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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許大茂的廣播站:四合院輿論戰

然而,事情遠未平息。許大茂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聽聞此事,心裡那叫一個暗自竊喜,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彷彿全然忘了婁小娥是自己媳婦。他眼珠子滴溜一轉,活脫脫一隻狡猾的狐狸,心裡盤算著:這下可逮到傻柱的把柄了,非得好好整治他,出出我這心頭惡氣!

於是,他像個上了發條的廣播喇叭,在院子裡上躥下跳,扯著嗓子大聲宣揚,把這事兒添油加醋,說得神乎其神,什麼傻柱和婁小娥早就暗度陳倉,在一起許久了,講得有模有樣,跟他親眼目睹似的。這一番折騰,整個四合院被攪得雞飛狗跳,家家戶戶都在議論,流言蜚語瞬間充斥每個角落。

秦淮茹家的孩子們在院子裡玩耍時,聽到這些風言風語,小臉上滿是好奇與疑惑,連蹦帶跳跑回家,拉著媽媽的衣角問:“媽,外面都在說傻柱叔和婁小娥阿姨的事兒,是真的嗎?”秦淮茹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摸了摸孩子們的頭,耐心叮囑:“別聽那些人瞎傳,都是沒影的事兒,小孩子家家的,別跟著瞎摻和,知道了嗎?”

婁小娥在屋裡原本安安靜靜,正想著找何子林參謀點事兒,結果外面喧鬧聲實在太大。她豎起耳朵一聽,全是關於自己和傻柱的不堪傳言,又羞又氣,臉色瞬間煞白,恰似寒冬裡結的一層薄霜。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清清白白的名聲,就這麼被毫無根據的謠言給敗壞了。她咬了咬牙,眼神透著堅定,那股倔強勁兒上來了,決定去找賈張氏當面對質,一定要讓她住嘴,別再到處亂說。

婁小娥氣勢洶洶地衝到賈張氏面前,雙手叉腰,杏目圓睜,怒目而視:“賈張氏,你憑什麼到處亂說我和傻柱的事兒?你今天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這事兒沒完!”賈張氏看到婁小娥這架勢,心裡“咯噔”一下,像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有些發虛,眼神開始躲閃,但嘴上還是硬撐著不肯服軟:“我可沒亂說,我親眼看見的,就是有事兒,你別在這兒裝無辜!”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爭吵聲越來越大,恰似兩頭髮怒的獅子在咆哮。這一吵,引得院子裡的人又都像看大戲似的圍攏過來,裡三層外三層,把兩人團團圍住,眾人臉上滿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就在場面快要失控的時候,一大爺易中海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他清了清嗓子,聲音低沉有力,神色威嚴得如同審判官,看向何子林,說道:“傻柱,現在大家都在議論,你給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何子林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整個人都懵了,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兒,讓我怎麼解釋?他一臉無奈,急得臉漲得通紅,大聲說道:“一大爺,這根本就沒影的事兒,我解釋啥呀?我和婁小娥就是清清白白的,那晚上她來我家就是有點事兒找我幫忙,能有啥別的事兒!”

賈張氏一聽,又像被點燃的炮仗一樣跳了起來,嚷嚷道:“幫忙?大晚上的幫忙?誰信吶!”周圍的人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眼神像探照燈一樣在何子林和婁小娥身上來回打量,充滿了懷疑與好奇。

何子林心急如焚,他知道,再這麼下去,局面只會越來越糟,必須得想個辦法讓大家冷靜下來,還自己和婁小娥一個清白。他腦子飛速運轉,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主意,大聲喊道:“大家都別吵了!既然賈張氏說有證據,那就去我家看看,要是真有什麼蛛絲馬跡,我和婁小娥也別喊冤;要是沒有,賈張氏你就得給我們賠禮道歉,以後不許再亂傳謠言!”眾人聽了,覺得這話在理,紛紛點頭附和。

賈張氏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她心裡清楚,自己根本就是瞎編的,哪有什麼證據,真要去傻柱家查,那可就徹底露餡了。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又像被塞住了嘴巴一樣,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聾老太太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她雖然耳朵聽不見,但眼睛卻像老鷹一樣銳利,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她拄著柺杖在地上用力敲了敲,那敲擊聲如同洪鐘般震懾人心,示意大家安靜。眾人看到聾老太太出來了,都自覺地閉上了嘴,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聾老太太用眼神示意何子林和婁小娥站到自己身邊,然後指了指賈張氏,又指了指院子外面,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是讓賈張氏出去,別在這兒瞎攪和。賈張氏看到聾老太太這態度,知道自己今天討不了好,只能像一隻鬥敗的公雞,灰溜溜地走了。

眾人見賈張氏走了,也覺得沒什麼熱鬧可看了,便紛紛散去,嘴裡還不時嘀咕著剛才的事兒。何子林和婁小娥向聾老太太投去感激的目光,那目光裡滿是敬佩與感激。何子林走到聾老太太身邊,眼眶微微泛紅,說道:“老太太,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今天真是多虧了您,要不是您,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婁小娥也走過來,聲音輕柔卻滿含感激:“謝謝您,奶奶,今天要不是您,我的名聲可就真的毀了,以後我都不知道怎麼見人了。”何子林笑了笑,笑容裡帶著一絲釋然,說:“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裡,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幫你也是幫我,不過這事兒也給咱們提了個醒,以後做事還是得注意點,別讓人抓住把柄說閒話。”

經過這件事,四合院暫時恢復了平靜,夜晚的月光灑在院子裡,一片靜謐。但何子林知道,這種平靜只是表面的,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掀起新的風波。他回到家,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的月色,陷入了沉思,月光灑在他臉上,勾勒出他憂慮的輪廓。

接下來的日子,四合院究竟還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何子林又該如何應對那些潛在的危機?這些問題像一團亂麻,緊緊纏繞在每個人的心頭,讓讀者對後續的發展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