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這麼一提醒,徐福發現在合歡宗內門,確實連呼吸都順暢了很多。
隨便吸一口氣,都有磅礴的靈氣湧入身體。
而在外門分舵,有時一起修煉的弟子太多,他都有種天地靈氣不夠用的感覺。
“內門的靈氣確實濃郁許多!”徐福點頭道。
“師弟你再試試吸收這塊靈石。”馬軍將手中的那塊小靈石遞給了他,“將它放在手心,然後用本源靈氣嘗試吸納即可。”
徐福接過靈石,按照他所說的方式運氣吸納。
不一會兒,小石子般的靈石便化為肉眼可見的靈氣,飛速鑽進了他的掌心。
剎那間,徐福只覺周身一陣舒暢,沒想到只是吸收了這麼一枚小靈石,居然相當於之前在外門分舵苦修數月!
“如何,是不是感覺完全不一樣?”
馬軍看到他舒暢的表情,又是一笑,
“靈石是天地靈氣凝聚而成的天材地寶,這麼一小塊靈石,就抵得上師弟你在外門苦修三月。
比起那沒有實際價值的宗門貢獻點,靈石既可以充當交易貨幣,也能做修行資源使用,是我們聖宗內門的硬通貨。”
“原來如此。”
徐福想到無數外門弟子還在苦苦接著各種危險任務,只是為了積累那無用的宗門貢獻點,做著從外門晉升到內門的白日夢。
而馬軍這些生活在內門的弟子,卻早就在使用可供修煉的靈石。
一來二去,修行資源的差距會讓外門弟子一輩子都趕不上生活在這裡的弟子,也難怪長老們會把外門當成“牧場”。
畢竟修行資源有限,內門弟子從內部選拔晉升即可,還需要什麼外門?
當然,像徐福這樣天賦異稟,成功從外門晉升到內門的弟子也有,聖宗也不會對他們不管不顧。
長老們沒把這最後的晉升道路堵死,就是擔心階級固化,出現不可變的因素。
“想太多這些東西無益。既然師弟你已經來到內門,就把自己當作這裡的一份子,好好努力修行吧。
我相信外門內門的問題,等宗主他們騰出手來,有朝一日總能解決的。”
馬軍沒有說太多,點到即止,隨後便領著兩人在內門各處要地逛了逛。
“師弟你是我接引而來,按照宗門規矩,將自動加入我所在的青陽殿。
我們青陽殿的殿主是築基真人青陽仙子,喏,那就是殿主的法像,記得不要在心裡隨意默唸殿主的仙號。
築基真人們都有各種感應神通,若是隨意褻瀆,必將遭遇‘死劫’。”
馬軍一邊說著,一邊領著他來到位於廣場中央的青陽仙子法像前。
這尊法像雕刻得惟妙惟肖,宛如真人。
可惜法像上,青陽仙子以面紗遮掩了容貌,看不出真實模樣。
但那熱辣到極致的誘人身材,輕輕鬆鬆就勾起了徐福心中的天雷地火。
就在他要按捺不住心底的慾火時,一陣清明的感覺突然襲來,讓徐福不至於對著青陽仙子的法像直接失態。
是【堅毅不屈】起效了!
他連忙壓制住內心翻湧而起的綺念,低頭不再繼續直視青陽仙子的法像。
“師弟好定力!我第一次見殿主法像時,可是在這兒出盡了洋相。”
馬軍看了眼巋然不動的徐福,驚訝之色閃過眼底。
“師兄可差點害苦我了。”徐福弓著身子苦笑道。
“哈哈,師弟這下記住了吧。
在我們青陽殿內,殿主的仙號不能隨意默唸,這蘊有殿主本源靈氣的法像也是不可以隨意觀摩的。”
馬軍說話間,另外幾名剛來青陽殿的新弟子就在殿主法像前出了醜,引來其他師兄師姐一陣輕笑。
“師弟記住了。”徐福微微低頭,心中感嘆築基真人的可怕。
只是蘊有他們本源靈氣的法像,竟然都能輕易影響到練氣中期的修士!
難以想象築基之後的金丹真君,元嬰大能又該是怎樣的絕世強者。
參拜完青陽仙子的法像,馬軍又帶著徐福去了練功房、藏經閣、兵器鋪等地,最後在記事處領取了新弟子手牌和專屬福利。
“聖宗內門雖說同本同源,但七殿各自為政,細節上的規矩和新弟子福利都不太一樣。
我們青陽殿在七殿中還算富庶,除了法袍、兵器,還會額外給新弟子50顆小靈石以作修行起始之資。”
馬軍看了眼換好法袍,背上仙劍的徐福,盯著他手裡的那個小福袋又看了許久,滿臉豔羨地說道。
1顆這種品質上佳的小靈石,就抵得上練氣初期修士的三月苦修。
就算是馬軍這樣的練氣七層修士,吸收1顆小靈石,亦能節約一週左右的修煉時間。
50顆小靈石,對馬軍這種長老的親傳弟子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修仙功法、靈石資源、洞天福地......
想到內門和外門間的巨大差異,以及修煉所需的種種資源。
領了新弟子福利的徐福沒有猶豫,直接從小福袋裡一口氣掏出了10顆小靈石,塞進了馬軍手中。
“馬師兄,今天麻煩你了,這點心意還請收下。”
“徐師弟?這可使不得,使不得。”
馬軍瞥了眼四周來來往往的弟子,雙手輕輕一推,表面上推開了徐福,實際上手掌微微用力,已然把10顆小靈石收入囊中,
“哎呀,徐師弟,你我都是外門第七分舵出來的弟子,師兄肯定會多照顧你的,你這是幹嘛。”
“馬師兄說的是,是師弟我唐突了。”徐福抽回雙手,笑著道歉,佯裝成已經收回了小靈石的樣子。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了這筆“好處費”,馬軍對待徐福的態度更好了,介紹青陽殿的其他地方時,還偶爾加了一些小辛秘,讓徐福不會在新人期踩雷。
半炷香後。
馬軍領著徐福兩人到了居住的洞天福地,隨後把洞內正在修行的其他三名新弟子喊了出來。
“馬師兄好!”
走出來和他們打招呼的三名弟子,分別是一個年至耄耋的老者,一對約莫三十來歲,如膠似漆的雙修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