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清楚呀,是怎麼了。”歷雨桐語氣比剛才顯得稍微平和了一些,大概是看到歷雨軒沒有什麼大礙,放心了下來。
“我沒事。”歷雨軒仍然持續著剛才的那個狀態,哪怕是歷雨桐來到了這裡。
歷雨桐看到她這個樣子,大概也就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從頭到尾歷雨軒一直在圍繞著楊一誠打轉,現在能夠讓歷雨軒這樣心如死灰的樣子也只有楊一誠了。
歷雨桐剛想回過頭去詢問龍阡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剛才龍阡陌還在,但是現在龍阡陌不知道去哪兒了。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病房。
歷雨桐沒有尋到人也只好作罷了,只是這樣一直陪著歷雨軒,畢竟歷雨軒從來沒有過這個樣子,所以說歷雨軒一定是內心受了極大的創傷。
龍阡陌一直站在走廊裡,然後從頭到尾的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東西,他的眉頭也一直緊鎖著,不曾舒展過。已經很久沒有穿過的那一套白色的運動服,今天龍阡陌沒有衣服穿,因為他的衣服沒有洗,就只好穿上了這套,但是沒有想到正好碰到了籃球社的社長。
因為這一套運動服是龍阡陌在籃球上的時候打籃球的時候最愛穿的,所以說當看到歷雨桐的時候,皇冠不免覺得有些尷尬,當然更多的是物是人非。
龍阡陌選擇離開現場,這是他自己的選擇,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人總不能往後看。
歷雨軒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事兒,可以看出來她抗擊打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但是又能夠明顯的感受到歷雨軒和之前的歷雨軒是完全兩個概念,現在的歷雨軒,仍然是那樣的明豔動人,嫵媚妖嬈,但是卻少了幾分真實,即使是坐在病床上。
“我是不是早就勸過你,今天這個下場,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預想過,但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去糾結,你要知道世界上最難的事情就是感情的問題,軒軒啊……”歷雨桐有些為難的握住了歷雨軒的手,苦口婆心耐心的說著,但是歷雨軒並沒有為之動容。
大概過了很久,歷雨桐才離開,在離開的時候歷雨桐還和龍阡陌對視了一眼,只是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複雜,更別說眼神裡的故事。最後歷雨桐開了,然後龍阡陌再一次回到病房裡,這次的龍阡陌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永遠不能往後看。”
然後龍阡陌就持續了之前的狀態,仍然沒有喝水,更別說吃飯。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大街上。
漫無目的四處暴走的楊一誠,現在正是正午時分,太陽毒的很,多了很快就被曬黑了一個度,而且滿頭大汗,但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楊一誠的眼神裡的無助和迷惘他不知道到底該去哪裡尋找寧子惜。
他早就去過了象棋會和共修會,也早就聽過了寧子惜的各種各樣的訊息。所以說就是因為這樣,楊一誠才更加的擔心寧子惜會變成什麼樣子,波羅申為共修會的會長,雖然說他沒有親身經歷過這件事情,但是他畢竟經歷過特殊的培訓,所以說對於這件事情不能知道它的危害道理有多嚴重。
“惜惜……”楊一誠最後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在大街上,仰起頭衝著天空,撕心裂肺的叫著寧子惜的名字。然後繼續踉踉蹌蹌的往前走著。
楊一誠的臉上更多的只是著急和擔心,並沒有表現出其他的情緒,儘管波羅對他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但是這也仍然不影響楊一誠,想要找到寧子惜的那種心情,那種迫切的心情。
楊一誠漫無目的的路過傾國傾城,他就站在路邊,望著這家店。他已經很久沒有打理過了,看起來生意並不怎麼好,但是楊一誠現在並沒有心情去考慮這些。
楊一誠的眼神鎖定了這裡,因為這裡有他和寧子惜的回憶。比如寧子惜作為傾國傾城唯一的代言人,他忘不了寧子惜穿上旗袍的時候,那個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樣子。不是說美若天仙,也沒有說閉月羞花,更談不上嬌豔欲滴,與妖嬈嫵媚更扯不上邊。但是寧子惜整個人一出來就碾壓了所有的各種形式,各種風格的美女,這不僅是楊一誠一致認同,更是喜愛旗袍的是粉絲的一致認為。
突然從傾國傾城的店裡走出來一位美女,從身材到身高到髮型,待到整個人的感覺都和寧子惜極為相似,楊一誠的眼睛就像放光了一樣發瘋似的跑過去。
楊一誠粗魯的拉過了那個人的胳膊,是當那個美女轉過身來的時候,雖然說這個美女也很漂亮,但是它不是寧子惜。
“對不起。”楊一誠禮貌的回應了一句。
然後楊一誠就轉身離開了, 只是邊走邊自言自語的說:“她不是寧子惜,她不是惜惜……他不是我的惜惜……”楊一誠一直陷在這個狀態裡無法自拔。
“叮鈴鈴。“楊一誠的手機響了起來,然後撥了一看來電,顯示是他的爸爸,然後楊一誠直接憤怒的將手機摔了出去,然後手機就被五馬分屍了。
楊一誠在臉上明顯的透露出憤怒的表情,但是他又沒有地方能夠發洩他心中的怒火。所以說現在的楊一誠躁動不安狂躁不已。然後他走到了一條小衚衕裡,這個小衚衕宅得不能再窄了,只能購對面迎來的兩個人擦肩而過。
只是這個小衚衕裡貼了很多廣告,楊一誠沒有在意。但是他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他就愣在了那裡。
牆上貼著一張一張的通緝令,就連通緝令上那張照片都是寧子惜作為傾國傾城的代言人的照片,這個時候播了才想起來,為什麼剛才他路過傾國傾城,店鋪的生意或那樣的冷清。
很久沒有見到寧子惜的楊一誠,早已思念成疾,看到照片,他停下了腳步,收下意識的伸了出去,知道碰觸到了冰冷的牆壁,才把他拉回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