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準備一下吧!離比試也就還有十幾天的時間了!”
胡德拍了拍陸雲敬的肩膀,如是說道,人在屋簷下,只能遵守規矩,他帶著些許惆悵離開了房間,陸雲敬也懶得多想,既然定下了規矩,到時打一場就是的,反正去哪不是去。
一夜無事,第二天你,陸雲敬便前往藏書閣,藏書閣在雲天宗自然是一個比較輕鬆的地方,許多記名弟子都想到藏書閣做事,只不過藏書閣也就需要一個看門登記的,也不需要多少人。
陸雲敬來做藏書閣的管事自然是取了巧,畢竟幾乎不會不有築基期弟子留在外面的,所以雖然一直有藏書閣的管事一職,但是一直都是空著的。
事實上,整個外門也就陸雲敬和胡德兩個築基期弟子。
來到藏書閣,看守藏書閣的正好就是上次陸雲敬遇到的那名弟子,此番再見面,後面自然是唯唯諾諾,不敢多言,生怕惹怒了他,畢竟陸雲敬是可以處罰看守弟子的。
陸雲敬沒有刁難他,兀自進了藏書閣的二樓,此番來他並不是為了過來顯擺的,而是想看看有無可以學習的法術,雖然你黃天德會的很多。
但做弟子的不能什麼都要師傅親手教,有些東西還是可以自行學習的。
草草看了一圈後,陸雲敬就對藏宿閣裡的功法失去了興趣,能夠放在這裡的功法真的談不上有多精妙,畢竟雲天宗只是一個小型宗門,雖然也曾有過飛昇上上界的老祖,但底蘊不足。
加上九大宗門的壓制,真正的天縱之才基本都去了九大宗門,自然也就沒有多大的能耐。
再聯想到雲天宗連築基丹都不能穩定生產,便可知道雲天宗的實力了。
“還是得去大宗門啊!”
陸雲敬不由地感慨道,不過去了大宗門競爭定然十分的激烈,估計還會有很多氣運旺盛的天才,所以目前階段,陸雲敬還不能去,再加上他在雲天宗的簽到任務還沒有完成,自然無法離開。
陸雲敬放下書本,離開藏書閣,抬頭看向山頂,事實上外門就在雲天峰的山腳,但是系統所說的雲天峰的簽到地點離通天殿不遠。
就是殿背後雲天宗掌門的居住地方。
只是沒有掌門的召喚,他哪裡能上得去,況且掌門居住的地方佈置有陣法,他根本沒辦法靠近,否則他早就偷偷摸摸的上去簽到了。
據說雲天宗掌門已經閉關數年,尋求突破更高的境界,是否成功也沒有人知道。
既然無法簽到,陸雲敬便在藏書閣躺平了,甚至住在了藏書閣,過得好不瀟灑,他現在已經築基,也不需要考慮肚子問題,每天想睡多久睡多久,也沒有人打擾他。
這般過了幾天好日子,正在藏書閣一樓小房間睡覺的陸雲敬,突然被人吵醒,竟然是有人要闖進來。
只聽藏書閣的看守弟子勸說道:
“常師姐,陸師兄這個時間點一般都在睡覺,你現在進他的房間不太好吧!”
“日上三竿了還在睡覺,還有點修行者的樣子嗎?我正好給他上一課,讓他明白勤奮的重要性,你不要攔我,否則我連你一塊打”:
常雪豔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陸雲敬連忙讓其進來,免得一個練氣期弟子為難。
“你在這裡過得挺瀟灑的,是不是忘記什麼事情了?”
常雪豔關上房門隨手就佈置下隔音陣法,然後質問道。
“師姐,你又沒說要我什麼時候去,所以我想著先休息幾天,這修煉實在是太辛苦了”
陸雲敬依靠在床上,全無半點要起身的意思,對於常雪豔他帶著警惕,對方明顯不懷好意。常雪豔以為他撂挑子不幹了,頓時雙眼一瞪,怒道:
“陸雲敬,你是不是覺得拜入黃長老座下就不用替我做事了?”
“師姐,劍丸是我從徐陵伏手上得來的,想來只要我解釋清楚,宗門沒有怪罪我的理由吧!大不了讓你把劍丸恢復原樣唄”
陸雲敬有似無恐的說道,他喜歡被人一些的感覺,劍丸對他是很重要,但是從來就不是一個不能捨棄的東西。常雪豔看著陸雲敬欠揍的表情,那是氣不打一出來,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就算劍丸你捨得,但是你非禮我的事情怎麼說?”
“師姐,你可不要亂說,我什麼時候非禮過你,當地在凌雲峰,我連你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就被讓你戲耍了一頓”
說起這個,陸雲敬不由地叫屈,要是真看到什麼也就罷了,明明什麼都沒有看到,平白無故被常雪豔打了一頓,心中實在是憋屈得很。
“我說的不是在凌雲峰,而是今天!”
常雪豔作勢就要脫衣服,陸雲敬卻是見了鬼一般,這他媽不是是仙人跳嗎?武陵界還會有這個,一時間,陸雲敬差點以為常雪豔也是穿越過來的了。
不過陸雲敬沒有動作,他寫給秀女峰的故事已經在雲天宗的女弟子中傳播開來,若常雪豔真的是穿越過來的,大可直接相認,不必玩這個。
仙人跳這種東西哪裡都有,並不是藍星特有的發明,陸雲敬笑嘻嘻地看著常雪豔,根本沒有出聲阻止的意思,他用挑釁的語氣說道:
“師姐,是你主動來到我這裡,還主動設定了隔音陣法,說我非禮你,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啊!若師姐真願意委身於我,我也可以考慮去劍冢一趟的!”
常雪豔的身材姿色均屬一絕,在雲天宗也是可以排在前列的,陸雲敬作為一個男人若沒有半點興趣那自然是假的。後者自然不會真的犧牲自己,她只是脫了一件外套,丟在陸雲敬身上。
而後很是疑惑地說道:“陸雲敬,我很好奇你一個山村的十三歲少年,是如何編得出這麼奇怪的故事,又是如何養成你這般的性格?”
很明顯,常雪豔已經在懷疑陸雲敬的身份,但是後者之所以敢如此做,是因為他在藏書閣中為自己找到一個理由,他沒有絲毫慌張,自信地說道:
“自然是因為我的前世是一個遊戲花間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