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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替孕庶妹不做炮灰(32)

“哎喲,我好怕。”溫允故作害怕。

然後變臉似的冷道:“那咱們拭目以待,看看死的是你還是我。”

溫菱兒此時也只能維持表面的冷靜,心裡已經慌亂了。

她現在已經不知道,王爺會不會相信她了。

畢竟她也騙了他……

不,不……

溫菱兒突然想到什麼,她為什麼要承認?!

溫允那個賤人騙人成性,她為什麼不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她的頭上呢!

這個賤人方才動手的事情,這裡的丫鬟婆子可都是看見了的。

她臉上此刻還火辣辣的疼,王爺看見她臉上的巴掌印,就會知道這個賤人的真面目了。

她才是王爺的髮妻,他會相信她的。

他一定會相信她的!

溫菱兒想到這,一掃方才的恐慌,神色淡定從容了許多,不過看著溫允的眼神,依舊充斥著濃濃的恨意。

“溫允,你死定了!”

溫允不屑的嗤了一聲,懶得再回話。

“宿主,安王回來了,他回來後就直奔清風苑,得知你來了錦繡苑,此時正著急的往這邊趕呢,馬上就快到了。”

溫允揚唇,靠近溫菱兒的耳邊輕聲說道:“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溫菱兒看著她的笑臉,心裡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沒等她多想,溫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王爺昨夜在床上叫了我一宿的允兒……”

說完溫允捂著嘴輕笑,那模樣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啪!”

“賤人!”這聲賤人伴隨著巴掌聲一起落下!

溫菱兒滿臉漲紅,怒意也讓這張臉扭曲不已。

溫允被打偏了臉,但她臉上的笑容更盛,回過頭看向溫菱兒,又道:“姐姐,王爺的腰上有一塊紅色月牙形的胎記,你知道嗎?”

說完她突然捂住嘴,驚訝道:“噢,妹妹忘了,姐姐不曾伺候過王爺,又怎會知道王爺的胎記在何處呢。”

“啪!”

溫允另外一邊臉又捱了一巴掌。

溫菱兒怒視著她,氣得胸口起伏不定,這下賤的賤蹄子,竟拿她沒有伺候過王爺的事來噁心她!

該死!

她該死!

“姐姐何必動氣,這一切難道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嗎?!”溫允已經收斂了笑意,目光冷得刺骨,語氣泛著森森冷意。

溫菱兒打了個冷戰,看著溫允的臉彷彿見了鬼似的。

“宿主,安王到門口了!”系統及時提醒著。

溫允瞬間換了副面孔,她拉起溫菱兒的手,悽楚哽咽的說道:“姐姐,你放過我吧,放我走吧,你下藥的事我不計較,我也不會告訴父親,王爺我也不會與你爭搶,只求你放過我與姨娘,我只想與姨娘好好活著!姐姐,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

溫菱兒被溫允突然的變化,打了個措手不及。

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溫允拉起她的手,然後整個人朝後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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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驚呼後,溫允已經摔在了滿是陶瓷碎片的地上。

溫允摔倒後,溫菱兒的眼裡映出了門口閃現的高大身影。

“允兒!!!”沈聿急忙跑過去,這一看便有些壓不住眼裡的戾氣了。

溫允摔倒在碎片堆裡,裸露的肌膚被陶瓷碎片扎得流血不止。

被衣服遮擋的地方,雖看不清傷勢,但衣服都被扎破拉絲了,可見傷得也不輕。

“王爺……”溫允疼得皺眉,她只覺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嘶,代價有點大了。

不過這些比起她前世所受到的痛楚,又算得了什麼。

沈聿沉著臉,將溫允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抱了起來。

然後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溫菱兒。

明明只是淡淡一瞥,溫菱兒卻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緊緊扼住,像溺水的人根本喘不上氣來。

“王爺……”溫菱兒嚇得瘋狂搖頭,“不……王爺不是這樣的,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

然而沈聿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抱著溫允離開了。

“王爺……!”溫菱兒驚慌失措的想要追出去,卻被倒下的椅子腿絆倒,用力的摔到了地上,碎片扎入肉裡,疼得她淚水和汗水一起湧了出來。

溫菱兒愣愣的看著流血的傷口,原來這麼痛嗎?

清風苑。

府醫給溫允處理好手臂上和小腿上的傷口後,站起來看著沈聿,面色尷尬的說道:“王爺,二小姐體外的傷口,臣已經處理好了,只是這……”府醫說著還看了一眼溫允。

沈聿立馬明白他的意思了,點點頭說道:“交給本王吧。”

“哎。”府醫應下,又簡單交代後,便出去了。

半夏在一旁看著,眼睛紅紅的,顯然方才看到溫允的模樣被嚇到了,也十分懊悔沒有陪著她一起去。

沈聿看了她一眼,“你也下去吧,這裡有本王就好。”

溫允忍著痛,抬起頭對半夏艱難的笑了笑,“半夏,我沒事,你去歇著吧。”

半夏這才退下了,但她沒有去休息,還是守在了門口。

“允兒,本王要給你處理身上的傷口了,你還能堅持嗎?”沈聿柔聲道。

溫允悶悶的應了一聲,她實在是痛得沒有精力了,連話都不想說了。

“宿主,你這是何苦呢,我都說了可以給你遮蔽痛感,你幹嘛非要吃這個苦頭。”

“你不懂,我現在所受的所有痛楚,都是在提醒我自己,不要忘記仇恨。”

“恨和愛一樣,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變淡,我不能忘記,我要讓這份恨意,像我死去的那天一樣痛入骨髓。”

系統噤聲了,雖然它不懂什麼愛和恨,但看著宿主這副模樣,它竟感覺有種說不清楚的,讓它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當然,系統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難過。

溫允受的傷幾乎都在背後,所以她此刻是躺著的。

沈聿知道她疼,便也沒有讓她動彈。

而是拿著剪刀,慢慢的將她的衣服剪開。

剪開衣服後,便露出了有些觸目驚心的傷口。

溫允原本白皙如瓷的肌膚,此時遍佈了大大小小十數個傷口。

有的破皮流血,有的青紫紅腫,與昨夜沈聿留在她身上的曖昧紅痕縱橫交錯,看得沈聿牙關緊咬,黑眸深沉。

“疼嗎?”沈聿動作輕柔,生怕弄疼她。

“不疼。”溫允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