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甘寧此時可還在與他的小夥伴們聊天打屁。
“渠帥,你剛才說你自己是怎麼孤身一人殺了黃世仁家八百多裝備精良的家兵的來著,我們幾個還想聽。”
“是啊,渠帥,再講一遍吧。”
“渠帥,講吧。”
甘寧見到這幾個毛頭小子如此崇拜自己的光輝戰績,不禁飄飄然道:“好,本大爺我就再講一遍。”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高亢的號角聲,甘寧和一聽臉色頓時變了。對著幾人急忙的說道:“你們隨我一同去看看。”說罷,也不管幾人是否跟上就連忙向城牆上走去。
城牆上,甘寧不解的問道:“孝禮(鄧當字),何故鳴號?”
鄧當嘆了口氣,指了指遠方道:“主公,你自己看吧!”
順著鄧當所指的方向看去,甘寧看到了一大片紅色的煙塵,正從遠方向這裡奔襲而來,近了,甘寧才清楚的看到了這片紅色的塵土是什麼,這是一片由無數穿著紅色漢軍軍服的官軍一起奔騰所起的煙塵。
“這,這是黃祖的軍隊麼?”甘寧連忙問道。
鄧當道:“稟主公,應該是,主公打下了江夏郡的縣城,,若是讓荊州刺史王睿知道,這無疑是給黃祖的政績上的巨大汙點。”
甘寧道:“看人數只有五千多人,而我們這裡有一千七百多人,黃祖讀過兵書麼?他不知道要想攻城至少要有十倍於敵的兵力,難道說?”
鄧當點了點頭道:“應該是這樣的,那主公這是個好機會……”說完還冷冷的笑了笑。
甘寧指了指鄧當,猥瑣的笑了笑道:“額,壞球的很。”
說完城牆上傳出了兩人猥瑣的笑聲……
另一邊,黃祖軍中。
“將軍,士兵們剛到此處,士氣已竭,實在不宜即刻攻城啊!”一旁的參軍蘇飛正聲嘶力竭的對著黃祖大喝道。
黃祖怒道:“我軍十倍於敵,縱使士氣已衰,也無所畏懼!爾若再說些擾亂軍心的話,定斬不饒。”
聽此,蘇飛也不在說什麼了,口中喃喃道:“興霸,也許你是對的。”
如果甘寧此時在這裡一定會驚呼道:“蘇飛,你怎麼了?”此時的蘇飛身上橫七豎八的分佈著各種傷口。
原來,自從搶官糧那次黃祖差點飲恨在甘寧刀下後,黃祖對和甘寧關係不錯的蘇飛冷眼相視,經常找各種理由懲罰蘇飛,幾乎把蘇飛當成甘寧,一有不順心的事就拿蘇飛撒氣,所以蘇飛就成了這個樣子。
黃祖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傳我將令,全軍攻城!”
“諾。”蘇飛行了一禮道,緊接著走出大帳,拔劍指天,高聲大喝:“將軍有令,即刻攻城!”
這五千甲士都是黃祖親手調教出來的,都屬精銳,聽到軍令都自動結起了軍陣,遠處的黃祖見到,也不禁豪邁的說道:“吾有如此雄壯之士何愁滅不了錦帆賊子。”
“吼吼吼吼吼。”
五千甲士佇列整齊向著東平縣城跑去。
另一邊,城牆上。
甘寧矗立在城頭對著身旁的鄧當道:“孝禮,事情辦好了麼?”
“主公,我辦事你就放心吧!”鄧當笑了笑回應道。
“好,孝禮這裡交給你了,我去了。”說完便走下了城頭
“諾。”
“殺啊,殺啊。”五千甲士不畏生死向著東平縣衝了過來。
“放箭。”從鄧當的口中冒出冷冷的兩個字。
隨之,城頭八百守軍紛紛撥動了弓弦,無數箭支從城牆上如蝗蟲一般向著皇族的五千甲士飛射而去。
隨著箭支矢去傳來的是無數聲滲人的慘叫聲。
鄧當面無表情的道:“再放。”
城牆上的錦帆兒郎們不斷重複這裝箭拉弓的動作,終於城牆下開始安放起了雲梯,城牆上數名大漢合力將第一個搭上來的雲梯合力推翻了過去,頓時雲梯上的數名官軍落地身亡。
無盡的殺氣在天空中彌散……
“殺啊,殺啊,殺啊。”就在攻城激烈正酣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了喊殺聲。
黃祖愕然道:“這,這是怎麼回事?”突如其來的狀況讓黃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身旁的蘇飛登上車前的橫木,眺目遠望,對黃祖道:“將軍,在我軍的左面右面和後面都發現了敵人。”
黃祖疑問道:“可知是何處敵人,數目多少?”
無錯書吧蘇飛對皇族行一禮以後,鏗鏘道:“稟將軍,敵軍有兩面旗子上寫甘,一面寫周,數目不詳。”
黃祖厲聲喝道:“廢物,廢物,沒用的廢物,還不快鳴金收兵,原地防禦啊!”
“諾。”說完蘇飛便轉身離開了。口中喃喃道:“興霸,幼平,你倆還真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啊!”
蘇飛走到了遠處,摘掉帽子,脫下甲冑,摘掉軍靴放到了地上,走到遠處,對黃祖所在的方向大喊道:“黃祖,你身為太守,卻不思政務,強行徵兵,危害一方,你不配為一方太守!”隨後話聲一邊道:“眾位你們也聽到我所說的,黃祖此人根本不配為一方太守,若大家願跟隨我投效錦帆俠,我不能對大家承諾什麼,但我可以保證大家要比在黃祖這裡快活的多!”
蘇飛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文官的樣子示人,但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蘇飛的武藝也是不俗的,這幾人中就包括黃祖!
江夏軍中,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