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並沒有回答我,而我看到他這副模樣,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以及自己的生活方式,單憑這一點的話,我倒是覺得他做的要比別人好很多。
如今我們就在等待中,等待月兒出現……
說來奇怪,裡面非常的安靜,安靜到我都感到有些可怕,所以當時我就在想啊,難道是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嗎?還是說眼前的狀況要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不過當最後的時候我還是想到了一點別的東西,那就是恐怕事情會比我想象中糟糕一點點。
就因為沒有半點聲音,所以我才心裡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會糟糕,如果有事情的話,如果能聽到事情的話,我倒是心理安慰的很,不過現在無所謂了,眼前情況就是那麼一回事,其餘的東西想多了反而沒用。
最終還是等到月兒出來了,他對我說過,他已經找了,這件事情,是他在主使……
月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沒再多說,而我看到他這副模樣,知道這個傢伙還有話要說的,然後我就對他說道,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就是了,沒什麼的,他搖頭說沒有了,我說真的沒有他點頭說是的,真的沒有了,於是我就這樣看著他衝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傢伙到現在為止撒謊都不會撒,不過無所謂,他既然不願意說,那麼我也懶得去問那麼多,眼睛的事情其實也是明擺著的,那就是不管怎麼說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就拿眼前這件事情來說吧,恐怕他有自己的想法,而這個想法正是他自己現在所擔憂所顧慮的。
反正在我看來他早晚會告訴我真相,所以我根本就不急,於是我們,三個人轉身離開,在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屋子裡面的情況,我看到陳半邊了,他整個人痴痴呆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就像被人勾走了魂魄,我如今我看到這裡自然知道不是像被人勾走的魂魄事實上,他確實被人勾走了魂魄。
於是我將目光看向了眼前的月兒,如果說從後邊勾走了麼第一個嫌疑人就是月兒,或者說就是月兒說的,所以最後我就這樣苦笑起來,眼前的事情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也無所謂,還好的就是眼前的月兒並沒有將他殺死,有這一點就足夠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相信,將來的事該怎麼發生還是會按照既定的程式繼續發生下去……
解決完陳半邊這邊的事情之後,日子又一次恢復了安靜,屬於那種安安靜靜的日子,我也懷念這種日子,月兒還是和我生活在一塊,遇到一些大大小小的問題,他也會出現幫助我,至於千年老鬼他離開了去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當初他走的時候只是告訴我,他要到處走一走,這一走半個月都沒有回來。
現在我都有些懷念他了,當然能懷念也沒有用,誰讓這個傢伙沒有和我聯絡過,所以到目前為止我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個狀況。
月兒這個時候在我身邊看到我惆悵的模樣,最後對我說,你是不是在擔心他?我笑了笑,說道,確實有些擔心,在這種情況之下能不擔心嗎?再說他可是千年老鬼,是個老祖宗,像他這種的人多多少少還帶著,過去的那種脾氣,我怕他一言不合就和別人發生衝突,到時候真的要弄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之類的,我相信最糟糕的人,還是我們?月兒笑著說道,那他是千年老鬼,自然而然就註定了有這樣的一些脾氣和我們這個年代格格不入的東西,畢竟那個年代的東西比我們現在,要老成很多,要規矩很多。
