把宋景昭搞得有些鬱悶。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禮節。

也不知道沈滄海的腦袋痛不痛!

就在他恍惚之時,鏢局裡的眾人紛紛上前跪倒在地,磕起了響頭。

宋景昭無力感慨,只是拖著虛弱的身子在一旁坐了下來。

“總鏢頭這些虛禮就免了吧,打了一夜,我身上的傷還在流血,能不能先給處理一下傷口,再弄點吃的?”

沈滄海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安排了下去。

三日光景,一閃而逝,宋景昭的身體恢復如初,也將這段時間吸納過來的武功融會貫通。

尤其是御魂術,這畢竟是從左凌煙海谷中產出來的一套功法,極為霸道。

只不過在上官鎮海的手中確實有些埋沒。

“宋公子!我熬了蓮子湯給你補補身子!”

沈秋荷輕車熟路的推開門將餐盤放在桌上,隨即拿起手邊的藥,坐在宋景昭身旁,順手去扯他的衣服。

“沈姑娘,宋某的傷勢已經好了,用不著再換藥,這幾天多謝了!”

說著他便穿好衣服走到門口,很是舒爽的伸了個懶腰。

“在安州城的事情已然落幕,我繼續留在此處也沒什麼作用,況且我還有事情要辦,這就得走。”

沈秋荷頓時有些慌張,趕忙到了跟前。

“宋公子,是不是我鏢局照顧不周,要是哪裡做的不對您儘管說出來!”

宋景昭眉頭緊皺,聽這意思好像還要把他留在鏢局裡一輩子。

咳嗽兩聲,他便徑直走到桌前,將蓮子羹一飲而盡。

“這幾日多謝照顧,可宋某的確有事不能多留,就此別過,還請向沈總鏢頭轉達歉意。”

扔下這麼一番話,他的身子便迅速閃爍,眨眼的功夫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秋荷愣在原地,眼中滿是失落。

“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

喃喃自語了一聲,她便嘆了口氣,將桌上的碗筷收起,出了房間。

安州城外的官道上,宋景昭一人一馬,慢悠悠前行。

“看樣子那沈姑娘對你情有獨鍾啊,怎麼不留下來給他做個上門女婿?說不定人家還會把鏢局傳給你呢。”

左凌煙坐在他肩頭,撇著小嘴,滿臉的陰陽怪氣。

宋景昭當即拍了下胸口,做出一副豪邁姿態。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裕王府二公子,要是就這般到一個鏢局做了上門女婿,豈不丟了王府的面子?”

“哎呀!”左凌煙突然湊近:“以前不是覺得這王子的身份是累贅嗎?怎麼現在又考慮起王府的面子了?難不成就因為一包金銀就和自己家父王冰釋前嫌了。”

“還是說某些人有心思回王府繼續當他的小王爺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