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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一次殺人!

“兄弟們,上!給我把這個女人大卸八塊,為老大報仇雪恨。”刀疤臉振臂一呼,十幾人再次出手。

晴兒姑娘使勁搖了搖頭,讓腦子清醒一些。

即便她現在眼花繚亂,頭昏腦漲,也得咬牙堅持。

一旦落入這些人的手裡,她知道意味著什麼。

死是小事,身子遭到玷汙為大。

這群人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晴兒姑娘手中持劍,與之全力周旋。

在一番圍攻之下,她瞅準時機快速解決掉兩人,眾人的包圍圈當即出現缺口,晴兒姑娘沒有半分遲疑,拔腿就跑,逃了出去。

“媽的快追,好不容易給她下了藥,若是跑了,以後再想抓住她難如登天。”

“等擒住了,我讓各位兄弟玩個夠,等消遣完事,再送她去九泉之下面見老大。”

陳流雲見狀不妙連忙下樓,開啟後院小門追趕而去。

上次晴兒姑娘救了自己和郭老哥,今日碰到,豈能坐視不理。

沒遇到也就罷了,關鍵就在眼前,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遭遇不測。

晴兒姑娘一路小跑,藥性愈發愈烈。

沒多久,便再也堅持不住,一個踉蹌栽在了路邊的草叢中。

她不止胳膊上一道傷口,在陳流雲沒察覺外面有打鬥之前,已經激烈交手一陣,吃了不少虧。

能堅持到現在已然是個奇蹟。

“哼哼哼。”刀疤男子看到晴兒姑娘倒在路邊,嘴角露出一絲邪魅。

“兄弟們,將她綁起來帶到左邊的樹林裡。”

“一會我先來,你們排隊。”

這是要上演開火車的節奏。

“好嘞二哥。”一群人露出猥瑣笑容。

如此美人,生平罕見,比以前玩的那些強太多,根本不是一個檔次,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都不過分。

簡直雲泥之別。

即將嚐到絕世美人的葷腥,眾人一個比一個激動,暗暗給自己加油打勁,等會時間上一定要給力,千萬別特麼的掉鏈子。

就在兩名屬下走到晴兒姑娘跟前之時,一聲大喝在背後傳來。

“住手!”

眾人聞聲,扭過看去。

只見來人打扮滑稽,穿著一身白色中衣(古人睡覺時穿的白色衣物),臉上蒙著一塊白布。

陳流雲多奸吶,知道這些人不好惹,乃是兇窮極惡之輩,把臉蒙起來較為穩妥。

避免日後麻煩。

“小子,你哪兒來的,老子勸你別多管閒事,有多遠滾多遠。”

“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刀疤男子陰沉著醜臉。

“不用唬我,老子不是廈大的,告訴你們,我是正兒八經的清北博士生。”

說的什麼玩意,驢唇不對馬嘴。

反正這幫人沒一個聽得懂。

“臭小子,最後問你一遍,到底走還是不走。”刀疤臉桀驁不馴道。

“該走的是你們,不是我,別逼小爺發飆。”陳流雲掏出火銃,黑漆漆的槍管指著刀疤男。

“呵呵,敬酒不吃吃罰酒。”

“去,給老子殺了他,把他腦袋給我剁下來。”刀疤男吩咐道。

“砰!”

隨即一聲槍響,響徹寂靜的夜空。

陳流雲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一槍之下,打爆了刀疤男的腦袋,一具無頭男屍呈現在眼前。

血肉模糊,紅白相間,十分血腥。

“草,打偏了,明明瞄準的心臟,怎麼幹腦袋上了,噁心死我了。”陳流雲吹著槍管,撇嘴嫌棄道。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沒有想象中的恐懼,反而有一股熱血上湧,骨子裡的戰鬥基因豪邁飆升。

眾人跑到半路,來了個急剎車,緊急停下。

一個個臉色煞白,嚇得不輕。

二哥就這麼死了?腦袋都裂開了?

他手中拿的什麼玩意?好恐怖。

那麼遠的距離,輕而易舉的奪人性命。

這一下如果捱到自己身上……

“咕咚!”眾人狂咽口水,心臟庫庫跳動。

“來啊,你們不是要殺我嗎?倒是上啊,我倒要看看誰想成為下一個目標。”陳流雲頤指氣使的拿著火銃一通亂晃。

“這位……大俠,剛才是二哥指使我們的,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不關我們的事啊。”

“就是就是,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甚至是第一次見面,千萬別傷了和氣。”

其中一矮小男子抖了個機靈,“我明白大俠的意思了,您是不是來了興致,想嚐嚐這位姑娘的鹹淡?”

“我們兄弟把她捆起來,任大俠施為。”

一群見風使舵的小人,絲毫沒有江湖道義。

所謂的人走茶涼也沒有這般現實。

人剛死,就無底線的甩鍋。

“滾!”陳流雲眼眸一瞪呵斥道。

“大俠,您讓我們走?”

“難道你們想死?”

“不不不,我們滾,謝謝大俠不殺之恩。”眾人大喜,紛紛轉身就跑。

陳流雲不想全部幹掉他們嗎?

不!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火銃不是連發,想開第二槍需要重新填裝火藥。

換句話說,陳流雲剛才拿火銃指著他們純粹狐假虎威,靠著擊殺二當家的餘威在震懾。

但凡其中有一個不怕死的,陳流雲就倒黴了,局勢瞬間反轉。

究極原因還是他們貪生怕死,乃是徹頭徹尾的鼠輩。

陳流雲見人走後,立即扛起晴兒姑娘返回客棧。

別特麼殺個回馬槍,那就遭殃了。

到了客棧,陳流雲吩咐守夜的店小二再開一間房。

將人放在床上後,陳流雲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如牛。

縱然晴兒姑娘體重再輕,好歹也有八九十斤,不累才邪門。

陳流雲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能把人扛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迄今為止,晴兒姑娘的傷口不斷還在流血。

任由這般流淌下去,非得失血而亡不可。

於是陳流雲去往後院的馬車,把上面的醫藥箱拿出來,又匆匆回到屋內。

“晴兒姑娘,我不知道你現在能不能聽見我說話,我準備為你止血,若有冒犯,還請包涵。”

“反正我問心無愧!”

陳流雲說完,便上手脫起了晴兒姑娘的衣物。

咳咳!咱就說一句,人家胳膊受傷,大不了把袖子剪下來,非得把人家衣裳脫了不可?

非得如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