說到這裡,他又連忙說你也知道,像他們那個年代,對於長輩之類的都特別的有規有矩的而現在了現在的人都是沒大沒小,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要是他出去了,有人頂撞他,或者不爽他之類的,到時候惹他不開心,那麼有些狀況發生也是很正常的只不過我相信他是不會殺人的,他自有分寸,雖然說他是老祖宗,甚至是現在我們這些人的老祖宗的老祖宗,可是終究道理,老祖宗做事有分寸……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就看著他對他說道,你這個傢伙倒是對他挺了解的,月兒不是對他了解,而是畢竟我們都是同一類,所以有時候人們對我們是餘味虎狼,覺得我們非常的恐怖,非常的令人畏懼,因為我們會要他們的性命,動不動就發飆什麼的,但事實上你和我在一起那麼久,你覺得我們是這樣的人嗎?事實上我們並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我可以把保鏢他會做得特別的好,這一點根本無需擔心,我笑著點頭說,姑且就當你說的話是對的吧。
他聽到這裡搖頭說什麼就姑且事實就是事實,我說的話肯定是對的,他就是那麼的驕傲而我看到他這個模樣,最後笑著對他說,行吧,無所謂了,有些事情該怎麼發生還是會怎麼感受就像你說的,我們又不可能像保姆一樣,一天到晚跟著千年老鬼去制止他去告訴他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所以他有他自己的生活,還要做什麼事情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再說了,他都是千年老鬼,是我們的老祖宗,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指望我們去照顧他,去教導他,這豈不是開玩笑?那你哪一天逆了他的性子,指不定他把我們兩個都揍了一頓。
聽到這裡我點頭說,知道了,明白瞭然後我和他才沒在討論這件事情,他說的對呀,年輕的事情確實不應該有我們那麼擔憂,該怎麼發生還是得怎麼發生?至於其他的東西我覺得也大,我沒有什麼大問題,終究,這就是命唄……
我們兩個人保持沉默,後來他對我說到,你和紅花的事情怎麼樣?他一說到這件事情我就頭痛了,因為這半個月時間裡面紅花總會用各種理由來找我當然了,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在我看來這個傢伙找我肯定又是因為感情的事情,在這之前他曾經表白過,而且那個時候我已經隱隱拒絕了。
所以我覺得在這個時候他應該放棄我才對,應該另找新歡去找一個真正他喜歡的人,而不是我,但是讓我沒想到的就是追逐這些事情還是落在了我的頭上,也許在他看來,他認定的事情就是陰蒂了,誰也改變不了,可這就苦了我了在面對他的進攻之下,我好幾次差一點就白了下來當然了,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我已經和他說了很清楚,愛情這種東西不可強求這樣的事感覺,可是從另外一方面來說,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說的太直了,又怕傷他的心,可是如果我要是不告訴他不明確的告訴的,那麼苦的就是我,就像現在一樣,苦的人就是我了。
這樣我內心是苦不堪言,甚至我連想都不願意去想,如果不是眼前的月兒突然提起這件事情的話,我都已經忘記了可是如今他提起來不得不讓我再一次苦著臉,然後看著他對他說道,以後能不能不說這件事情?他則是有些好笑的看著我,對我說為什麼不說?我說這不是明擺著嗎?你說出來就會讓我難過,你也知道眼前的情況,這可都不是些什麼好事呀,他說這是好事,誰說不是好事了?然後我才對他說,那你告訴我什麼叫做好事?他說劉安琴有女人喜歡,那不就是好事嗎?然後我就對他說道,如果是有的話,那也就算了,問題是你得問問你自己,你需要的東西是什麼?只有在這種情況之下,你才能分辨出是非,才能知道你內心真正的是高興還是……
我是苦口婆心的開始解釋我內心的痛苦,只不過眼前的月兒卻面帶笑容的看著我,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為這個傢伙壓根就不知道我內心的苦,所以現在我跟他說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有用,於是我就停了下來,不再多說而月兒,睜半閉的眼睛,面帶微笑,就像在欣賞著什麼,好聽的音樂一般見我不說話了他扭頭看著我,對我說,怎麼了?你這個人這是怎麼回事?於是我才對他說道,沒有啊,挺好的吧……
月兒說,繼續聊一聊紅花的事,我連忙搖頭說不熟了,說這個有什麼意思?然後我才起身離開走在路上,我還在苦惱著這件事情終究到底還得有個解決的方案,可是如今我該怎麼辦呀?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也就是說,紅花對我是痴心絕對。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就去做什麼都沒有用,於是我就內心祈禱啊,希望天上能掉下一個比我更有吸引力的男人,這樣的話就可以代替我的位置,最後將眼前的紅花拿到手,然後我才能解脫,我心裡確實是那麼祈禱的,可事實上,這些東西根本不會為我祈禱而發生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