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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荊棘與暖陽:誤會的齒輪與和解的方程式

在何子林和冉秋葉沉浸在溫馨寧靜的美好時刻,四合院那扇破舊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秦淮茹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她手中緊攥著一把青菜,顯然是剛從菜市場回來,臉上帶著平日裡那股過分的熱絡勁兒,扯著嗓子大聲喊道:“柱子,你有啥換洗的衣服沒?今天天氣這麼好,我順手幫你洗洗。”

這話瞬間打破了原本的甜蜜氛圍,彷彿一顆巨石投入平靜湖面,激起千層浪。冉秋葉像被一道驚雷擊中,臉上血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如紙。她眼中閃過慌亂與難堪,嘴唇微微顫抖,欲言又止,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喉嚨。愣了好幾秒後,才勉強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說道:“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何子林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雙手下意識地揮舞,想要拉住冉秋葉,嘴裡慌亂地解釋:“秋葉,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然而冉秋葉根本不給他機會,轉身快步朝門口走去,腳步急促得甚至有些踉蹌。

何子林心急如焚,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那眼神裡的憤怒與責怪彷彿實質化了。他顧不上許多,拔腿就追了出去。

追到院子裡,何子林一把拉住冉秋葉的胳膊,冉秋葉用力掙扎了一下,卻沒能掙脫。她別過頭,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帶著哭腔說道:“你放開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們的關係一看就不簡單。”

何子林緊緊握著冉秋葉的手,生怕她就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急切地說道:“秋葉,你真的誤會了。秦淮茹就是熱心過了頭,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別的關係。她經常幫院裡的人,對誰都這樣,今天純粹是個意外。”

冉秋葉微微轉過頭,眼中滿是懷疑與委屈:“那她為什麼總對你這麼上心,還專門跑來問你有沒有換洗衣物,哪有這樣的?”

何子林連忙解釋:“她家裡困難,過去我幫襯過她一些,她就總想找機會回報我。但也僅僅如此,我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你。”

此時,秦淮茹也追了出來,看到這場景,才後知後覺自己闖了大禍。她滿臉愧疚地走上前說道:“冉老師,真是對不住啊,都怪我沒眼力見兒,淨瞎攪和。柱子和我真沒啥,就是普通鄰里,你可千萬別多想。”

冉秋葉看著兩人,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但委屈依舊在心頭縈繞。何子林見狀,輕輕將冉秋葉拉進懷裡,說道:“相信我,別因為這點誤會就放棄我們的感情。”冉秋葉靠在何子林懷裡,沉默良久,終於輕輕地點了點頭。

何子林轉頭,對著秦淮茹沒好氣地質問:“秦淮茹,你啥時候給我洗過衣服?怎麼能說出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這不就是造謠生事嘛!”

秦淮茹滿臉漲得通紅,侷促不安地搓著手,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早上賈張氏瞧見你帶著冉老師回來,心裡不舒坦,攛掇我來這麼說的。我耳根子軟,一時就聽了她的話,真沒料到會弄成這樣,對不住啊。”

何子林眉頭擰成了個“川”字,又氣又無奈,轉頭對冉秋葉耐心解釋:“秋葉,你不知道,這賈家啊,賈張氏那可是出了名的一哭二鬧三撒潑打滾,整天就琢磨著佔別人便宜、攪和事兒。”

他微微頓了頓,平復了下情緒,接著說道:“還有三大爺閻埠貴,那叫一個精打細算,分毫都要計較清楚,一毛不拔。二大爺劉海中呢,總把‘父慈子孝’掛嘴邊,可實際上教育孩子就只會打罵,家裡天天雞飛狗跳。一大爺易中海,表面上德高望重,實則經常道德綁架,打著為大家好的旗號滿足自己的私心。許大茂更是個小心眼,睚眥必報,一點小事就能記恨好久。”

冉秋葉聽得目瞪口呆,她雖知曉四合院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卻沒料到竟是這般複雜。

何子林輕輕撫著冉秋葉的背,語重心長地說:“你呀,本就耳根子軟,心地又善良。可這兒有些人,就見不得別人好,專愛挑事兒。往後啊,咱可得多留個心眼兒。”

冉秋葉抬起頭,眼中滿是擔憂:“那我們以後該怎麼辦?住在這樣的院子裡,難免還會有麻煩。”

何子林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安慰道:“別擔心,有我在呢。以後他們要是再瞎攪和,我可不會再客氣。實在不行,等攢夠了錢,咱們就搬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過小日子。”

話音剛落,賈張氏那尖銳刺耳的聲音就從院子那頭傳來:“喲,說誰呢?在背後嚼舌根可不好。”她一邊說著,一邊扭著步子慢悠悠地走過來,臉上還帶著一絲不以為然的冷笑,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彷彿在故意挑釁。

何子林上前一步,將冉秋葉牢牢護在身後,毫不畏懼地看著賈張氏,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說的就是你!今天這事兒你別想就這麼算了,故意挑撥離間,有意思嗎?”

