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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新成員

桑德拉聽了這話,不由得為之一怔,扶著方向盤的手也差點抖了出去。

這小姐說話的口氣也未免有些太大了吧?桑德拉頓時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好像受到了踐踏一般,心裡十分不舒服。

她打量了一下紫薰。這姑娘畫著濃妝,頗有姿色。她的五官的顏色比較淺淡,遠遠看去並不是那麼的立體和突出,但是,單純是拿出某一處來,都是非常可愛迷人的。加上濃妝修飾,此人就更添幾分姿色。冰青將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道:“阿薰,你這嘴巴可真是刁鑽呀,任憑是幾個辯才也說不過你。桑德拉你也不用奇怪,這裡沒有外人,我不妨就告訴你吧。阿薰本來是個孤兒,我在俄羅斯的一個孤兒院當中見到了她,看她那樣聰慧可愛,又是亞洲血統,就覺得有緣。加上她穿著一身紫色的衣服,就起了領養的心思,併為它取名叫做薰衣草,帶了回來。恰好,孤兒院的嬤嬤說她原本姓紫,這孩子便把自己叫做紫薰了。想來她的性格也是因為自幼缺乏管教所造成的吧,說話直來直去的,你不要見怪,不過,我想你也不會太在意吧!”

桑德拉自然能夠聽出自己主人這話當中所包含的一絲絲試探。

“自然不會。”

而且這個時候比起糾結這個女人有沒有教養,說話衝不衝,冰所說的其他的資訊倒是引起了桑德拉的興趣。

比方說俄羅斯的孤兒院。

她又想起了當時寶麗金跟自己講的那個俄羅斯孤兒院的事情,這兩所孤兒院會不會是同一家呢?先不論地點是如此的雷同,就連當中孩子們的素質,也都是差不多的。

多半都是為實驗而準備的一些各種聰慧的具有著特殊能力的孩子吧!

至於冰為什麼收養它?只能說是這孩子比較幸運,得了他的喜歡吧。

桑德拉為了保險起見就沒有多問什麼?這時候的冰清講倒開始問了。

“關於實驗室裡缺人的事情,聽你的話頭,好像這裡面確實有很多隱情,既然這樣,也不必在行駛途中一件一件的講給我聽,我只問一句,現在實驗室裡的人都是誰?”

桑德拉想了想回複道:“大概有這麼幾個人吧?首先是尹白和尚洛洛,這兩個人也就是當時寶麗金主人委託您去寫那封信招來的。起初主人是隻準備招尹白一個人的,尚洛洛作為一個在意外當中發現的人才來到了這裡。剩下的就是來自法國的那幫人了——”

“——嗯,我知道他們,按照計劃,是應該要找這些人來的,如果不錯的話,裡面應該有魯修這個非常重要的人,還有聖琺琳家族的那兩個人吧!”

兩個月,桑德拉心下狐疑,但沒有立即問出來,因為,法國那幾個人,可不只是有兩個。

她並不知他口中所說的兩個人到底是誰。她只能確定,這裡面並不包含娜美。因為娜美是個不折不扣的意外。

而來自法國的人,一共有三個。

羅賓,薛定鄂,以及冰小炎。

考慮到姓氏以及種種情報,桑德拉不難推斷出這其中的事情來。

她一轉念,決定留一手。

“很抱歉,因為,您所說的這兩個人已經全部喪命了。”

“哦?那他們的大腦呢?”

冰青將的語氣及其平淡,彷彿人命在他的腦海中就是那麼回事,相比起來,還不如這幾個人死去之後的大腦去向,更容易讓他動惻隱之心。

“……都已經按照寶麗金主人的吩咐把藏好了,這一點請您放心,寶利金先生還是一個非常能幹的人的。”

冰青將點了點頭。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其中應該還有一個俄國人,和三個日本忍者?他們當中不會有誰也喪命了吧。”

“您所說的那個俄國人也就是夏梨小姐,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當然他的大腦我們也已經儲存好了。至於三位日本女忍者,則毫髮無損一點事情都沒有。另外,我們還新招聘了兩個人員前來幫忙,他們的情報還在打探之中,不過其中有一位貌似是您的故人。”

“哦?”

