閼支回到匈奴大營之後,整個人的臉色極其不好,直接撲到了可汗的懷裡,開始不斷的哭訴者,要知道她可是被奉為草原明珠。
那可汗字是將她捧得如同眼珠子一般!
今見她受到委屈,心中自然也是深感被戲弄!
“好好好!竟敢給我兒如此委屈!父王這就直接派兵攻打邊塞十三城。”
“等父王他的向上人頭拿過來,讓你一解心頭之恨!”
閼支聽見父皇這麼說心中這才好受一些,從小到大便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父皇。女兒這次前去也並非是一無所獲,她城中將士不過才萬人有餘,還要算上城中百姓那些老弱病殘!”
“所有戰鬥的將士不過才聊聊數千人罷了,只需要刻可汗動動小手指,便可以直接將他踩在腳下!”
閼支一想到那個男人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恨得牙根都癢癢,恨不得直接立馬將他抓來碎屍萬段,直接丟到草原上喂狼。
“好,那父王即刻出兵,直接召集草原人手,一舉拿下邊塞十三城,這樣我匈奴大軍便可以直接長驅而入。”
“啟稟可汗,我願前往直接拿下大盛小兒!為公主報仇雪恨!”格桑自然也是聽說了閼支公主在邊塞所受的委屈!
閼支看向格桑把臉撇了過去,並不想開口說話。
可汗聽見格桑這麼說之後,也能夠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女兒可謂是極其上心,而且他的父親皆是部落當中勇士。
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若是將自己的女兒交給他,心中自然也放心。
“好。那本可汗就給你一萬的精兵!五日之內,你若是打下邊塞十三城作為聘禮,本課函便允許你成為公主的駙馬。”
格桑聽見他這麼說,自然也十分激動不已,便直接跪倒在地看著公主受到如此委屈,心中本就更加生氣便直接在他們面前立下軍令狀。
“五日之內我一定拿下趙牧辰的人頭,來向公主提親!”
趙牧辰此刻不斷的讓手下的副官去打造箭矢!他心中早就已經有所預感,這一次放虎歸山,絕對會引來報復,而且邊塞十三城的實力在各個部落之間都十分清楚。
“殿下這黑黢黢的東西,真的能夠替我們打敗匈奴嗎?”
趙牧辰聽著梁副官這麼問笑而不語。
“你可別小瞧這東西的殺傷力,絕對是你出乎意料的。”
“我們帶著他這些東西先試試!給你開開眼界!”
梁副官從這手下里面挑出百十餘人個都是身手敏捷的壯漢。
聽說太子殿下要成立敢死隊,各大軍營當中的將士都踴躍報名!
這些人身姿十分矯捷而且有一定的身手速度上也是拿出手的。
殿下一開始拿出這些黑色粉末之際,他們所有人都並不相信這東西殺傷力能有多大,一個空曠的地方進行演示。
直到按照趙牧辰的使用方法,點燃這黑色粉末,只聽的砰的一聲,發出了一聲巨響,濃煙陣陣,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這……這……”
“這簡直猶如神助!”
這東西一旦放到戰場之上,那匈奴人就算來了再多人,他們也根本不怕!
原本的時候還在擔心,一旦匈奴人再次來襲會直接以人數的優勢來壓制住邊塞十三城。
這城中,大部分皆為老弱婦孺,能夠有戰鬥力的一些將士皆已參軍,所以此刻能夠有這麼大殺傷力的武器,他們心中頓時便有了底氣!
“真是天佑我大盛!”
“天佑太子!”
“為了大盛而戰!”
趙牧辰胸有成竹的看著他們,這群人心中早就已經知道自己將奴公主放回去,自然便是要受到匈奴鐵騎的侵擾。
別說城中只有幾千名戰士,敵眾我寡的這種情景。
自己可是有著系統的人,怎麼可能會輸給匈奴人?
“梁副官,吩咐下去,天黑之後直接將這些火藥全部都埋在城外三十里的地方!”
“上次我們夜襲匈奴,這一次叫他有來無回!”
趙牧辰心中都已經打好了算盤。只要直接將這些火藥投入到戰場當中,哪怕就算是敵我差距,人數懸殊的情景之下也絕對會處於上風,再加上諸葛連弩!
這一次絕對會全殲匈奴!
“末將這就派人去辦!”
格桑早就已經派人去打探好了訊息,大盛人一向都詭計多端,上一次便是吃了虧。
這一次,他絕對直接取走趙牧辰的項上人頭!
“格桑大人,這一次可汗直接分給了你一萬騎兵,維持十分重視,只要我們在五日之內拿下,突破城池。那你可就是駙馬了!”
“哈哈哈哈!盛朝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撕毀合約不說,甚至還敢譬如公主,非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我一定要把盛朝太子的人頭帶回去讓公主看看誰才是草原上最勇猛的勇士!”
話音未落,只見前方的冰冰。似乎是遭到了暗算!
“怎麼回事?”
“回稟格桑大人,他們似乎在這條路上已經是設下了埋伏,我們的鐵騎早就已經給打得落荒而逃!”
“甚至連他們手中的劍都扔了下來!為了快點逃命!”
“哈哈哈哈!”
“軟骨頭的東西!”
趙牧辰坐在這城牆之上,不斷的聽著手下的人來抱著訊息,看來梁副官他們早就已經完成了自己所交代的事情,在這一路之上開始給他們不斷的伏擊,營造出一種敗兵之勢。
讓匈奴人的內心膨脹起來,等到他們兵臨城下,才算是真正的收割之時!
“末將不辱使命。這一路上,伏擊了匈奴人四五次,看起來已經相信自己這一次一定能大獲全勝,甚至就連陛下所要求的諸葛連弩都已經丟在路上。”
趙牧辰點了點頭,“要想使其滅亡,必先與其膨脹!”
“太子殿下那臣等接下來怎麼做?”
“等一下,你便是直接佯裝出城迎戰,但一定要敗給他們,讓他們引入到我們事先設好的埋伏當中,讓他們見識見識!”
聽見趙牧辰如此說道,他人這才真正的意識到太子殿下是想讓這些匈奴人覺得這城中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戰力,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