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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三皇子狂喜

周澤怎麼敢這麼囂張,這麼放肆?

三皇子周鈺聽到聲音,整個人完全愣在原地,繃不住了。

即便是以他名義,十五位公侯重臣都不會賞臉來戶部商議,何況是周澤,而且他還敢發出過時不候的威脅?

怎麼敢啊?

可見周澤壓根沒有半點權謀心術,太過天真,對這樣的人勸解也沒有用,不如讓戶部按照周澤要求做,等十五位公侯重臣拒絕,再讓周澤按照他的方法做。

“皇兄,你覺得十五位重臣公侯會來戶部商議嗎?”

派遣完十五個戶部堂官送信,周鈺向著周澤詢問道。

“你我兄弟皆是天潢貴胄皇子,而且我們還有追討國庫欠銀的大義名頭,那些重臣怎敢不來?”

看著周澤滿臉自信模樣,周鈺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萬一,他們都不來呢?”

周澤:“沒有萬一,必來!”

周鈺不想再說了,他這個皇兄對權力沒有半點常識。

十五位重臣公侯,其龐大權力遍佈朝野上下各個關節,即便是女帝都無比忌憚,以至於不敢輕易撕破臉,只對他們追討欠銀,不作其他追究。

半個時辰後,戶部大堂燭光照徹,十五名傳信的堂官相繼回來。

他們都帶來了一個一致性的訊息:“天色深晚,不勝勞累,無意前來戶部談判商議!”

這下得到訊息,周澤總該相信自己命令沒有任何屁用了吧!

周澤應該會暴怒吧!

“皇兄,十五位重臣公侯都沒有給你臉面,來都不來,明顯沒有跟我們談的想法。”

周鈺道:“我們要換種方法討回欠銀啊!”

他心中已經準備好了說出方法,卻不料一道聲音回應:

“皇弟,那些公侯重臣不來戶部商議是由於天晚勞累,倒是情有可原。”

他還真信公侯重臣的推辭啊!

周鈺抬眸看向周澤,臉上一副溫和笑容,沒有半點惱怒,難道是害怕慫了?

“皇兄,那些重臣公侯就是自持權位,目中無人,不把你我放在眼裡。

不如你和我一起親自去見見那些重臣,這樣我們讓他們交出欠銀還有希望。”

他可不能讓周澤慫了,必須按照他的方法來。

到時候接觸重臣的時候,他再將矛盾轉移到周澤身上,那時死的就會是周澤。

而周澤這種皇子一旦死亡,他又可藉機發難,逼重臣交出欠銀,簡直就是一石二鳥。

“皇弟不必著急,此番是我考慮不周,明天我再來戶部,再請一回那些公侯重臣,定可讓他們前來商議!”

“天色確實不早了,現在各位可以退班休息,等到明天看我和他們談判。”

話音落下,周澤直接走出戶部大門離開。

不用想也知道,此刻他身後有無數人在腹誹他天真,但一切都在他意料當中。

三皇子周鈺反應,十五位公侯重臣反應,還有女帝那邊的反應。

說實在的,他那位女帝母親對他還真是冷酷心狠!

他都在長安大營展露了不俗實力,可引起不了她生出半點憐愛舔犢。

要是女帝但凡對他有半點關愛,此刻早就下令,讓他安安分分參與和親聯姻,而不是攪和到這種危險至極的漩渦裡。

女帝是想讓他當磨刀石,磨一磨三皇子周鈺,想讓他當刀子,扎破重臣公侯的統一陣線。

既然如此,他自然要讓她如願。

只不過周鈺,那些公侯重臣,還有女帝自己又承受得住嗎?

“公子,你怎麼樣了,有沒有遇到危險?”

當週澤回到皇府,站在皇府門口的晴聞,弄玉還有李叔三人,立刻急切朝他走來,眼睛忍不住上下打量。

她們也不知站了多久,一直擔心著周澤安危。

“我沒有事情!”

看著臉上擔憂頓消的三人,周澤心中一暖。

原身身世和父母情況,他無法改變,但好在長安城千萬盞燈火中,有一盞為他而亮,有人不會像女帝那樣厭他,冷他,無視他,始終帶著親愛。

“公子,大周國庫欠銀的事情太危險了,要不你還是別管了。”

晴聞雙手絞著帕子,眼眶微微發紅:

“我和弄玉還有李叔三人都靠你活著,要是你出現了意外,我們都不知該怎麼活下去。”

弄玉柔聲嘆道:

“離開大周,我們沒有那麼多監視,施展空間會大很多,到時候我們也能弄來資源,不必像如今這樣火中取栗。”

“放心,我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相反我還要把以前欠缺的統統拿回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去書房,我有事情交代給你們!”

見周澤決意已定,三人知道勸不動,只能跟著前往書房。

書房中有一間狹小密室,是周澤專門下令開鑿出來,為了躲避各方窺探。

“公子有什麼吩咐我們!”

晴聞三人直接問了,周澤不再隱瞞:

“晴聞,我要你去些客棧酒樓採買些訊息,訊息是有關左相司馬隆,太師文元符,定遠侯嶽鎮海,武鄉侯李文廣.......”

周澤報出十五位重臣公侯,道:

“有關於十五人的訊息不需要多隱秘,只需要將他們公開生平經歷打探出來即可。”

知道對手情報,才好針對性定製策略。

晴聞活潑潑辣,平時做生意接觸三教九流眾多,打探些公開資訊對她不是難事。

“弄玉,你平時和那些高門闊府的丫鬟小姐交際甚多,你看看你的交際圈裡是否有這十五人府邸的僕役朋友。

若是有的話,幫我打探些這些人的隱私性資訊。

只要是隱私就行,無論是丫鬟間的嚼舌根子,還是捕風捉影的後宅風聞,只要是發生在他們府苑裡的事都行。”

交代完弄玉後,周澤拿出一塊皇子腰牌,交給李叔李信:

“李叔,我要你幫我去一趟城外的長安大營,將我腰牌交給配軍營中的旗牌使嶽鷹,穆連橫兩人。

你交代他們,明天只要再見我腰牌。

那就披堅執銳,帶上五百人馬跟著來人進城,我帶他們賺一場大富貴。

另外再交代他們,不必有任何擔憂,出了任何禍事我會一人抗下,他們可以將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

若是明日見我腰牌,無動於衷,那他們原先是奴籍的會打回原籍,是戴罪刑徒的會恢復原罪。

我會重新挑選一批護衛儀仗!”

李信接過腰牌,手指忍不住顫抖。

周澤這是要做什麼啊!

打探十五位重臣公侯資訊情報也就罷了,可帶兵進入長安城是死罪。

尤其是還是五百個披甲軍士,幾乎形同謀逆。

“小澤......”李信本想勸告,可看著周澤眼神中的堅定,終究是嚥了回去。

下午他曾見周澤演練暴雨劍法。

那完全不同於他傳授的暴雨劍法,千劍暴雨霸烈,破風斬雨堅定,一劍飛仙恐怖。

周澤創造的暴雨劍法,幾乎有劍道大家風采。

但他一直在隱藏自己,潛牙伏爪地隱藏,連他們這些身邊人也瞞過了。

可李信並不會怪罪,反而欣慰周澤這柄劍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風采。

女帝都將他逼到這個份上,他心中要一展所圖,又有何不可。

無非一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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