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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陳光宗開啟報復!

“相公,你……你做什麼呀。”李婉婉氣喘吁吁,將腦袋扭向一邊,不敢睜眼去看,“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嗎?”

“還關乎著未來。”

小丫頭就是單純天真,說啥信啥。

陳流雲把她賣了,都得幫忙數錢。

“當下不是重要的事嗎?”陳流雲似笑非笑道,“娘子,我們自成親之後,還未有過夫妻之實。”

“說出去都讓人笑話,相公沒臉見人。”

“還記不記得幾天前我說過,找個機會咱們把房圓了。”

“今天不就是個大好時機?”

“我算過日子了,恰巧黃道吉日。”

這玩意還看個日子?

“咱家地方有限,只有一張床,我不想咱倆親熱之時被別人看到,哪怕是自己人。”

“我想給你製造一個單獨的空間,完成咱倆的人生大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番話說的李婉婉面紅頸赤,羞澀難當,更多是手足無措。

不知該怎麼回應。

陳流雲沒有閒著,動作輕快。

踏馬的,女人的衣服好囉嗦,咋那麼難解。

靠了。

李婉婉腦海一片混沌,傻了一般,隨著衣衫逐漸脫落,直到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才猛然一驚。

“相公,秋寒姐姐說過,此時不能要孩子。”

現在講這些不覺得為時過晚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陳流雲能剎得住車?及時停止?

就算天上下刀子,也得把該辦的事辦完。

“放心,我有辦法。”陳流雲將其攔腰抱起,走向大床。

“相公,你……”

“別說話,乖乖聽我指揮。”

不多久伴隨著嚶嚀一聲,進入主題,正式打響戰鬥。

兩人陰陽相濟,成就好事。

陳流雲來到大夏皇朝,終究摘掉了童子雞的帽子。

大快人心,好不爽快。

這也是陳流雲兩世為人,第一次嚐到了女人的滋味。

怪不得有人信誓旦旦的與毒賭不共戴天,無一人跟那啥過不去的。

銷魂奪魄的感覺不可名狀。

李婉婉的順從聽話也讓陳流雲見識到了婦以夫為天的規矩。

無論怎樣安排都無條件配合,哪怕羞的無地自容,俏臉滴出血來,亦為強忍執行。

兩人纏纏綿綿翩翩飛,到了下午才離開客棧,陳流雲坐在騾子車上得意盎然,嘴角AK都壓制不住,一直上揚不下。

李婉婉則依偎在相公的後背,甜蜜之情浮於言表,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很幸福。

到了家,陳流雲輕手輕腳的把李婉婉扶下車,初次經歷,使得她行動不便。

縱然全力剋制,仍舊有著不同尋常,明顯的差別。

一切歸於陳流雲太猛了。

敢說一句狂傲不羈的話:超越了九成以上的男人!

不管他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相公,你們咋回來的這麼晚。”當下村民正在陸陸續續交藥材,李依依一個人忙的不可開交,不免抱怨。

“別提了,赫老闆上午出門了,直到午飯後才回來。”陳流雲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又提高了,信口捏來,胡說八道。

“哦,那姐姐快來幫忙。”李依依招手喊道。

“來啦。”李婉婉作勢前去。

卻被陳流雲立即制止,“婉婉你來屋,我有話要對你說。”

剛破了身子哪能幹活,身體的疼痛吃不消。

“相公,我先去忙。”李婉婉低語道。

“你聽我的。”陳流雲皺著眉頭執拗堅持。

李婉婉見相公表情微怒,只好先跟隨進屋。

“咦?姐姐你咋了?走路咋一瘸一拐的?”李依依眼尖發現道。

老實幹你的活得了。

“你姐姐摔了一跤,我把她喊進屋裡抹點跌打損傷的藥。”陳流雲掩飾道。

“啊?姐姐摔倒了?嚴不嚴重?”李依依放下草藥,急忙跑過去。

她倆是親姐妹,一個爹一個娘生的,打孃胎裡就認識,感情相當好。

“沒……沒事,歇一會就差不多了。”李婉婉哪裡說過虛言,神色些許慌亂。

“姐姐快去歇著。”李依依催促道,“我一個人也能行。”

“妹妹,辛苦你一天了。”李婉婉抬起手臂,體貼的給妹妹擦去額頭上的香汗。

“姐姐跟我客氣啥,搞得像外人一樣。”

一旁的林秋寒不自覺露出異樣,彷彿察覺到什麼。

摔倒了?衣物乾淨如一,沒有任何汙垢。

不像是摔了跟頭,反而像……

她沒有說出口,選擇悶在心裡,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

不必戳破。

……

“哥幾個想好了沒有?機會就在眼前,幹了這一票,保證在場的每個人賺的盆滿缽滿,吃香的喝辣的,一天換一個娘們。”

陳光宗傷好之後聚集了幾個狐朋狗友,陰狠的樣子帶著無限恨意。

他這些天過得萬分憋屈,躺在床上不敢動,一動就疼的齜牙咧嘴。

但也沒有閒著,腦子裡想著各種陰招報復陳流雲。

方式方法不下於十幾種。

到底決定以暴力行事,以解心頭之恨。

他知道自己完了,以後的人生將是一片黑暗,再無光明。

不能享受女人,更不能生育子女,活著的意義何在。

不如賭一把,成功了拿著錢去外地,不成功就算栽進去也無怨無悔。

陳光宗親自檢驗過,自己的確完犢子了。

否則也不能這般決絕,一條道走到黑。

就在昨天陳光宗能下地走路之後,拿著家裡唯一值錢的銀釵去鎮上當掉,換取了為數不多的銀兩。

這支銀釵是她老孃的遺物,也是在孃家帶過來的。

拿到錢的第一時間就去了小衚衕。

小地方沒有高階貨,陳光宗也不嫌棄,點了一個將近四十歲的老孃們,在一個小黑屋折騰了半晌毫無起色。

還被人家嘲笑,話裡話外說他不行,年紀輕輕不如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

主要錢還沒退……

陳光宗差點氣暈過去。

今日他召集了經常在一起玩的哥們,商量著對陳流雲下手。

“光宗,我對你們村不熟,但對陳流雲還算了解。”一位枯瘦如柴,瘦的跟螳螂一樣的男子嗤之以鼻。

“他家以前有點錢,但僅限於以前,如今早就敗壞光了,一個月前還朝我借錢呢,你就別糊弄兄弟了。”

“大虎,我騙你作甚,你稍微去我們村打聽一下,就知道陳流雲當下如何意氣風發。”

“我告訴你們,他每天給採藥村民發的錢就有這個數。”陳光宗兩根手指擺出一個十字架。

“十兩白銀?”眾人猜測震驚道。

“不錯,每天都發,一天不落,你們想想他有多少家底。”陳光宗正經認真道。

“如果咱們將其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