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白起想罵人。然接下來,他看到那趙傾城也站了起來,他徹底傻了,心底將二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這兩個女人,太過分了!做人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白起突然很想跳起來把二人揍哭。但是,他不能。他還得靠那七絕傳人出手,去擊退這名來自九州國的同樣卑鄙無恥的男人。
“妖婦,你以為你很強?”王渡冷喝,突然間女子的復原確實令他始料未及,這無疑增加了他最終奪取星圖碎片的難度。本來,隨著兩位大敵的落敗、重傷,那星圖碎片早已是囊中之物,唾手可得,現在……
不過,他不懼!身為大陸最恐怖的青年高手之一,自有自己的傲氣!七絕傳人又如何?照殺!但,女子比他更狂。
“雖不強,但殺你,卻綽綽有餘。今日,你若能逃脫我七絕劍的制裁,此生也足以自傲了。可惜,你辦不到。註定會在我七絕劍下,魂飛魄散,成為又一具屍體、孤魂野鬼。”女子執掌神劍,傲視天下,冷若冰霜。
瞬間,王渡暴怒。
“狂妄!即便是公主殿下,都不敢說能夠輕易勝我,就憑你?白日做夢!今日,斬殺汝,碎屍萬段。”
嘭! 大戰爆發,王渡展開鐵血的攻伐,古器橫空,耀空而擊,炸開恐怖的能量波動。然女子鎮定,體內衝出一道神橋,無限延伸。
砰! 敵人可怕的勢被撞開,女子傲慢,風姿卓絕,持劍攻上神橋,與敵人展開鐵血的攻殺。大戰沸騰,天地皆驚,眾傑駭然。趙傾城來到白起身邊,望著那一片戰場,心中震動。
“七絕傳人,當真名不虛傳。不得不說,她實力強大,比起你我都要強上幾分。”
“請注意,是你而不是我。若是白某復原,真正戰上一場,她不見得就是我的對手。”白起忽反駁。
“你就吹吧!就你那點實力,能和人家七絕傳人比肩嗎?人家揮動七絕劍那麼多次,不見有事。”趙傾城恨不得削他一頓。這個人總是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實在可惡。然,白起更是生氣。
“滾!我要是七絕傳人,那柄劍在我手中威力會更強!”
“閉嘴吧你,身受重傷還敢猖狂。我要是她,就一劍回來結果了你。”
“呸,忘恩負義。”
“找打!”趙傾城惱怒極了,想要揍他。最終遲遲沒有動手,而是選擇替他療傷。她已經在幻想,當自己把如此厲害的白起帶到九笙公主面前的時候,會有多高興了。
九笙公主畢竟是九笙公主啊,目光獨到,有識人之能,知道白起絕非池中之物,早晚會一飛沖天。如今,果真應驗。以他如今的實力,幾乎可以和九笙公主一較高下! 後來者居上啊!
“走,我們也過去。”天邊,吳女忽戴上一枚斗笠,遮住其傾世容顏,隨後動了。
“師妹你想……七絕傳人可不好對付啊!那九州國的神侍竟節節敗退,恐將敗亡。此番前去,不明智啊!”魯奢忽有些慎重,卻發現他的師妹早已飛了過去,無奈跟上。
“嗯?”啥時間,白起和趙傾城都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冷冷怒視著來人。
“吳國的人,你們想作甚?”趙傾城忽大怒,面色冰冷。然對面那神秘的女子竟十分冷漠,視若無睹。眼中,只有白起。
“師兄,將那女人趕走,我要和白起一決高下。”女子忽命令道。
“嗯?”瞬間,趙傾城惱怒,而白起則是顫束。
這道聲音,似曾相識。可是,究竟源自哪裡,他竟一無所知。
這不可能啊!憑他的記憶,絕不可能如此。
“師妹,切勿小心,不可大意。我懷疑,這個人身上還有殺手鐧,不比七絕劍差。”忽,魯奢慎重,出手將趙傾城轟開。
師妹既然已發聲,那她的意志就無人可以更改。
“大膽孽畜!敢對本宮動手?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趙傾城大怒,兩人迅速戰到一起,手段齊出。
“姑娘如何稱呼?為何蒙面,不以真面目示人?手,卻是像極了記憶中的某個人。”白起忽開口,他看到她的手在輕微的顫束。
他不知道她是誰,但能感覺得到,她認識自己。並且,並非一般地認識。彼此之間,或許有仇怨。
“白起,殺了你,你就沒有那麼多廢話了,受死吧!”女子故作冰冷,隨後出手。
咻! 劍氣炸開,寒光朔朔。白起瞬間駭然,那一抹劍光十分恐怖,他被炸飛,身上綻著血,觸目驚心。
敵人實力之強勁,不亞於玄門少主等人,著實恐怖。
“吳女!”白起冷然,面色陰沉。然,吳女冷漠,面無表情。她迅速在身前揮出無數道劍氣,交織成一片劍網,覆蓋而去,炸起恐怖的聲勢,浩浩蕩蕩。
嘭! 忽,白起嘶吼,仰天狂嘯。他身軀越發璀璨,肉身蓋世,神光萬道。一枚璀璨的長龍自其體內衝出,猙獰狂嘯,粉碎了恐怖的劍網,威風凜凜。然,一枚恐怖的巨劍忽自上而下,劈碎了它。
噗! 長龍炸碎,白起踉踉蹌蹌,遭遇強大的反噬,險些栽倒。五臟六腑彷彿被震傷,吐出些許內臟碎片。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戰神白起竟這般弱不禁風,你若再不發力,別怪我擰下你的頭顱,斷你血屍。”吳女咆哮,自天外而至,強勢俯衝。
嬌美的身姿攜漫天劍氣,恐怖絕倫。白起遭遇沉重打擊,漫天劍氣覆蓋而下,根本避無可避。
噗! 白起負傷,護身罩氣被擊裂,渾身綻血。帶漫天劍氣落盡,迷霧散開,白起竟慘不忍睹,四肢皆殘,體無完膚。
“白起,你太弱了。你昔年橫掃天下的氣勢呢?最兇險的時刻,數十萬大軍圍於麓,置之死地而後生。現在的你,太弱太無能了,我只需要再多出幾劍,就足以摘下你的頭顱。”吳女冷酷,劍刃如光,閃耀而去。
噗!
白起的軀體被洞穿,肋骨炸開。他沒有叫,冷然地那望著那步步緊逼的女子。那像一尊殺神,令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