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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祖龍的怒火,彼酋之首級,鑄為京觀!

與此同時。

各個平行時空之上,剛剛沉寂的光幕再次有了動靜。

瞬間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眾人本以為,這次的歷史段子依然是如故,卻不曾想,天上的段子突然換了個玩法。

然而。

等眾人看完所有的背景資料之後,皆是眼露兇光,殺氣騰騰。

非吾族類,其心必異!

這八個字,在這出人間悲劇之中,被演繹地淋漓盡致!

這一刻,所有的古人都突破了自神修養,神色激動萬分。

“草踏馬的!這尼瑪還是個人?這就算是說是畜生,也是侮辱畜生這兩個字!”

“東瀛?低賤的小國,也敢在我中原幹出這種事,找死!”

“這東瀛,我如果沒記錯,應該是東海一小島國,居然如此放肆,他已有取死之意!”

“我這就上書陛下,縱然朝廷依舊不放開海禁,我等世家也要自籌經費,定要亡其族!”

“這是東瀛人?我神州後人後世居然有此一難,我已經等不及了,殺!”

“通知汝貞,讓他不必藏拙了,那些倭寇該殺就殺!”

……

同一時間。

大秦,章臺。

嬴政看完第一句話後,內心就有些撥動。

徐福,多熟悉的名字啊。

“該死的徐福!陛下讓他出海去尋找蓬萊,他居然違抗亡命!”

“按照大秦律,夷三族!”

一旁的李斯非常上道,當即就是沉聲同仇敵愾。

不過,嬴政並未回應他,而是將目光落下那些照片上。

在這一瞬間,嬴政內心的殺意被徹底釋放出來。

他已經不在去想蓬萊長生這件事了。

他想的,是如何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而且並非是對等報復,而是數以百計、數以千計的報復回去!

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後世子孫守不住大秦萬世基業,被某位英雄,甚至是六國之人奪了去。

但他絕對接受不了被異族之人在華夏大地上如此燒殺淫掠!

看著那些照片,他額角青筋暴起如虯,五指驟然攥緊玉圭,玄衣纁裳隨臂膀震動簌簌作響。

忽然揮袖掃落案上簡牘,青銅獸鈕印匣墜地鏗然,厲聲震徹章臺宮:

“豺狼敢噬華夏血肉?!”

嬴政雙目赤紅似燎原火,按劍瞋目環視群臣,階下御史皆俯首戰慄。

“昔朕燔詩書以正黔首,今當焚倭島以儆四夷!”

驟然拔劍斫斷蟠螭屏風,刃光過處木屑紛飛:

“發刑徒七十萬鑄蜃樓,鑿艨艟貫虹霓!朕要親見東海盡懸秦幟!”

他劍鋒直指東方,恰逢殿外驚雷裂空,聲若蒼龍怒吟:

“傳詔三軍盡發驪山刑徒,樓船橫海,強弩蔽日。凡倭人所棲之島盡夷為齏粉!”

嬴政而冷笑收劍入鞘,指節叩擊九州輿圖,俯身抓起硃砂筆在東海狠狠畫圈:

“彼酋之首級,鑄為京觀!”

“使蒼梧以北,無復倭跡;碣石以東,盡染赤濤。敢犯華夏者,雖萬里必碟之!”

筆鋒力透絹帛,墨跡蜿蜒似血河!

此時,蒙恬立於咸陽宮闕石階之上,腰間玉組佩被疾風吹得錚然作響。

他忽地轉身,袍角掃過青銅錯金燈樹,驚得燭火明滅不定。

“豎子敢爾!”

他五指驟然攥緊腰間鹿盧劍柄,指節泛白似玉山將傾。

“昔韓趙魏裂土分疆,尚知衣冠禮樂,今東海蝦夷竟效豺狼!”

劍穗硃砂流蘇劇烈震顫,恍若血瀑懸天。

蒙恬閉目仰天,喉間發出金石相擊般的冷笑:

“天行有常,豈容魑魅久踞!”

他猛然睜眼。眸光如淬火利刃,進言道:

“秦弩曾摧六國雄師,今當鑄鐵索橫絕滄海,鑄刑鼎銘倭奴之罪!“

隨後再進言道:

“詔獄當設九重,倭酋盡劓刖,使天下知犯華夏者...“

蒙恬聲音陡然轉厲如裂帛:

“雖遠必刑!”

“使倭奴萬世為隸,方解蒼生之恨!”

“臣,請出戰!”

此時,章臺所有的文武大臣,皆如嬴政和蒙恬般憤怒。

他們同樣,恨不得將這些東瀛之鬼一網打盡!

同時,對於蒙恬請纓,他們也並無異議。

對於蒙恬的作戰能力,眾臣皆是有目共睹的。

只要是有蒙恬出戰的戰場,必然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必然能將這些畜生,斬草而除根!

……

大漢。

劉邦看著空中的光幕,一腳踹翻青銅酒樽。

琥珀色的酒漿潑在羊皮地圖上,把東瀛三島染得猩紅。

這個泗水亭長出身的漢子解開玄色龍紋深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抓起酒罈仰脖痛飲:

“乃公當年斬白蛇的時候,倭奴還他孃的在樹上摘野果呢!”

砰!

酒罈砰地砸在案几上,震得虎符跳起三寸高:

“韓信你小子瞪什麼眼?給乃公調三十萬材官蹶張,把那些矮騾子全釘死在島礁上!”

同時,他踹開案几,九旒冕的玉藻在朔風中亂響:

“張良!把彭越那套車懸陣給乃公改成海戰!“

“讓樓船士帶夠火油,燒不紅那片海算乃公輸!“

劉邦蹲在炭盆前扒拉火星子,映得瞳仁像兩團鬼火:

“陳平你記著——”

抓起把炭灰抹在倭國地圖上:

“降卒全他孃的發去修長城,腳鐐要鑄鐵水澆死的!”

炭灰從他指縫漏下,在龜甲刻出“倭奴屬漢”四個焦字。

……

同一時刻。

漢武帝看到空中的話題,也是被氣的不斷咳嗽。

“若是冠軍侯扔在,朕必然要將這些倭人全部屠殺!”

“這些畜生,非我同類,其心必異!朕要剷除他們,徹底剷除他們!”

對於漢武帝來講,只要是出兵打仗,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作戰勇猛、且無比忠誠的侄兒。

霍去病的功績,就算是他舅舅衛青,也未曾做到。

哪怕是在往前放,霍去病也是獨一檔的存在。

縱然始皇帝之功績,千古無一,秦軍鐵騎之下,萬民臣服,詔令縱橫四海。

可就算這樣,大秦依舊拿北方的匈奴沒有什麼辦法。

打又打不過,追又追不上,只能是修建長城來抵禦匈奴。

縱然是高祖劉邦,剛開始意氣風發,御駕親征漠北,也是同樣收效甚微,甚至出現了白登之圍。

直到他這一朝,是十萬鐵騎踏青漠北,飲馬翰海、封狼居胥,何等意氣風發!

他的冠軍侯,更是何等風采!

奈何,天妒英才。

霍去病的早逝,一直是漢武帝心中的痛。

若是冠軍侯此時仍然在世,莫說是一個小小的倭國,就算是再大十倍,也必然大勝而歸!

更重要的了,他現在已經老了,老到沒人願意聽他的話了。

看著滿朝沉默的大臣,劉徹苦笑地長嘆一聲:

“時不我待,時不我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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