“她來自孤兒院,據說以前是裡面的嬤嬤,寶利金先生曾經告訴我,這個孤兒院曾經是實驗室的前身,我想你一定會認識這個嬤嬤的。”

“哦,那應該是坦莎吧,想不到居然以這種形式找到了這麼個人。這倒也無妨反正如果他不來這裡的話,我遲早還是要找她過來的,畢竟,面對著眾多的實驗品——這些可愛的孩子們,還是她最能夠摸清楚啊!”

桑德拉心中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噁心感,原來自己最崇拜的主人也把這些人,這些人命當做是實驗品罷了。

“那另外一個人呢?”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把他的情報打探清楚的。”談話之間桑德拉已經把車開到了停車場中的停車位上。

“可算是把車停好了,想不到停個車都這麼繞。”紫薰得理不饒人。

“請您理解,畢竟,狡兔三窟,我們做的也不是什麼正當買賣。”

“哈哈,看你們兩個說話好像就像看自己的兩個女兒在鬥嘴一樣,特別有意思呢!”冰青將笑到,“好了好了剩下的事情等在以後的工作中慢慢磨合吧,我還要先上去跟寶麗金這老夥計打個招呼。桑德拉,你去忙你所要忙的事情吧,餘下的內容我可以請他告訴我。這個實驗室是我一手設計的,我還是非常熟悉的,就不在禮堂裡等候你了。至於阿薰,你還是按照桑德拉所說的老老實實的在禮堂裡待命,有什麼訊息立刻來彙報給我就是了。”

“是。”

就這樣,兩人隨著桑德拉正式的進入了實驗室的大門。桑德拉因為還要安排兩個前來面試的人的住處,以及相關的工作事宜,所以就沒有陪著他們。

紫薰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自然對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充滿好奇心。

“先生,想不到,這個地方還很壯闊呀,如果知道是怎麼來的就好了,這樣我的行動還能稍微自如一些。”

“哈哈,”冰青將的臉上露出了慈父一般的笑容,“你一直這麼心直口快,看來,我也沒少寵你,讓你養成了這麼個沒教養的毛病。”

他這本來其實是玩笑話,沒想到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先生也不能這麼說,我知道,你還不是把我看成了您的親人的一個替代品麼?”

紫薰說話向來刁鑽,這一句說到冰清將的心坎裡了。

他何嘗不是思念著闊別已久的孩子。

不過,在他的心裡,這兩個人卻是截然不同的,不只是在性格方面,性別方面,還有其他點點滴滴的方面。

“阿薰,你一向聰明的,倒也越說越離譜了,你怎麼會是一個替代品呢!”

紫薰倒是毫不留情。

“我多多少少也是知道您的計劃的,剛剛的桑德拉小姐,恐怕就是初代的實驗體吧,雖然說在我的眼裡她也是個成功之作,可是,你一定有更高的追求,而我只能是這條路上的一個墊腳石吧!”

冰青將暗暗覺得這姑娘真是越煩越聰明瞭,當時在孤兒院裡挑選了她做自己的養女的時候,就沒有做錯選擇。雖然說,起初,他確實是想找一個好苗子,來彌補當時的意外的,可是,自從他知道事情已經圓滿解決,態勢能夠扭轉之後,就越來越不想把這個可愛的女孩而葬送在自己的事業道路上了。

想到這裡他不得不用慈父一般的眼光審視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姑娘。

她的面板是那麼的白皙,一頭烏黑油亮的長髮,直直的不做任何修飾,這應該是她個人最滿意的,也是身為一個養父的冰青將最滿意的部位了。紫薰的面板並不是很好,那是因為在其中的某次實驗中,她不小心闖入了瀰漫著腐蝕性氣體的房間,導致面板大規模的燒傷。那時候的她只是急著向冰清將彙報一些重要的內容,沒想到,由於事先沒有鎖好實驗室的房門,導致了這姑娘的悲劇。冰青將一直覺得內心非常愧疚,於是傾盡全力,為他她做了最好的植皮手術,才將她的面板儘可能地修復了起來。

