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島上再次欣賞了下那些巨大的骸骨就離開了。
雲辰東和雲辰西早上十點的火車。
依依不捨的送走兩人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
回到村裡,雲姣就發現家裡好多人。
“姣姣,你有一個島?”
果然是因為這件事。
昨天她生日,村裡關係好的親戚總不好不帶著。
如今的情況是早有預料的。
“是承包的,和承包土地是一樣的。”
“乖乖,你咋想的承包島啊,那島上能幹啥?”
聽到她這麼說,不少人都覺得她是個傻子。
“你們這些當大人的,咋也不管管啊。”
雲林海憨笑:“孩子喜歡,就讓她去了。”
沈雲蓮:“我家姣姣本事大,能賺錢,她花她自己的錢我們也管不著啊。”
這倒是,說起來整個村的人賺錢都沒她快。
雲姣前段時間從海里撈了兩顆硨磲珍珠回來,這次沒瞞著。
現在大家都知道雲姣本事越來越大,都能潛到很深的海里撈珍珠了。
就算有人想效仿,但嘗試過一兩次後都直接放棄了。
笑死,高估自己了,根本下不去。
所以對雲姣他們只有心服口服,當然也羨慕的。
所以對她能承包島,所有人都不懷疑。
只是那島能幹啥?感覺她這太浪費錢了。
有人打聽那海島承包費用多少。
王梅直接翻白眼:“這咋能隨便說,你們要是想承包個海島啥的,我們家倒是可以幫忙拉個線啥的。”
村裡人都搖頭:“那還是算了吧,誰承包那個啊。”
把村民打發走後,雲姣就跟著五哥一起去洗照片了。
至於為什麼不是四哥,因為他要做骨劍。
雲小五:“四哥我的寶劍就拜託你了啊,照片我和姣姣去洗,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快做骨劍吧。”
然後拉著雲姣就走了。
雲辰北:…………
他生著悶氣,窩窩囊囊的抱著弟弟妹妹們的那些恐龍骨頭去忙活了。
他們家洗的照片還挺多的,都和鎮上照相館的老闆熟悉了。
“喲,這次又要洗多少照片?”
照相館的老闆還挺歡迎這一家人的。
無他,那些照片也算是他生平僅見了。
“老闆,麻煩把膠捲裡的照片都洗個,嗯……十份吧。”
照相館的老闆接過膠捲:“這麼多?那可不便宜。”
雲小五:“錢不是問題。”
說完扭頭諂媚的對妹妹笑著:“是吧妹妹。”
雲姣:…………
不過她還真不差錢。
自己的先不說,這次大哥二哥三哥回來,給她塞了不少錢。
這三兄弟現在開始掙錢了,每個月大哥二哥都會給家裡匯款一百塊錢。
三哥那邊則是五十塊錢。
對現在的工資水平來說,已經算多的了。
“對,不差錢。”
照相館老闆哭笑不得:“那行嘞,我這就去洗照片。”
“那我們過兩天來拿啊。”
照相館老闆以為這次的照片和之前一樣,大部分都是海里的那些大魚。
也不知道這一家人是幹啥的,竟然能和那麼多海里的大魚互動。
看得他都心癢癢,恨不能和那些兇猛龐大的海洋動物親密互動。
然而這次,等他看清楚膠捲上的東西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這這……這是什麼東西啊!”
此時的雲姣和五哥在逛街。
看到喜歡的東西就買。
天氣逐漸回暖,一些只有春季才有的小野果子竟然也有人賣。
“這個羊奶子多少錢?”
“樹莓……”
兄妹兩個買了不少水果。
這種春季的小果子最好吃了,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太好儲存。
“咱們明天也去山裡找找。”
“好!”
雲小五和雲小六請假的時間不算長,在家裡瘋玩了三天。
最後一天去照相館拿相片。
照相館的老闆此刻也在拿著那些照片研究呢。
“等等,兩位小同志我想問問,這照片裡的這些,是恐龍化石嗎?就是報紙上出現的那種化石。”
“啊?報紙出來了嗎?”
他們還沒發現。
照相館老闆遞給他們一份報紙。
“沒錯,這上面的恐龍化石和你們的一模一樣。”
雲姣看了一眼就猜測是乾孃做的。
王芸作為報社主編,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大個新聞,所以在離開之前詢問了雲姣的意見。
對於把那些化石登報,雲姣倒是沒啥意見。
沒想到這麼快報紙就下來了呀。
回去的時候,他們還買了幾份帶回家。
雲家人看了報紙都有些手舞足蹈的激動。
“這報紙上還有我的照片呢,沒想到我也登報了。”
雲老爺子樂得臉上滿是褶子。
雲林海:“嘿嘿嘿……還有我。”
雲姣倒是沒在照片裡。
她也不在意。
“這報紙得好好儲存起來。”
雲老頭揹著手:“我出去溜達一圈。”
嗨,這又去炫耀了唄。
大家都習慣了。
不過他們家登報了,這的確值得炫耀。
當天下午,雲小五,雲小六和雲辰南都坐上了去首都的火車。
“姣姣,你記得把照片給大哥二哥寄去啊。”
雲姣揮手:“知道啦,我們回去的時候就寄。”
又送走了三個人,原本熱鬧的家裡都冷清了不少。
沈雲蓮有些惆悵。
孩子大了,都要遠走高飛。
等剩下的孩子越來越大,怕是也要離開這裡去其他地方了。
雖然捨不得,但她也知道,這是他們必要的成長。
當天晚上,半夜三點半的時候,雲姣睜開了眼睛。
嗯?竟然有小偷上門了。
“確定就是這家?”
