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這是在警告我?還是找我有事?
我覺得她要是想傷害我,那麼早應該出手,有水的地方是他的天下。只是現在他走了,把水都帶走,這是幾個意思?
我參悟不透,也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於是我傷腦筋的想著。
“給!”
疑惑的時候身後麗麗快速道,我猛然轉身將迎面來的魚竿拿在手上,然後看著麗麗撤身躲在沙發那邊,惶恐看著我。
把魚竿橫拿在手隨意把玩,我問麗麗幹嗎呢。
她探出頭,身子縮在沙發後說道:“你、你不是要打鬼嗎?”話是她說的,但是說完話站起來生氣的也是她:“沒鬼你嚇唬我做什麼!”她雙手叉腰。
我看著她這開架的模樣,苦笑說:“大姐,剛剛你是自己飛出去的嗎?”
一句話讓她閉嘴,之後她才正色說道:“好了,我誤會你行了吧。”說完又插嘴一句你做了什麼事那麼招鬼?
在她眼裡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我招的了?
我承認第一隻水鬼是我招的,不過和李靜也脫不了關係。但是第二隻水鬼肯定和我無關呀。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跟著我回來的,只是水鬼和魚一樣,離開水也不行。如今他離開水了,但是剛剛卻沒出手對付我,自然就和我無關了。
不然這水鬼難不成吃飽撐著好玩?
他是有目的的,只是我還沒猜測出來。
“不和你說,我去找靜兒。”懶得和她解釋,說完我轉身走人。
我是真的出來找人的,時間過的越久,越是沒有李靜的訊息就越讓人擔心,尤其是她手機一直打不通的情況下。
當然,她只是比平時晚回家一個小時,手機打不通而已。倒也沒讓我方寸大亂。在我看來他沒及時回家也是好事,剛剛水鬼來過,還好她不在,她在話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這也就是天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些年釣鬼如釣魚,靜坐,觀水面,思考人生。
這也讓我處事中帶著一份鎮定和淡然,處事不會毛毛躁躁,慌慌張張。
來到龍華人民醫院外,看著即便是晚上依舊停滿車的停車場和兩個還在指揮的保安大叔,心想開醫院的人生意永遠是那麼的好。
尤其是現代,生病,醫院,出院,再生病……這些幾乎成了家常便飯,三天兩頭的走一走。
想到這裡我搖頭,感概生命的脆弱。
感概,那是因為在這個年代之前的年代,也就是父母親那一輩的年代什麼時候有這種“風氣”存在?又怎麼會有這樣的怪現象? 那時吃的差,白飯加醬油,要麼就是隻吃紅薯沒飯吃。
用的也差,基本就是用剩下的東西。衣服穿哥哥、姐姐的,玩具基本是泥巴和破布封好的沙包,喝的是井水,河水,還是沒煮的。
現在?
我搖搖頭,人已經來到大廳裡,第一眼就看到胸前掛著紅條的護士導購。於是乎我直接過去詢問李靜的去處。
這是大廳,進進出出都要經過這裡,再聯想到李靜的為人和好相處,這個護士導購沒理由不知道的。
“你找靜姐?半個小時前她出門了,我們護士長生日,她和其他人一起給她慶祝。”
如我想象的一樣,很快我就得到李靜的去向,也知道她現在海山酒吧。
於是我重新出發,途中給麗麗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情況,讓她今晚先吃飯。
海山酒吧是個好地方,就連我這個基本沒夜生活的人也知道。
剛開始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是旁邊垂釣的兩個黃毛吹噓著昨晚泡妞多牛x的時候,我無意聽到他們一夜御女三千,但是聽到了他們說一瓶啤酒要300元,一瓶紅酒上萬,摸一摸公主沒500元不給走等等這些高額消費的話。
那個時候我多想說我你大爺的,老子冒著被鬼殺的風險做出100個狗不理丸子,一個才買30元到50元不等,這是拼著老子的命還抵不過一瓶酒?
