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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禍緣才八斗 墳嶺暗恨生

漸漸地我從一個小屁嬰兒逐漸的開始長大,要說人和動物的成長可真是神奇,剛開始還天天呢?長著長著就開始學會說話了,而且是照著大人學的,所以說,人從一開始就是從模仿開始的。

不過我說的第一句話不是爸爸媽媽之類的,而是一句挺不著調的話。你們?就是:我要當。覺得很不可思議吧!記得我記事的時候我媽跟我說完,我自己的笑了,我自己怎麼就這麼有覺悟,有理想,有抱負呢?居然要當。可能這只是我的理想,因為長大了我才發現我離這個理想太遙遠了,根本就夠不著,因為專業不對口,我學的專業直到我參加工作才知道是什麼,可憐我考的那成績了,如果我家有錢我都夠上常春藤了。

萬惡的命運就跟我開了個國際玩笑啊! 還好我漸漸長大了,上學了,上學了我才知道什麼叫給爹媽長臉,祖墳冒青氣。因為哥們兒我腦袋瓜子天生的好使,從學前班到上小學的時候我的學習成績門門都是用優來形容。到了初中,高中又都是一連串的數字來形容,到了大學就是用獎學金的錢數來形容。反正哥們一直都是老師眼中的一等良生。可是就是這個好學習成績也遭同伴的學生的羨慕嫉妒恨,你說那麼小的年紀怎麼就有這麼強的仇愛因斯坦小天才聰明呢? 哥們兒就遭到了非人般的對待。

記得那時我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還有一個發小大名為了保密不方面透露,也不是不能透露,就是這名聽著有點容易讓人誤會,他叫韓家仁,小名叫胖子,聽著是不是有點耳熟,沒錯跟棒子國的那女明星同音了。因為這小子生下來都他奶奶的是十斤了,整整比我沉一倍啊!簡直就是人人常說的大胖小子嗎?不過這小子長大了可就不那麼回事了,整個跟他的小名不搭嘎,比我還瘦,等我們都長大了以後就跟旗杆子似的,乾瘦乾瘦的。

那一年我上四年級,他上三年級,每次都是我倆一起回家,也該著胖子倒黴,誰讓他跟我一道回家呢?不過我這發小倒是挺仗義的,我們倆屬於那種過命的交情,挖雪洞差點沒死了,一起看過接受了早期的性啟蒙,哪家大人要是說我兩就一起上房頂偷摸把人家煙囪給堵了,整的他老媽天天說啊!但是從來沒說過不跟我一起玩的事,看來老胖的老媽倒是挺有覺悟的,知道我能把這孩子往好草裡面帶,因為我們家那裡其他的孩子都埋了咕汰的,沒個媽樣,估計連自己媽都認不出來的玩意。

可就是我,在我老媽精心的培育之下,天生的乾淨利落,雖然我媽是殘疾但是心靈是美好的,人家都說了心靈美才是最美的人。就這一點老胖的老媽就願意讓老胖子跟我在一起玩,雖然是不聽話點,但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不像有些人,開寶馬撞人不算完,還領著一大票人去幹那種輪流發生的噁心買賣,真是毀三觀,滅五常啊!道德禮義廉恥何存啊!

誒呀你看我有點說跑偏了,咱們書歸正傳。我和老胖子依然是小丫麼小二郎啊!揹著書包下課了,就這樣我兩一邊玩著,一邊回家。可是剛走到路口,畜生就把我倆給堵那了,我兩哪見過這陣勢啊!頂多是個小打小鬧的。四五個人把我倆給圍上了,咋的這要圈踢啊!而且還有倆給看上去已經上中學的,我和老胖子都毛鴨子了。

沒人的時候老胖子膽了,作妖都不嫌事大,把房蓋頂開都能,可是一旦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這老胖子就老虎不發威,真的是病貓了。老胖子見真章的時候居然都躲到我後邊了,還拽著我的衣服,道:“天哥這咋回事啊!你這班長當的是不是惹著你們哪個女的了啊!”

