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天際泛起魚肚白,熹微的晨光毫無保留地傾灑在街道上,給世間萬物都鍍上了一層夢幻般的暖金色,彷彿一雙溫柔的手,將整個世界從沉睡中輕輕喚醒。何子林與雨水並肩,邁著輕快的步伐,踏入那間寬敞明亮的腳踏車行。店內,琳琅滿目的腳踏車整齊排列,像是等待檢閱計程車兵,每一輛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似乎在靜靜訴說著各自的故事,等待新主人的到來。
腳踏車行的老闆滿臉笑意,熱情地迎了上來,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般和煦:“兩位看看啥樣的車?我們這兒啥都有,國產的、進口的,平式的、花式的,應有盡有。”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逐一指向一排排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腳踏車。在靠窗的絕佳位置,幾輛飛鴿牌腳踏車格外顯眼,它們的車架線條流暢自然,像是靈動的溪流蜿蜒而過,車身漆面光亮如鏡,能清晰地倒映出周圍的景象,顯得格外精緻。老闆興致勃勃地介紹道:“這是飛鴿牌,天津產的,質量好得沒話說,特別耐用,騎起來那叫一個穩當。尤其是這飛鴿6622型,那可是咱們店裡的明星產品,不僅配備了靈敏的手閘、可靠的漲閘,還有先進的內變速軸,配置相當高,在市面上很搶手呢。”
接著,老闆又將手指向一排鮮豔的紅色腳踏車,眼中滿是自豪:“這是鳳凰牌,來自上海,設計十分精美,車座採用了高檔的皮質材料,坐上去就像坐在雲朵上一樣軟乎乎的,別提多舒服了。就說這輛紅色花式腳踏車,車把上還精心裝飾著五彩斑斕的綵帶,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就像翩翩起舞的精靈,騎出去回頭率肯定爆表,年輕人都喜歡。”
雨水的目光瞬間被那輛鳳凰牌紅色花式腳踏車牢牢吸引住了,彷彿被一塊強大的磁石吸附。她的眼睛瞪得溜圓,裡面閃爍著驚喜與嚮往的光芒,就像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那輛腳踏車的車把上,精心裝飾著色彩斑斕的綵帶,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宛如靈動的精靈在歡快地舞蹈;車座採用了柔軟的皮質材料,上面鐫刻著精緻細膩的花紋,每一道紋路都彷彿在訴說著獨特的故事,低調中彰顯著別樣的品質。
老闆繼續滔滔不絕地介紹:“還有永久牌,同樣是上海產的,質量可靠,價效比超高。平式的腳踏車特別實用,無論是上班、上學還是日常出行,都非常合適,深受大家的喜愛。”何子林敏銳地捕捉到了妹妹眼中那難以掩飾的渴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般溫暖:“看來你是真喜歡這輛紅色的呀,確實漂亮,你要是騎著它出門,回頭率肯定爆表,保準成了街上最靚的仔。”
雨水臉頰微微泛紅,如同春日裡綻放的桃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聲音輕柔且帶著一絲猶豫,宛如春日裡輕柔的微風:“哥,我怕太招搖了,其實永久牌平式的也挺不錯,既實用價格又實惠,很適合我。”何子林抬手,溫柔地摸了摸雨水的頭,那動作就像在安撫一隻可愛的小動物,語氣裡滿是無盡的疼愛:“傻丫頭,咱難得買一次腳踏車,當然得挑你最心儀的。哥最近工作幹得好,獎金不少,這點錢對哥來說不算啥,你就別替哥省錢啦,只要你開心,哥就滿足,你的快樂就是哥最大的幸福。”
何子林的目光在那輛鳳凰牌腳踏車上停留了片刻,腦海中浮現出小時候的情景:父母早逝後,他和雨水相依為命,日子雖然清苦,但雨水總是用她那燦爛的笑容溫暖著他。如今,他終於有能力讓妹妹過上更好的生活,這份滿足感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就在他們準備敲定這輛鳳凰牌紅色花式腳踏車時,店門“吱呀”一聲被緩緩推開,許大茂那熟悉的身影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彷彿一陣不和諧的風打破了原本的寧靜。他一眼便瞧見了何子林和雨水,原本輕鬆的臉色瞬間一沉,變得有些難看,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但他還是強裝鎮定,故作自然地走到一旁,開始挑選腳踏車,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何子林他們這邊。何子林察覺到許大茂的到來,心中頓時警惕起來,就像一隻警覺的獵豹,不過他根本不想理會這個愛找茬的傢伙,只想儘快辦完買車的事,帶著雨水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享受屬於他們的美好時光。
可許大茂哪肯輕易罷休,他故意扯著嗓子,提高音量,那聲音尖銳得如同劃破夜空的警報聲,對老闆說道:“老闆,給我來一輛店裡最貴、最好的腳踏車,可千萬別比某些人差了!”老闆滿臉堆笑,連忙熱情地介紹起店裡的高檔車型,臉上的笑容卻因為許大茂的無禮而顯得有些僵硬。許大茂一邊聽著老闆的講解,一邊時不時斜著眼睛,挑釁地瞟向何子林,那充滿敵意的目光彷彿能射出利箭,恨不得將何子林刺穿,那充滿敵意的意味簡直要溢位來,瀰漫在整個店裡。
