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刀下來了,朱曦猛的向著邊上躲開,但是於深這時候因為自己女朋友死掉而悲憤不已,攻擊估計有著大量的加成,這一刀直接把朱曦的一半肩膀和一條手臂
第二刀砍斷了朱曦另外一條腿,連著腳脖子砍斷的,朱曦沒有痛苦也沒有慘叫,只是驚異的看著於深。
於深彷彿一具沒有生命的殺戮機器,一刀跟著一刀,一刀再一刀……
“來了那麼久,就那麼拍拍就走也不好吧?起碼回學院和大家告個別?”我試探著說道。
“不用了,也不用多想什麼,等我感覺自己安靜下來了,我會回來的不用擔心。當我真的覺得我能平靜下來了,我會回來的,其實我依然喜歡人文學院,喜歡那個地方,也喜歡你們……請你們給我一點時間吧。”
說實在的,我還很少聽於深那麼平心靜氣的和人說過話,那語氣簡直讓我覺得眼前這傢伙根本不是於深,而是另外一個人。
“好的,想好了就回來,你的房間一直給你留著,人文學院隨時歡迎你。”我點頭說道。
於深點了點頭,默默的向前走去。轉眼就消失在了雲南的叢林裡。
這個怪物,或者說這個從來都讓我覺得是不近人情的肌肉怪物,原來還有那麼一面……
事情也就只能這樣了。
轉過頭去看著霞,我冷笑道:“無論如何,我們家清羽祖師的事情你要給我個交代,否則我才不管你是什麼人,我不動你也可以:你不是什麼鈴木財團繼承人麼?信不信我直接殺到日本去把你們家族全部幹掉?”
“張恆,請你不要這樣威脅我,我們財團也不是你想殺就殺的,你當你是金剛狼麼?”霞看著我臉色微變的說道:“我說了這些和我沒關係,我只是受人指使來到這裡罷了……”
她還沒說完,我狠狠的一個耳光給她抽了上去!
如果記得不錯的話,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
這一耳光打的實在太厲害,或者說我根本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
霞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直接整個人翻了過去,然後直接吐出了兩顆牙! 霞幾乎不敢相信,躺在邊上半天了都沒站起來。
一邊的郭凱本來是想阻止的,但是手都抬起來了,又收了回去。
“張恆……你會為此付出代價!你的國家也會……為此付出代價!”霞站起來,吐著血,用一種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
“我等著該付出的代價!至於別的……”我陰著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能抱歉的看著老郭。
老郭嘆了口氣,但是很堅定地對我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霞哆哆嗦嗦的站了指著我用日語不斷的說著什麼,但是我實在是聽不懂,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走過來了。
柳夏輝看著霞呵呵笑道:“八格牙路!給我住嘴!”
反手一個耳光,向著霞的另外一邊臉又是狠狠的一下。
這一下比我那一下還狠:抽的霞在原地轉了一圈才倒下去。
至於身份,老郭他們研究了一下發現還真都是一些軍國主義分子和二戰老兵的後代,另外本來鈴木財團這個企業就是二戰時期有名的兵工廠。
陳錫臣被俘虜,這次是直接帶到監獄去了,至於她在監獄裡經歷過一些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從老郭後來的話來看,陳錫臣這樣的人在監獄裡也不會受什麼虐待一類的:她進去就花了大概1個月的時間,好像寫回憶錄一般把自己在蜘蛛內部看到的和聽到的東西詳詳細細的寫了一遍,這本東西后來成為了研究蜘蛛的重要資料。
至於陳錫臣本人,按照老郭的話來說是這樣。
“這樣本身是受害者,但是又犯了罪的人,我們的處理方式一般就兩種:如果確實有改造的可能,那麼就在改造過後成為我們自己的外圍人員,另外一種當然就是關押到被遺忘掉。”
“按照陳錫臣的情況,本來應該是第二種處理方式,但是後來她卻走上了第一條道路,並且她經過了徹底的整容,以後也不會再和你們相見了,你們就算是和她見面,也絕對不可能再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她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聽到過關於陳錫臣的任何訊息。
劉梓漩的屍體被完全燒焦,連殭屍都不可能變。
把她的屍體弄出來之後,我們只能放進焚屍爐裡化為了骨灰。
本來我是想把她交回劉家,但是在劉芸暢的堅決反對下,我還是選擇了把她葬在了人文學院中間的草地上,沒有立碑。
有些人只需要在心裡默默記住就好。就算我們記不住,也會有於深那個傻大個記住的。
剩下的,就是清羽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