我低頭看了看老胖子,道:“淨瞎說,我怎麼也算是國家幹部,以權謀私我可幹不了,撈錢還行,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老胖子都哆嗦了,道:“那,天哥這怎麼回事啊!”

我也七上八下的道:“我哪知道啊!我問問。”

還沒等我問呢?那個王八羔子就說道:“龐在天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我是人在別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低聲下氣的道:“我說強哥這怎麼回事啊!我這班長好像沒怎麼礙著你吧!”

傲慢的道:“你這班長是沒礙著我,可是你的學習成績礙著我了。”

我一聽這我無語倫比了,這哪跟哪啊!聽過說錯話喝醉酒耍酒瘋能得罪人,就沒聽過學習好也能得罪人。老胖子聽完了都有點忘記了自己還處在危險之中呢?

我苦笑道:“強哥,我這學習是先天的,就算我不怎麼去學,看一遍我也會,我這沒辦法啊!”

看了看他身邊的大孩子,耳語了一陣道:“是嗎?你腦子就這麼好使,我咋就不相信呢?”

我看著道:“那,強哥你怎麼能信啊!”

道:“這樣吧!我考考你,你要是真的打對了,我就信你,以後不找你麻煩。”

我心裡這個鬱悶啊!他奶奶的,學習好也是一種災難,這就是傳說中都是學習惹的禍嗎?

我跟洩氣的皮球似的道:“行,那你就考吧!”

我身邊的老胖子看著我道:“天哥,這怎麼情況,萬一你放挺來了,咱倆不就張大嘴,掛掛了嗎?”

我低聲對著老胖子道:“信天哥,得永生。一會兒看天哥臉色。”

老胖子看著我,點點頭。

我說道:“強哥怎麼考,你說吧!”

道:“要不這樣吧!我和我哥把你和你這兄弟帶到這邊樹林的墳嶺屯,只要你和你的兄弟能找到我哥放在那的一個四驅車,並且明天上學的時候你能給我拿來我就信你。”

我一聽死的心都有了,老胖子一聽跟我的心情差不多。

先說一下為什麼我和老胖子一聽墳嶺屯就死的心都有了,那是因為啊!聽我們屯子的老人講這個墳嶺屯原來是我們家這邊的墳場,以前還不時興火葬呢?死的人就直接被下棺材埋了,而墳嶺屯就是我們這邊的墳場,埋得人老鼻子(很多)了,當年平墳的時候無數個墳頭被推土機剷平,然後在這個墳場之上建立一個屯子,剛建的時候叫文嶺屯。

就是在我出生的那個晚上,墳嶺屯出事了,而且十分的詭異,整的人心惶惶的,連公安局戴大蓋帽的公安都沒查出是什麼原因。

是什麼事呢?就是在墳嶺屯住的一家人,這家人家是墳嶺屯的村長,也就是給大隊跑堂的。這個村長當時就有四了,算是有錢的,他們家孩子吧!可能也是仗著自己老爸是村長,就有點牛哄哄的,成天跟一群狐朋狗友的喝點貓尿就不知所謂了。

就是那天這村長家的公子,照例和狐朋狗友喝完酒就在屯子裡瞎轉悠,沒想到這哥幾個居然碰見了一個穿著藏紅色連衣裙的漂亮美女,差不多黃昏的時候,幾個人看著美女長得這個俊俏水靈,就起了歹心。

四個五大三粗的棒小夥,整一個女的不跟玩似的,於是就幫這女的綁到了一個屯子裡廢棄不要的屋子了,一般這屋子都是賭博用的,可是我出生的時候正好嚴打,就沒人去了。

這幾個,就把女的綁到那了,四個人開始上演愛情動作片,把一個好端端的黃花姑娘給糟蹋了。你說氣人不氣人,我聽賈爺爺說完我都想那把槍照著腦瓜門賞他一槍,跟閻大叔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