只是,雖然是非常成功的手術,也為她的面板留下了永久性的遺憾,現在,她的臉看起來和平常的姑娘是沒有什麼區別,可是仔細觸控起來的話卻能感覺到一絲絲的粗糙感。

這不僅僅是冰清將永遠的遺憾,也是這個姑娘心中永恆的自卑之處吧!而且,紫薰是一個特別好強,不愛服輸的姑娘,他會盡可能地追求自己的生人生軌跡不留下任何的缺陷和遺憾。那次的事故,不免使他有些心灰意冷,甚至變得精神都不怎麼穩定了。

為了讓她更加有自信點,能夠笑容常駐,冰青將專門為他定製了一副非常特別的眼鏡。這副眼鏡的鏡框通體紅色,看起來和普通的眼鏡鏡框沒有什麼區別,卻是冰清將用心思仔細設計的獨一無二的鏡架。

他曾經開發過一種特別誘人的香水,這種香水如果在特定的安全劑量之內,是有寧神的作用的。為了紫薰,冰青將就特別開發了一種能夠吸取香料並且不容易揮發掉這些香料的樹脂材料,並且,把它浸泡在那種香水的原料中,足足三年。

這樣,每當她戴上這副眼鏡的時候,鏡框中的香料就能夠透過他的太陽穴位,進入她的腦部,起到凝神的效果。

為了更好的讓這個姑娘能夠心神安寧,冰清講特意的改良了香水的配方,使這種香水能夠更加的貼合於人。他囑咐紫薰,要一直使用這種香水。這看上去雖然有點強制命令的嫌疑,可是,這同時也是一個為人父親的人的本心。

不過,這種愛同時也帶來了副作用,那就是,凡是紫薰碰過的東西,都留下了那股香水的香味兒。

而像她這麼聰明的人,初次來到這個地方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先生,這裡的人員情況,我聽起來覺得怪複雜的,那種香水,我還要接著用嗎?”紫薰,想起了自己曾經替寶麗金寫過信的事情。如果那封信是為了招募一個叫尹白的人前來實驗室工作的話,那麼,她很可能就會和這個男人打個照面,到時候,如果自己身上有那股熟悉的味道,可就不好了。

至於為什麼不好,現在的紫薰心裡只是一個懵懂的感覺,只是,她知道,如果冰青將不主動的把這一點告訴別人的話,那麼任何的來自第三方的推理都會給冰青將帶來麻煩的吧! 冰青將正是對紫薰的這股聰明勁兒感到愛不釋手。

可是,既然已經把紫薰作為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冰就不希望他出什麼事情。

“沒關係的,繼續用著吧,那種香水畢竟能夠讓你心神安定下來,實驗室的工作繁忙的很,我覺得這個香水會對你有所幫助的。當然,我覺得你也可能覺察到了,這個香水一定會讓我們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其實作為一個研究者我個人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不想主動對大家揭露,我才是整個實驗室的主策劃的這個事實。但如果這個香水的味道會讓這一切浮出水面的話,我還不如主動對大家說了。”

紫薰皺了皺眉頭,撅起了小小的嘴巴。

“聽起來倒像是我給您惹麻煩了,我的身體不要緊,要不然還是不用了吧……”

“你丫一直就是這麼多心,不用想那麼多,我的身份暴露其實並沒有什麼關鍵性的問題,只要,和咱們合作的那第三個大股東不暴露出來,也就沒什麼事情了,那個人,畢竟是在社會上有一定身份的。”

紫薰的表情顯得更加不滿。

“你說這話顯得好像自己在社會上一點地位都沒有似的……這樣子以為你有點太輕看自己了。本來你心中的那張藍圖,不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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