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鱷鬥羅與水國棟分了唐昊的魂骨之後,金鱷鬥羅的目光也看向了小舞。
“這隻十萬年化形魂獸你可得看好了,十萬年魂環可不是那麼好吸收的。”
金鱷鬥羅對此很有發言權,當年他為了吸收那枚十萬年魂環可謂是九死一生。
“我並不需要魂環,她是我送給雪兒姐的聘禮。”
“呵呵,你想的倒是挺美的,大哥可不一定會同意,不過老夫支援你。”
小舞也把水國棟和金鱷鬥羅的話聽的很清楚,已經知道自己結局的她,反倒是放鬆下來。
“把自己當聘禮去討好其他女孩子,想得美。”
看著小舞的眼睛亂轉,就知道她沒想好事,不過那不重要。
金鱷鬥羅返回武魂殿之後,水國棟也扛起小舞準備迴天斗城。
秦明會不會再把史萊克學院帶去天鬥皇家學院,水國棟也不在意,他此來索托城的目的已經達成。
第二天,史萊克的玉小剛,趙無極,弗蘭德和秦明以及天鬥皇家戰隊的人來到了城外。
他們也都看到了我昨天留下的戰鬥痕跡。
但他們只能看得出來,昨天的戰鬥破壞力非常大,但到底誰贏了,他們也是兩眼一抹黑——抓瞎。
“秦明,你們那個學生到底為什麼要抓小舞?”
“院長,我也不知道,他昨天離開之後就沒回來過。”
“必須要把小舞找回來,不然小三他……”
玉小剛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弗蘭德他們都懂,小舞找不回來,唐三恐怕會崩潰。
“雁子,水國棟同學為什麼要抓那個女孩,難道就因為比賽上她主動攻擊他嗎?”
獨孤雁搖搖頭。
“不知道,但肯定沒有那麼簡單,我現在懷疑他會跟著我們一起行動,就是為了那個女孩。”
“啊?不會吧,按理說他和那個女孩也是第一次見面。”
“誰知道呢,他還放了那個金毛的那種畫面,說不定早就盯上了這個史萊克學院。”
獨孤雁和葉泠泠小聲閒聊的時候,秦明也說服了弗蘭德,讓史萊克併入天鬥皇家學院。
玉小剛也想到了借雞下蛋的計劃,借天鬥皇家學院的名額,揚他史萊克的名。
只能說能想出這種計劃的人真是把其他人當傻子。
同時也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秦明說水國棟很可能已經帶著小舞會天斗城了,想要找回小舞,他們也只能去天斗城。
秦明猜的沒有錯,現在水國棟就在返回天斗城的馬車上,身旁坐著被捆成粽子的小舞。
菠蘿吹雪他們鑽回了魂環裡,理由是他們暈車。
“你能不能放開我,我保證不會跑,而且有你看著我也跑不了。”
水國棟沒有理會小舞,一直看著手上那塊阿銀的魂骨。
他嘗試吸收這塊十萬年魂骨,卻發現他好像沒辦法吸收魂骨,他的身體很排斥這種東西。
“喂!你聽見沒有,放開我。”
“安靜點,不然我把你嘴給堵上。”
小舞臉色通紅是那種不正常的紅。
“我很急,給我解開。”
水國棟轉頭看了她一眼,看她的樣子不像是演的。
“等一等,等到了下一個城鎮,我自然會讓你去解決三急問題。”
“你混蛋,流氓,無恥,下流……”
“你繼續罵,要是憋不住,我就把你掛在城門上公開處刑。”
小舞的眼淚閉了嘴,但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我有得罪過你嗎?你想要我的魂環魂骨,你殺了我好了,為什麼這麼折磨我。”
“原因很簡單,唐三得罪我了,他甚至想殺我,我自然要在你身上收點利息。
你不是對他很重要嗎,你一受傷他就發瘋,我看看他這次能瘋到什麼程度。”
小舞又沉默了,她在考慮自己和唐三之間的關係,因為唐昊的緣故,她與唐三出現了一絲芥蒂。
水國棟收起了阿銀的魂骨,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他覺得有時間去把阿銀本體給挖過來。
“喂,小舞,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考慮給你鬆綁。”
“你想問什麼?”
看著水國棟拿出小本本,小舞一臉疑惑。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化形成人,你應該知道魂獸化形很危險。
十萬年魂獸本就很少化形,就算是化形也是找偏遠之地修煉,等到無法被看出來魂獸身份時候才會行走人類世界。
而你卻跑去上學,學校這種地方遇到高階魂師的機率比其他地方高多了,你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的?”
“我化形是為了報仇,向那個殺掉我母親的人類魂師報仇。”
“那為什麼跑去上學呢?心血來潮?”
“也許就是心血來潮吧,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遇到三哥。”
“哈哈哈,真好笑啊!”
“你笑什麼?”
“你為了報仇冒著危險化形成人,結果不抓緊時間修煉,跑去玩戀愛遊戲。
以你化形魂獸的天賦,六年時間絕對不止現在的等級,畢竟你們修煉只是解封原有的力量。
你這6年時間要麼是根本就沒有修煉,要麼就是故意壓低自己的魂力等級。
不知道阿柔看到你這樣的表現作何感想?”
“你怎麼會知道我母親的名字?你到底是誰呀?”
水國棟沒有回答,而是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你生過小兔子嗎?”
聽到這個問題,小舞直接愣住,隨後被氣得頭頂都冒煙了。
“沒有!你是個混蛋!”
那聲音之大,震的水國棟耳朵都疼。
“沒有就沒有,喊那麼大聲幹什麼,我也只是好奇,畢竟柔骨兔生育能力很強的。”
“我不是普通的柔骨兔,別拿我和它們相提並論。”
“哦?難道柔骨兔中也有皇族的存在?你們一家是柔骨兔中皇族不成?”
“你怎麼會知道?”
“呵!還真讓我猜對了,這倒是意外收穫,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那就關係到第三個問題了,你對唐三瞭解多少?”
提到唐三,小舞的神色低落了一瞬。
“我以為我對三哥很瞭解,但現在看來也許我對他一點都不瞭解。
但我知道,三哥是真心對我好,這一點誰都沒辦法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