雨水心中有些不安,小手不自覺地拽了拽何子林的衣角,那動作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絲顫抖:“哥,要不咱們還是走吧,我不想和他起衝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子林輕輕拍了拍雨水的手,那動作充滿了安撫的力量,安慰道:“別怕,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咱們只專心買咱們的車,別讓他壞了咱們的好心情。”說完,便轉頭對老闆說道:“老闆,把這輛鳳凰牌紅色花式腳踏車,還有那輛永久牌平式腳踏車都推出來,我結賬。”
何子林剛付完錢,正準備和雨水離開,許大茂像個跳樑小醜般突然湊了過來,臉上掛著陰陽怪氣的笑容,那笑容讓人看了就覺得不舒服,尖聲說道:“喲,何子林,挺捨得下血本啊,該不會這錢是偷來的吧?”何子林一聽這話,頓時感覺一股怒火“噌”的一下從心底往上冒,就像一座壓抑已久的火山突然噴發,但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冷冷地回應道:“許大茂,你嘴巴放乾淨點,別在這兒無理取鬧、胡攪蠻纏,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許大茂卻像被點燃的炮仗,越發來勁了,那聲音越來越大,彷彿要把屋頂掀翻:“怎麼,被我說中了?就你那點工資,還能買得起這麼好的車,誰信吶!你肯定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時,腳踏車行老闆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仗義執言,那聲音堅定有力,如同洪鐘般響亮:“這位同志,人家可是光明正大地付的錢,你可別在這兒造謠生事!做生意講究的就是誠信,我親眼看著人家付款的。”周圍的顧客們也紛紛投來不滿和譴責的目光,對許大茂的行為表示鄙夷,那一道道目光像一把把利刃,刺向許大茂。
許大茂見形勢不妙,卻依舊嘴硬,冷哼一聲,那聲音充滿了不甘和怨恨:“哼,走著瞧!”說完便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了,那背影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何子林望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無奈,不過他也沒把這事兒太放在心上,轉頭溫柔地對雨水說:“別理他,咱們騎車回家咯,去享受屬於咱們的快樂時光。”
何子林小心翼翼地先把雨水扶上鳳凰牌紅色花式腳踏車的後座,那動作就像在呵護一件珍貴的寶物,然後自己穩穩地跨上永久牌平式腳踏車,雙腳用力一蹬,車輪緩緩轉動起來,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彷彿在奏響一首歡快的樂章。一路上,微風輕拂,像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他們的臉龐,雨水歡快地笑著,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灑落在他們騎行的道路上,感染著周圍的一切。
回到四合院後,院子裡的鄰居們紛紛被這兩輛嶄新的腳踏車吸引過來,就像蜜蜂被花蜜吸引。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誇讚車子漂亮,也對何子林的大方和疼愛妹妹的舉動讚不絕口。三大爺閻埠貴眼睛瞪得老大,滿臉驚訝,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說道:“嚯,傻柱可以啊,一下子買兩輛腳踏車,永久牌和鳳凰牌可都不便宜吶!這得花不少錢吧。”這時,賈張氏邁著她那特有的外八字步,從屋裡晃了出來,撇了撇嘴,滿臉不屑,那表情就像在嫌棄什麼髒東西,說:“嘚瑟啥呀,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兩輛腳踏車嘛,有什麼好顯擺的。”棒梗一聽,眼睛一亮,就像看到了美味的糖果,連忙跑到賈張氏身邊,拉著她的胳膊撒嬌道:“奶奶,你也給咱家買輛腳踏車唄,我也想騎。”賈張氏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找你媽去!別在這兒煩我。”秦淮茹一臉無奈,苦笑著說:“媽,咱家哪有錢啊。咱們連吃飯都成問題,哪還有閒錢買腳踏車。”棒梗一聽不樂意了,衝著秦淮茹喊道:“沒錢你想辦法啊媽!你怎麼這麼沒用。”賈東旭看著窗外的這一切,又惡狠狠地盯著何子林,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給我等著。何子林,你別得意得太早。”
何子林和雨水沉浸在新車帶來的喜悅之中,卻渾然不知,一場由嫉妒引發的暗潮正在悄然湧動。未來的日子裡,四合院又會因為這兩輛腳踏車掀起怎樣的波瀾,誰也無法預料,就像平靜的湖面下隱藏著未知的漩渦。許大茂會不會繼續暗中使壞?賈東旭又會想出什麼歪點子來針對何子林?雨水騎著新腳踏車上學,會不會遭遇什麼意外?而何子林要如何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