賈張氏一聽,立馬雙手叉腰,扯著嗓子喊道:“你別血口噴人,我可沒幹那缺德事兒。”那聲音尖銳得彷彿能劃破空氣,震得人耳朵生疼。

這時,三大爺閻埠貴也湊了過來,眯著眼睛假惺惺地打圓場:“都別吵了,多大點事兒,鄰里之間和和氣氣的多好。”他一邊說著,一邊眼睛滴溜溜亂轉,看似在勸架,實則心裡也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何子林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三大爺,這事兒您可別和稀泥,今天必須把話講清楚,省得以後冉老師再被無端誤解。”說著,何子林雙眼冒火,直直地瞪著賈張氏,胸膛劇烈起伏,壓抑許久的怒火如火山噴發般宣洩而出:“賈張氏,摸著良心問問,我何子林對你們家還不夠好嗎?以前從軋鋼廠食堂帶回來的飯菜,哪次不是被你們家一股腦拿走?雨水是我親妹妹,可她才吃了幾回?我工資剛發,你們就天天上門借錢,有借過一次還的嗎?現在我好不容易找到個物件,想好好過日子,你們倒好,變著法兒地來造謠生事,到底安的什麼心?今天必須把話給我講清楚!”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可嘴上依舊不肯服軟。只見她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面,塵土飛揚。她扯著破鑼嗓子,乾嚎起來:“哎呀,沒法活啦!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這日子還怎麼過喲!大家夥兒都來評評理,看看這還有沒有天理!”一邊哭嚎,一邊用袖子誇張地抹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臉上的褶子裡都透著一股撒潑的勁兒,那副潑婦模樣展露無遺。

三大爺閻埠貴趕忙上前,伸手想要扶起賈張氏,嘴裡還唸叨著:“快起來,快起來,有話好好說,別在這兒鬧得不成體統。”可賈張氏卻順勢往地上一躺,雙腳亂蹬,就像個耍賴的孩子,死活不肯起來,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場面混亂不堪。

這時,院子裡的鄰居們聽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二大爺劉海中雙手背在身後,邁著四方步故作威嚴地走過來,臉上擺出一副家長的架勢,說道:“都別吵了,成何體統!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可他那眼神裡,卻隱隱帶著看熱鬧的意味,根本不是真心想解決問題。

何子林見賈張氏這般撒潑,心中的怒火更旺了。他指著賈張氏,對周圍的鄰居們說道:“大家都看看,這就是她一貫的手段。平時佔我便宜也就罷了,現在還來破壞我和冉老師的感情,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冉秋葉站在何子林身後,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心中既害怕又擔憂。她輕輕拉了拉何子林的衣角,小聲說道:“子林,要不就算了吧,別鬧得太難看。”何子林回頭,看著冉秋葉擔憂的眼神,心中一軟,但想到賈張氏的所作所為,又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大爺易中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臉上擺出一副公正無私的模樣,說道:“都別吵了!賈張氏,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何子林,你也消消氣。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賈張氏一聽一大爺發話,像是找到了靠山,哭得更兇了:“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何子林欺負我們家沒人,今天非得把我逼死不可!”那誇張的哭喊聲,彷彿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何子林冷笑著看向一大爺:“一大爺,您平時總說要主持公道,今天這事兒您可得好好評評理。賈張氏三番五次地攪和我的生活,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一大爺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賈張氏,何子林說的這些,到底有沒有這回事?你要是真做了,就給人家道個歉,大家還是好鄰居。”

賈張氏一聽,不樂意了,坐在地上嚷嚷道:“我沒錯,憑什麼道歉?他就是想欺負我這個老太婆。”

就在一大爺剛想再次開口調解時,二大爺劉海中突然站出來,提高音量說道:“老易,你被罷免了,別在這兒瞎摻和!”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二大爺接著轉向賈張氏,板著臉說:“賈張氏,何子林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你們給人賠錢,就賠10元錢。你們傢什麼樣子,院裡人都住了多少年了,誰不清楚?你別讓其他人看笑話。你也不想想,這可是影響大家評選先進集體的事兒。先進集體過年過節每家每戶都有補貼,要是因為你搞砸了,你擔待得起嗎?”二大爺說完,便雙手抱胸,不再說話,臉上一副不容置疑的神情。

三大爺閻埠貴一聽,也連忙附和道:“對,就是賈張氏有問題。”見三大爺表態,周圍的鄰居們也開始紛紛指責賈張氏。在眾人的聲討下,賈張氏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憋了好半天,才極不情願地從兜裡掏出10元錢,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咬牙切齒地說道:“算我倒黴!”然後轉身,氣呼呼地快步離開了,那背影彷彿帶著無盡的不甘和怨恨。

等賈張氏走後,何子林彎腰撿起地上的錢,心中五味雜陳。他轉身看著冉秋葉,柔聲道:“秋葉,讓你看笑話了,以後不會再讓這些煩心事影響我們。”冉秋葉輕輕點頭,靠在何子林肩頭,小聲說:“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經過這場風波,四合院暫時恢復了平靜。但何子林知道,和這些鄰居的糾葛恐怕不會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