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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三個男人一臺戲

就算真要人侍寢,誰都可以不能是他。

見她如此抗拒,俞長風好奇,“殿下你對未曾試做了何事?”

做了什麼,總不能說自己打了他的屁股,還趁機羞辱了他。

時暖玉不服氣的反駁,“你怎的不問他對本殿做了何事?”

在他笑吟吟的目光下,時暖玉心虛的為自己找藉口,“本殿、他身材瘦弱本殿不喜,本殿不喜歡白斬雞。”

她委屈抓住浮生的衣袍一角搖晃,真不想今夜過得雞飛狗跳啊。

浮生眼眸裡映照著女兒家嬌俏的模樣,他緩緩眨眼移開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整理醫藥箱。

“殿下身體未愈,夜間不能操勞。”

時暖玉拼命點頭眼巴巴的望著青鶴,做足了小女兒的姿態。

前世作為艱苦求生的打工仔,什麼人沒有見過,區區演技她手到擒來。

青鶴愣神片刻,不覺中陷入女人明媚的笑意,隨即微微側身躲過她的視線。

“未公子性子跳脫了些,待殿下痊癒後再安排侍寢。”

俞長風興味盎然的欣賞兩兄弟的反應,心中暗笑:果然素來清心寡慾,女人稍微撒嬌便招架不住。

歐耶!

時暖玉興奮歡呼,她又逃過了一劫。

黃鶯居中忙碌一天的回覆未曾試再挑選戰衣,一件件紅色的衣袍仍在床上,被拉來當參謀的畫凌煙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小呆子,這件怎樣?”

他拿著一件紅白相接的衣袍興致勃勃的在身上比劃。

“穿這件能將毒女嚇哭嗎?”

畫凌煙迷茫的表情化為堅定,“不能。”

他豁然起身走到衣箱前,挑挑揀揀中選出一件暗紅色陳舊的衣袍。

“它能嚇到殿下。”

未曾試一言難盡的上下掃視衣袍,“小呆子,這件衣袍是三年前所做,不適合我現在的身量。”

畫凌煙堅持將衣袍遞給他,“適合。”

未曾試接過衣袍抖開,開始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真的,穿這件真能在毒女面前增長氣勢?”

屋外傳來敲門聲,傳話的侍從低聲稟告。

“未公子,殿下身體不適,今夜由浮生公子侍寢。”

未曾試目光由興奮轉為不可置信,說話的嗓音都在顫抖。

“他他他說什麼?毒女將小爺換了?”

他氣憤的甩開捏著的衣袍,憤然怒罵,“毒女是何意,小爺這般入不得她的法眼。

給小爺等著,以後求小爺,小爺不稀罕踏入芙蓉閣一步。”

畫凌煙靜靜地看著他發狂,垂眸間不由自主的撫上心臟的位置。

它在高興!

京都某處府邸。

一身穿華服的女子面目猙獰破口大罵,地上全瓷瓶的碎塊,丫鬟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低垂著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不過是仗著身份好便耀武揚威,如今還欺負到本郡主頭上,時暖玉,你好樣的。”

她抄起玉雕花瓶狠狠砸在地上,瓷瓶的碎片濺到丫鬟們身上,她們嚇得蜷縮著身體。

她們的行為惹怒了女子,女子惡狠狠的怒罵,“你們這些廢物躲什麼,低賤的賤奴,給本郡主提鞋都不配。”

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時暖玉賤人、賤人、賤人,他早晚是本郡主的,看你能將本郡主如何。”

“阿阿嚏,”時暖玉揉了揉發酸的鼻尖,有氣無力的看著杵在她房間裡的三人。

“你們當真要留在芙蓉閣?”

三人不知道發什麼瘋,原商定浮生留下來陪她,

俞長風不知抽什麼風出爾反爾竟也留下。

就連溫潤如玉的青鶴也尋了個適合的位置坐下。

他們倔強的留在芙蓉閣,不過是從主臥轉戰到了耳房。

時暖玉實在是摸不透他們的心思,莫不是要從她身上打探什麼?

此時此刻她不得不陰謀論,因為他們三人的行為實在是詭異。

時暖玉盤腿坐在床榻上,青鶴在不遠處的書案處理奏摺、俞場風大馬金刀的斜靠在椅子上擦拭不知從哪裡尋來的長槍,而浮生依舊翻閱醫典。

都是一群不省油的燈。

“三人侍寢是殿下所願,殿下為何驅逐我等?”

俞長風手中的長槍寒光而立,似是閻羅奪命。

時暖玉打了個寒顫訕訕發笑,“哪有,本殿擔憂你們在這裡睡得不安穩。”

威脅她,若她有絕世神功,一定把他吊起來扒光了抽打。

“殿下無需擔憂,微臣已吩咐下人送小榻前來。”

青鶴善解人意的溫聲安撫,溫柔的話語說的盡是駭人的話。

時暖玉笑得苦澀,“國師大人真是考慮周全。”

到底讓不讓她睡個好覺啊!

前世加班的怨氣和今世的怒氣加在一起,時暖玉的的忍耐值已經接近滿格。

她扯著溫和的笑意朝浮生問,“浮生一起睡嗎?”

浮生微微點頭利落的合閉醫典,“殿下請稍等。”

時暖玉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出去,腦子變得遲鈍,完全不知道他是何意

“殿下當真是偏心,竟冷落我二人。”

俞長風看熱鬧不嫌事大,走到時暖玉跟前作勢寬衣。

“長風的身體殿下定喜歡,殿下要試試嗎?”

處理奏摺的青鶴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繼續埋頭批閱。

時暖玉直勾勾的盯著他胸前露出的肌膚。

“怎的不繼續”

來到這本書中她每日過得如履薄冰,好不容易看到男色,她自是要大飽眼福。

因她的目光太過裸露,俞長風俯身湊近,仔細研究她眸中的倒影。

“殿下真想看”

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帶著令人淪陷的蠱惑。

時暖玉猛然推開他,不悅怒吼,“要便脫,吊人胃口作甚?”

浪費她的時間。

俞長風一時不察後退兩步,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殿下真是到了猛如虎的年紀。”

時暖玉無言,“你這人好生奇怪,明明是你要讓本殿看,本殿賞眼看了你便欲擒故縱,你莫不是……”

話未說完,眼神卻清楚的表達她的意思。

屋外珍寶蹲在窗下偷笑,她從懷中掏出小本子熟練的記錄。

三位公子相爭侍寢,公主左右為難,以智取勝。

俞長風氣笑了,這女人當真是色膽包天、膽大妄為。

屋外響起莫名的鐘鼓聲,俞長風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暗光,他連忙求饒。

“在下知錯,不該隨意撩撥殿下,長風這便告退。”

他拱手告退,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時暖玉目光幽暗的瞧著他離去的背影,雖不知他意欲何為,但他這般明目張膽說明必有退路。

青鶴收起奏摺,在時暖玉愣神間靠近她。

“夜已深,殿下早些安寢。”

男人眉眼溫和,眸中粲然的笑意如同春日暖陽。

時暖玉直視他的雙眼,溫和的背後到底藏著什麼

她嘆了一口氣,“你去吧,本殿不攔你。”

“多謝殿下。”

青鶴拱手離去。

屋外響起一陣腳步聲,浮生踏步而入,“殿下,安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