“對,就是他們家,我都打聽好了,村裡最有錢的,前段時間還撈了珍珠,聽說還承包了海島。”
“孃的,有錢人就知道亂花,這錢要是給咱們兄弟,肯定能過好日子了。”
“別說話了,梯子呢?”
“可是老大,這家還養著兩隻夠呢。”
“怕什麼,咱們這不是有麻醉嗎?等會你們兩個看到狗了就給老子立馬上去抱住,我打麻醉。”
兩個小弟非常不情願,就算兩個人,那狗咬著了也疼得要死。
“怎麼,你們兩個敢有意見?”
“沒有沒有。”
兩個小弟趕緊搖頭,老大這才滿意的點頭。
然後他們把梯子搭在牆上,開始翻牆。
雲姣抱著一床白色的床單站在後院的一叢黃瓜棚子後面,臉上帶著笑。
嘻嘻,她前段時間才看了鬼片,現在就來試試嚇唬人。
這些賊倒也算聰明,竟然從後院進來。
一般狗都是在前院看家護院的。
一個大人輕手輕腳的從牆上跳了下來。
他鬼鬼祟祟的四處檢視。
“大哥二哥,沒狗,快下來。”
於是很快,又一個人從牆上跳下來了。
最後的那個人則騎在牆上搬梯子。
“咱們就從後面搭梯子,看看看看有沒有哪的窗戶沒關上。”
把床單披在身上的雲姣從黃瓜棚架後面走了出來,也沒說話,就穿著白色的床單跳到牆上直挺挺的站著。
一陣風吹來,白色床單飄動。
三個賊鬼鬼祟祟的,忽然其中一個餘光飄到了白色的東西,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然後他兩眼直瞪瞪的,臉上的血色都褪了不少。
“老老老……老大,老,老大……”
“叫魂呢你,給老子閉嘴別把狗引來了。”
“那,那,那邊……”
另一個人也扭頭看去,然後和前面那個同款表情。
“老,老大,咱們,咱們翻牆過來的時候有,有那個東西嗎?”
老大不耐煩的磚頭一看。
風吹動樹葉傳來莎莎的響聲,明明很正常的聲音,但此刻,落到他們耳中都變的恐怖了起來。
三張臉在月光下慘白慘白的。
無錯書吧老大嚥了咽口水:“或許,是咱們之前沒注意到呢。”
他這話一落下,雲姣就動了起來,用鬼步在牆上奔跑了起來。
鬼步是戲曲中的一種特殊步伐,腳下飛速移動,在裙襬的遮掩下宛若整個人在飄。
“啊啊啊!!!!”
“鬼,有鬼,老大有鬼!”
雲姣這一招非常成功,成功的把三個賊嚇到了。
其中一個膽子小的直接慘叫出聲。
然後三個人都慌不擇路的跑了起來。
“汪汪汪……”
雲睡覺的人也被驚醒。
三個賊跑到前院想離開,這時候了還偷什麼東西啊。
但一個眨眼的時間,雲姣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啊啊啊啊!!!”
這下是三個人都被嚇得慘叫起來。
其中一個胖點的更是兩眼一翻直挺挺的躺平了。
雲姣一個跳躍踩到胖子身上。
在另外兩人眼中,就是她這個鬼飄了過去。
“不要吃我,鬼啊!”
其中一人被兩隻狗撲到。
最後的老大撞到了出來的雲家人手上。
“你他孃的誰啊?”
雲林海和雲林河手裡都拿著棍子,看到個陌生人跑過來就想給他來一棍子。
“鬼,鬼……”
那老大哆哆嗦嗦的指著雲姣的方向。
“唉喲我去!什麼玩意兒!”
雲姣把白色床單掀開。
“是我。”
“姣姣?”
那賊老大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臥槽你是人,你有病吧!”
“你說誰有病呢?”
手電筒的光直接打在那人臉上。
“你誰啊?”
賊老大見事不妙想跑。
“啊打!”
可惜才開跑,雲小七一個彈射起步,跳起來一飛腳給賊人後背踹去。
賊人往前摔了個狗吃屎,牙齒都掉了兩顆。
雲姣把床單收起來:“這三個來偷東西的,先綁起來掛樹上睡一覺,明天早上送派出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