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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菜窖暗礁:四合院養老棋局

暮色四合,月光如練,輕柔地灑落在四合院的每一寸角落,給古老的青石板路覆上了一層夢幻的銀紗,靜謐得如同世外桃源。何子林哼著輕快的小曲,邁著悠然的步伐走進院子,周身還縈繞著白日裡的愜意。可就在他準備踏入家門的瞬間,眼角餘光捕捉到一道鬼祟身影——賈張氏,正以一種極為隱秘的姿態,匆匆鑽進自家菜窖。緊接著,易中海也神色慌張、腳步匆匆地跟了進去。

何子林心中“咯噔”一下,疑雲頓起。這大晚上的,兩人在菜窖裡搞什麼名堂?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他不自覺地放輕腳步,像個潛行的夜貓,躡手躡腳地靠近菜窖。來到窖口,他屏氣斂息,小心翼翼地探身往裡張望。只聽見賈張氏刻意壓低的聲音在窖內響起:“再這麼下去可不行,我還指望以後有人給我養老送終呢!”那語氣裡的急切與焦慮,彷彿一把尖銳的鉤子,直直地勾住了何子林的好奇心。

易中海長嘆一聲,眉頭擰成了個“川”字,滿臉的無奈與憂愁:“我又何嘗不清楚,可如今這形勢……”話還未說完,便被賈張氏粗暴地打斷。

“先不說這個,我問你,你上次跟秦淮茹到底怎麼回事?今天你必須給我錢,否則就別想我再跟你合作!”賈張氏雙手抱胸,臉上寫滿蠻橫,那尖銳的語調好似要衝破菜窖的束縛,直刺夜空。

易中海望向賈張氏,眼中滿是無奈與不甘:“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哪有那麼多錢。要不這樣,讓棒梗給我養老,往後我也能幫襯你們家。”

賈張氏聽聞,頓時冷笑出聲,笑聲裡充滿了嘲諷與不屑:“給錢?就憑你這幾句空話,就想讓棒梗給你養老?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糊弄?棒梗以後娶媳婦花銷大著呢,你要是真有誠意,先拿五百塊出來,再談養老的事兒。”

易中海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番茄,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是被賈張氏的獅子大開口激怒了:“五百塊?你這不是明擺著敲詐嘛!我上哪兒去弄這麼一大筆錢。”

“哼,沒錢就別想好事兒。”賈張氏撇了撇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可別忘了,你那些事兒要是傳出去,你這把年紀了,還怎麼在這四合院裡抬頭做人。”

易中海的身子猛地晃了晃,彷彿被一記重錘擊中要害,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如紙。他咬了咬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這不是逼我嗎!行,我想想辦法,但你也得保證,讓棒梗以後好好給我養老。”

“先把錢拿來再說。”賈張氏依舊不依不饒,那強硬的態度就像一堵冰冷的高牆,橫亙在兩人之間。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原來是三大爺閻埠貴散步路過。何子林心裡“咯噔”一下,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生怕被發現,急忙往後退了好幾步,躲進陰影之中。

閻埠貴嘴裡嘟囔著:“這麼晚了,這倆人在菜窖裡幹啥呢?”說著,便朝著菜窖這邊走來。

易中海和賈張氏也聽到了腳步聲,兩人瞬間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大氣都不敢出,整個菜窖裡安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緊張的呼吸聲。

何子林靈機一動,故意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然後扯著嗓子大聲說道:“喲,三大爺,您這麼晚還沒睡呢?”

閻埠貴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猛地回頭,見是何子林,便說道:“是小林啊,我出來透透氣。你看見易中海和賈張氏了嗎?”

何子林臉上堆滿笑容,鎮定自若地回道:“沒瞧見啊,估計都睡了吧。這天兒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

閻埠貴半信半疑地看了看菜窖,又瞧了瞧何子林,猶豫片刻後說道:“行吧,那我回去了。”說完,便慢悠悠地離開了。

等閻埠貴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何子林才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再往菜窖裡瞧,易中海和賈張氏正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兩人看到何子林,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慌,如同被逮個正著的小偷。

“小林,你……你咋在這兒?”易中海結結巴巴地問道,聲音裡還帶著未散盡的緊張。

何子林笑了笑,神色坦然:“我剛回來,路過這兒。你們這是……”

賈張氏連忙搶話道:“沒啥,我們就商量點事兒。”說完,便匆匆忙忙地走了,腳步慌亂得差點摔倒。

易中海站在原地,尷尬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那啥,小林,你也早點休息。”說完,也快步離開了,背影裡滿是狼狽。

何子林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這個看似平靜的夜晚,實則暗潮洶湧,隱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四合院的故事,才剛剛掀開新的篇章,未來還會有怎樣的波瀾,他不得而知,但他隱隱有種預感,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平。

何子林立在原地,目光緊緊鎖住易中海和賈張氏的背影,直至他們的身影徹底隱沒在各自家門之後。他輕輕晃了晃腦袋,轉身邁入自己屋內,心中暗自琢磨,這四合院平日裡看似歲月靜好、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洶湧,真不知後續還會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剛在屋內坐定,窗外便隱隱約約傳來爭吵聲。他側耳細聽,辨出正是易中海和賈張氏的聲音。易中海壓著嗓子,話語裡透著憤怒與無奈:“我都說了會想辦法,你就不能多寬限幾天?”賈張氏卻毫無通融之意,語氣強硬得如同鋼鐵:“不行,我可沒那耐心等,你明天要是拿不出錢,就別怪我翻臉!”兩人的爭吵聲像一把把尖銳的刀,劃破了夜晚的寧靜,也刺痛了何子林的心。