當時心裡那個恨呀。
後來吧,也就習慣了,命如此,掙扎沒用,他孃的我也算是明白生活壓根就沒公平可說。
美女不一定和英雄在一起,也許是狗熊。俊男身邊不一定是美女,也許是個胖女人。
重新回到海山酒吧這個話題,出名,除了消費貴,更重要的一點是:泡妞天堂。
這個外號是那兩黃毛取的,之後陸陸續續也聽到不少人互相探討在海山酒吧泡妞玩一夜的經驗。
去網購一把寶馬車鑰匙,成本10元左右。到隔壁店租一套萬元左右的衣服,一晚50元。來到海山酒吧儘量少說話,把寶馬車鑰匙往桌子一放,點一杯酒表現出憂鬱的模樣。
美女來了,會主動搭訕,詢問是不是不開心云云。
接下來的事情更簡單了,和美女談心,說錢多卻沒有女人,得不到真愛。唯一的女朋友已經離我而去。
美女心疼你,和你交杯,醉意朦朧摟摟抱抱,主動依靠在你胸前,說我做你女朋友,我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拋棄你……
睡之。
就這樣,把妞睡了。
成本也不高,寶馬車鑰匙15元,租高檔衣服50元,酒錢是美女爭著付的,開房是美女爭著付的,連tt都是美女讓酒店服務員送上來的。
得一美女,睡之,不過65元。比外面30到40對的阿姨收費100不等都要便宜。
更主要的是,這睡的很有可能是一手的。就算不是一手,那也絕對不虧呀。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有人釣魚我釣鬼,釣鬼也不算高檔,像他們釣妞才叫真牛! 踏入海山酒吧的時候我昂首挺胸,我也來釣妞。
憑我多年垂釣的本事,欲擒故縱,放長線釣大魚,打窩,放養等等諸多本事,我就不相信比不上那幾個黃毛。
事實上釣鬼我喊第二沒人喊第一,釣妞我喊第一全世界的人都鄙視我。
從我進來到我信步來到這個位置坐下半個小時裡,連個母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超過1秒的都沒有。
我大爺她們了,這些女人難道就瞎了麼?本人雖不是俊俏野性實力派,但好歹模樣也算是清秀可見人,再加上多年垂釣養成的那股脫俗如仙的氣質,也算是人群裡的獨枝一秀吧? 但是丫的真沒母的動物眼光在我身上停留超過1秒鐘的。
最後我放棄了這種幻想,拿出手機撥打李靜電話。這一次打通了,簡單的對話後李靜從包間裡出來接我。
見到我的時候她很驚訝,忙開口問:“林丹你怎麼來了?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她說話的功夫有幾個男的往她身上打量,然後蒼蠅一樣在李靜身邊轉圈子。
很簡單,他們把李靜當成下一個目標。
“美女,一個人?”其中一個爆炸頭開口問道,絲毫沒把我放在眼裡,直接插在我和李靜中間。
李靜面對這樣張狂頭髮的青年顯得有些害怕,後退一步沒敢說話。
我開口道:“你眼睛瞎呀,當哥哥不存在麼?”我是絲毫不會給爆炸頭面子的,事實上我這樣做是對的,另外幾隻蒼蠅看我一眼,走了。
只剩爆炸頭和他身旁的夥伴冷冷看我一眼:“喲,這裡還有個人,我還真沒看到。”
倆人笑著,李靜顯得更害怕,身子又後退一步。
我看著爆炸頭淡淡說道:“我記得第一個和你說一樣話的人墳頭草都有一米高了。”
爆炸頭和他夥伴對望一眼,最後由爆炸頭忐忑說道:“你、你嚇唬人的吧。”
我冷哼一聲,不予理會。
恰恰在這個時候有兩個女的從我們路中間走過,兩女的應該喝醉了,嘻嘻哈哈打鬧,手上還拿著酒瓶,扭著水蛇腰走著。
“姐妹,你、你說這男人是不是很奇怪的動物?怎麼和我們長、長的不一樣?”
“姐、姐姐,男人本來就是奇怪的動物,你記得第一次我們遇到的那個男人嗎?他怎麼會比我們多一樣東西?”
“雙撲克牌j?”
“好像是哦,是兩張撲克牌的j。”
……
汗,我都不敢再聽下去了,那兩個女的從深山裡出來的吧? 不光我如此,爆炸頭和他夥伴也傻眼了,看著兩個醉女人如見豺狼,遠遠避開。
我也避開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女的突然竄到我面前很認真的看著我說道:“帥哥,我想問你,你們男生走路的時候兩張撲克牌j是怎麼放的?”
嘶! 我被這問題鎮住了,爆炸頭他們也倒吸一口氣。
放蕩的人見多了,不放蕩的女人卻問出這樣放蕩的問題我還是一次遇到。
爆炸頭和他的夥伴一臉僥倖,幸災樂禍看著我。
無疑,這是一個及其刁鑽而難回答的問題。回答的不好會被人取笑,要想回答好又不好回答。
難不成我讓她們也長一根不成? 爆炸頭嘿嘿笑了,他的同伴亦是如此。
而這個醉女人一臉呆呆看著我,仰望的臉向我靠近,芬香撲鼻令人心醉。
我靈機一動當下說道:“既然你都敢這樣問了,那我也不怕告訴你……一般情況下我都是盤在腰間,偶爾扛在肩膀上。”
握草!
爆炸頭和他的夥伴驚撥出聲,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