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密的吻落下,兩人都微微戰慄,指尖探入內裡,滲出大片春光。
“呼呼”季俊銘一路向下,輕輕要了下最柔軟的地方,然後探出頭極力剋制了自己。
“啊。”桑嫵輕呼一聲,已經被季俊銘抱起往樓下走去。
“先隨便吃一點,我帶你出去玩。”他將懷裡的美人輕輕放在座位上,又輕吻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先去洗個澡,你先吃。”
桑嫵看著眼前煮好的飯菜,羞怯的點了點頭。
桑嫵跟著季俊銘上了12樓,這是一傢俬人會所,季俊銘拉著她的手穿過黑白相間連廊,光彩迷人的各色燈具遙印出男人的從容不迫和女人的迷茫與沉默。
“吱呀”隨著侍者禮貌地推開一扇普通包廂門,裡面正在打麻將的四位男士看見季俊銘進來,紛紛起身寒暄。
其中一位三十來歲、氣質儒雅的男子拍了拍季俊銘的肩膀,笑著打趣道:“我說季大少爺,最近怎麼玩失蹤啊?霍越都約了你好幾次,次次都請不動你這尊大佛。“說完便重新落座。
霍越又笑著打趣道:“我打了多少個電話才把季少約出來,看來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他意味深長地瞥了眼桑嫵,繼續道:“該不會是最近連床都下不來了吧?“
話音剛落,包廂裡爆發出一陣鬨笑。幾道探究的目光齊刷刷投向桑嫵,讓她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往季俊銘身後躲了躲。
“你們別嚇到她了,快收收你那張嘴。”季俊銘摟著桑嫵在其中一個位置坐下,她才發現原來裡面還有四個女生在裡面,此刻都滿眼笑容的看著男人們,不過並沒有上前,表情有都寫恭敬?
“會打牌嗎?”季俊銘在她耳邊小聲的問道。
“看著手裡的牌,桑嫵點了點頭:“我只會一點點。”
“沒事,我教你。”季俊銘在桑嫵旁邊坐下。
“季少,還不介紹一下這位美女是誰?”霍越挑了下眉毛,笑眯眯的看著桑嫵,粉色的旗袍勾勒出女人美好的曲線,白皙的面板在燈光的照耀下愈發的迷人,這季俊銘倒是第一次帶女人過來。
“桑嫵。”季俊銘說了下名字就直接推牌,和桑嫵說著小話,“別緊張,都是要好的朋友。”
桑嫵點點頭,她有些緊張,有些僵硬的擺著牌,惹得季俊銘得笑意越來越大,好幾次都笑出聲,氣的她翻了幾個白眼。
桌上幾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果然沒過幾局,桑嫵就輸得一塌糊塗。季俊銘就在旁邊熟練的發著籌碼,他好像很喜歡看她吃癟,畢竟這丫頭平時張牙舞爪的。
“我不玩了。”桑嫵頹喪的推牌,自己確實不是這塊料。
“好的,那你先去旁邊吃點東西。”季俊銘看她已經氣餒的不行,總算放她去休息了。
“阿淼,帶桑小姐過去玩一下。”那位儒雅的男士招呼著一位女生過來。
“桑小姐,我們一起說說話。”一位年輕的漂亮女生走過來,親切的挽住了桑嫵的手臂,這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桑小姐來吃點水果。”其中一位穿藍色裙子的女生笑著移了下位置,指向一位穿黃色裙子的女生,“我是方雪,她是陶柚。”
幾個人都很和氣,每次說話都帶著桑嫵,不過她們聊的話題她不是很感興趣,比如上次去哪個國家玩了,哪裡的美容院效果好
桑嫵望著牌桌那邊談笑風生的幾個男人—他們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與生俱來的從容,一看就是家世優渥的子弟。
而自己這邊,女伴們的笑聲此起彼伏,像一叢叢依附而生的菟絲花,隨著他們的節奏去搖擺漂浮。她心裡的大洞突然崩潰塌陷,泥土和石頭子不停的掉落,重重的砸在地上…
“叮叮”
電話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看見媽媽的名字掛掉電話,起身走了出去。
“喂,媽媽。”桑嫵跟著侍者走到一間雅室,講電話撥了回去。
“小嫵,上次和你說家周圍度假村這事情還記得嗎?”
“對的,不是沒有我們小區嗎?”桑嫵有些疑惑的回應。
“對的,本來沒我們小區,不知道怎麼了,上週突然通知度假村擴張,將我們小區納進去了,現在正在協商拆遷的條件,你要不回來一下。”
“好的,那我週六回去一趟。“桑嫵結束通話電話,緩緩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自從上次那件事後,父母的關係明顯疏遠了許多,現在已經分房而居。雖然何俏梅懷的孩子並非自己的親弟弟,但她確實在父母婚姻存續期間與父親有過一段,這讓母親十分介懷。
時間過的很快,桑嫵有點不想回去,突然想起一句話: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最終還是邁步走了出去。
打完牌,一行人就在會所裡用了餐,男人們風度翩翩,女人們言笑晏晏,十分和諧
將有些喝醉的男人放在床上,桑嫵撫摸著他安靜的睡容,指尖滿是眷戀。
“怎麼了?”突然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將她抱進了懷裡。
桑嫵愣了一下,貼近胸前的溫暖:“沒什麼,我媽說家裡要拆遷,讓我週末回去一下。”
“嗯”季俊銘答應了一聲便睡著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季俊銘讓桑嫵等一段時間再去星海,先去學校上課。
復元的學習氛圍很好,老師們似乎都特意關照桑嫵。無論她提出什麼問題,他們總是不厭其煩地講解,耐心細緻得讓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幾天桑嫵下課後,抽空去了高渡家,看著面前憔悴邋遢的男人,她有些沒認出來。
“讓你見笑了,你最近還好嗎?”高渡有些尷尬的拽了兩下頭髮,最近煩心事還沒解決,自己連鬍子都沒刮。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桑嫵垂下了眼眸。
“其實還是星海訂單的問你。”高渡又拽了下頭髮,這事情完全擊潰了他,他頓了頓嗎,“綠顏在星海的油漆出現了質量問題,我剛從拘留所出來。”
“有沒有什麼,我能幫忙?”桑嫵有些過意不去。
“嗐,你能幫什麼忙?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你照季總說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了。”周芸沒有將桑嫵和季俊銘的事情和他說,他以為桑嫵會杜若走到一起,畢竟當初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情。
“你別擔心,這件事情我想辦法。”說完桑嫵再也呆不下去,起身快速走了出去,留下滿臉迷惑的高渡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