何子林無奈嘆氣,他心裡清楚,這事兒怕是沒那麼容易平息。思索間,他腦中靈光一閃,或許能借這個契機,扭轉四合院如今這複雜又微妙的局面。他暗自決定,先從探尋易中海和賈張氏之間的“那些事兒”下手,說不定關鍵線索就藏在其中,只要找到它,就能解開這一團亂麻。

次日天剛破曉,晨光熹微,何子林便出了門。他率先來到一大媽家,這位可是院子裡出了名的訊息通,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耳朵。幾句寒暄過後,他裝作不經意地提起:“一大媽,我昨晚瞧見易大爺和賈張氏在菜窖裡,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幹啥。”一大媽聽聞,臉色瞬間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語氣平淡地回道:“能有啥事兒,大概就是商量點家長裡短吧。”何子林瞧出一大媽在刻意隱瞞,可也不好窮追猛打,只能禮貌性地點點頭,無奈作罷。

從一大媽家出來沒多遠,何子林就碰上了棒梗。他眼珠一轉,臉上堆起親切的笑容,說道:“棒梗,你奶昨晚和易大爺在菜窖裡,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搞啥名堂。”棒梗一臉疑惑,撓撓頭說:“真的嗎?我奶啥都沒跟我說啊。”何子林順勢套話:“我也覺得奇怪,你說他們能商量啥,該不會和你以後的事兒有關吧?”棒梗皺著眉思索片刻,突然一拍腦袋:“我好像聽我媽提過,說易大爺想讓我給他養老,不過我媽肯定不會輕易答應的。”何子林心中一震,看來這養老的事兒果然是問題的癥結所在,只要解決了它,或許就能化解這場危機。

一番四處打聽後,何子林逐漸瞭解到,原來易中海早年對秦淮茹一家多有關照,其中似乎暗藏著不為人知的情愫,這事兒被賈張氏抓到了把柄,便一直以此要挾易中海。而賈張氏一門心思要錢,是想給棒梗攢夠娶媳婦的錢,於是便打起了易中海積蓄的主意。這錯綜複雜的關係,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眾人緊緊束縛其中。

何子林決心找個時機,把大夥聚在一塊,把事情徹底說清楚。他先找到二大爺劉海中,態度誠懇地說:“二大爺,我昨天發現賈張氏和易中海在菜窖裡密談,這事兒再這麼下去可不行。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裡,有事兒完全可以心平氣和地商量。”二大爺劉海中一聽,當即應道:“那今天就開個會討論討論。”

隨後,何子林又找到易中海,易中海苦笑著搖頭:“小林,你還年輕,這事兒沒你想得那麼簡單。”何子林卻一臉堅定,目光中透著自信與決心:“易大爺,您就信我這一回,我肯定有辦法解決。”

接著,何子林又去勸說賈張氏:“賈大媽,我知道您一心想給棒梗攢錢娶媳婦,這我完全理解。可要是把關係鬧得太僵,對誰都沒好處。倒不如大家坐下來,平心靜氣地談一談。”賈張氏聽後,沉默良久,才開口道:“行,我倒要看看你能想出啥法子。”

在二大爺劉海中的召集下,三大爺閻埠貴、許大茂、易中海、賈張氏、棒梗以及一大媽等人紛紛來到院子裡。眾人或坐或站,神色各異,空氣中瀰漫著一絲緊張的氣氛。

何子林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各位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有矛盾、有問題不可怕,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易大爺想找個養老的依靠,棒梗以後也得扛起家庭的責任。我看不如一起合計合計,找出個既能讓易大爺安享晚年,又能幫棒梗減輕負擔的辦法。”

此言一出,眾人開始議論紛紛。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眼鏡,率先發言:“我覺得小林說得在理,都是一個院兒的,沒必要把關係鬧僵。”許大茂卻在一旁陰陽怪氣:“哼,他們的事兒,咱們摻和啥,別到時候惹一身麻煩。”一大媽坐在一旁,神色憂慮,欲言又止。

二大爺劉海中敲了敲桌子,說道:“都別吵吵,聽小林把話說完。”

何子林接著說:“易大爺拿出一部分積蓄,資助棒梗娶媳婦,棒梗承諾給易大爺養老,平日裡多關心照料。這樣一來,易大爺有了養老保障,棒梗也能減輕經濟壓力,大家覺得怎麼樣?”

賈張氏撇了撇嘴,說:“就這麼簡單?那萬一棒梗以後不孝順咋辦?”易中海也面露猶豫之色:“我這積蓄可都是攢了一輩子的,就怕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面對質疑,何子林早有準備:“咱們可以找個中間人做見證,立下字據,要是棒梗不履行承諾,積蓄可以要回來。至於易大爺,只要您真心對棒梗好,他肯定會孝順您的。”

眾人又討論了許久,權衡利弊,最終達成一致意見。易中海和賈張氏雖還有些不情願,但也只能點頭同意。

看著大家握手言和,何子林心裡滿是欣慰。這個看似棘手的難題,終於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得到妥善解決。而四合院的生活,在這場風波過後,也慢慢迴歸往日的平靜。只是每個人心裡都明白,這份平靜得來不易,往後需要大家齊心協力、共同珍惜。

可何子林心裡清楚,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易中海和賈張氏真的能放下成見,按照約定行事嗎?棒梗又是否真的會履行承諾,孝順易中海呢?這看似解決的矛盾,會不會只是暴風雨前短暫的寧靜?何子林隱隱有種預感,未來的日子,四合院恐怕依舊會波瀾不斷,而他,也將繼續被捲入這複雜的鄰里關係之中,去面對更多未知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