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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出大事了,一晚上兩條人命案!

當天晚上。

天色剛剛擦黑,沿海的霧氣悄然籠罩著白家寨,為大房老宅這座古樸的宅院增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感。

屋內,暖黃色的燈光搖曳,映照著一桌精心烹製的佳餚。

小寡婦王淺夏,身著一襲素色旗袍,身姿婀娜,如同一朵盛開在暗夜中的百合,清新又迷人。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將最後一道菜穩穩地擺上了餐桌,臉上洋溢著幸福又期待的笑容。

“老公,快嚐嚐我的手藝吧。”王淺夏的聲音嬌柔婉轉,在軟糯中帶著幾分甜美。

白曜東從屋內走出,目光瞬間被餐桌上那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湯所吸引,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勾動著他的味蕾。

但很快,他的視線就轉移到了王淺夏身上,眼前的女人美得讓他移不開眼,膚如凝脂,眼含秋波,一舉一動都散發著無盡的魅力。

剎那間,白曜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他一把將王淺夏摟進懷中,聲音因為急切而微微有些輕浮。

“你這個小妖精,我現在等不及了,真想把你就地正法,咱們先幹些壞事,一會兒再吃飯,行不行?”

白曜東的手臂緊緊環著王淺夏,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已的身體。

王淺夏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臉頰緋紅,她輕輕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脫開,索性就靠在白曜東的懷裡撒嬌道:“不嘛不嘛,人家可是滿心歡喜花了那麼久的時間,給你燒了這四個小菜,還特意煲了一道補腎湯呢。”

“你都不想先嚐嘗我辛苦做的菜,就一門心思地想占人家的便宜嗎?”

說著,王淺夏微微嘟起嘴,臉上露出略顯失望的小表情,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輕輕顫動,彷彿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白曜東看著王淺夏這副可愛的模樣,心中的急切瞬間被柔情所取代,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腦瓜,寵溺地說道:“好好好,那我們就先安安心心地吃頓晚飯。”

“等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再回床上共枕纏綿,好不好?”

王淺夏聽後,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那可愛的模樣讓白曜東看得心中一暖:“這才對嘛。老公,我給你倒酒。”

說著,王淺夏為白曜東倒上了一杯香醇的米酒,那晶瑩的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動,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她輕輕舉起酒杯,眼波流轉,嬌聲道:“老公,來,嚐嚐這酒,配著我做的菜,保準你喜歡。”

白曜東接過酒杯,卻沒有急著喝,而是目光灼灼地看著王淺夏,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有你在身邊,就是喝白開水我都覺得甜。”

王淺夏聽後那叫一個開心,她在白曜東的側臉上溫柔的落下一吻。

白曜東爽朗一笑,隨後仰頭輕抿一口米酒,接著夾起一筷子蜆魚煎蛋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嗯,寶貝你的廚藝真好,每一口都合我心意。”

王淺夏見狀,笑得眉眼彎彎,臉頰上浮現出兩個淺淺的梨渦:“老公你就會哄我開心,不過只要你愛吃,我以後天天給你做。”

說著,她又貼心地為白曜東盛了一碗板栗雞湯,“老公,這湯你可得多喝點,補補身子。”

白曜東接過湯碗,感受到湯的溫熱從手心傳來,心中更是暖意融融。

白曜東喝了一口湯,放下碗,再次將王淺夏拉進懷裡,輕聲呢喃:“家裡有個女人,我這日子才叫有滋有味。不過,我這麼年輕你就給我補腎,不至於吧?”

王淺夏靠在白曜東懷裡,手指輕輕在他胸口畫著圈,嬌嗔道:“誰叫你每天晚上都不閒著,我怕把你身體掏空了,所以給你補補嘛。”

白曜東聽後笑了笑,並未告訴王淺夏自已有黃金腰子護體,永不腎虛。

緊接著,就聽到王淺夏崇拜的說道:“老公,今天你在族裡可真是威風,聽說你帶著幾百口子大房的村民,把風雷鎮黑老大魏四的公司砸了,還廢掉了他一隻胳膊是嗎?”

白曜東卻低調地回道:“沒多大點事,不值一提。”

“老公,我感覺你都不像是以前那個張揚跋扈的少族長了,又說不上是哪裡變了,反正是成熟穩重了很多。”

白曜東轉移話題地說道:“哇,我要嘗一嘗你做的這道豉汁蒸魚腩,看上去好好吃的樣子。”

王淺夏從白曜東的腿上站起身,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豉汁蒸魚腩,喂到了白曜東的口中,笑盈盈地問道:“味道怎麼樣?”

白曜東嘗過味道後,含笑稱讚道:“嗯,魚腩鮮嫩,豉香濃郁,好吃!我記得我小的時候,我娘最喜歡給我做這道菜吃。”

王淺夏坐在了餐桌對面,動情地看著白曜東說道:“往後啊,我就把你當兒子疼,嘻嘻……”

“嘿……你這個小妖精居然用輩分佔我便宜。”

兩人一邊嬉笑著調情,一邊慢慢享用著晚餐,溫馨的氛圍在屋內瀰漫開來。

待飯菜吃得差不多了,白曜東看向面色酡紅的王淺夏,眼中的慾望愈發熾熱:“寶貝,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是不是該回到床上去睡覺了?”

王淺夏臉頰緋紅,輕輕捶了他一下:“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不過……”她故意拖長音調,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看在我那麼愛你的份上,就遂了你的願。”

白曜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一把將王淺夏打橫抱起,大步朝著臥室走去,身後只留下搖曳的燭光和滿室的甜蜜氣息 。

白曜東抱著王淺夏,一腳踢開臥室的門,輕柔地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昏黃的燈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給整個房間都蒙上了一層曖昧的薄紗。

王淺夏躺在床上,臉頰因為羞澀和酒精的作用變得紅撲撲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期待。

白曜東緩緩俯下身,雙手撐在王淺夏的兩側,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熾熱的氣息噴灑在王淺夏的臉上。

王淺夏輕輕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她抬起手,輕輕環住白曜東的脖頸,手指不自覺地在他的髮間遊走。

就在兩人即將親吻在一起時,突然,庭院大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

“砰砰砰……”

鐵環快速拍打著門板的急迫聲響,瞬間打破了屋內曖昧甜蜜的氛圍。

“東哥!”

“不好了東哥!”白守拙焦急的聲音。

白曜東的動作猛地頓住,他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低聲咒罵了一句:“這時候來搗亂,真是晦氣!”

王淺夏笑著睜開了眼睛,輕輕推了推白曜東:“老公,你先去看看吧,說不定有什麼急事。”

“我去去就回,今夜我要折騰你這個小妖精一晚上。”白曜東王淺夏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走出臥室。

“折騰唄,誰怕誰?”

“反正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王淺夏衝著白曜東的背影,俏皮可愛地做了一個鬼臉。

白曜東穿過庭院止步在大門前,開啟反鎖的門栓,看到了滿臉焦急的白守拙,訓斥道:“你這個臭小子壞我好事,這麼急的敲門做什麼?”

看到白曜東之後,白守拙滿頭大汗地說道:不好了,東哥!寨裡來了兩個偷小孩的人販子,被村民逮個正著。”

“現在一個人販子已經被村民們亂棍打死了,另一個也快沒氣了,這下出人命案了呀!”白守拙一臉的焦急,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族長白曜東。

白曜東聽後心底一驚,他匆忙回身,用力關上庭院大門,轉身便隨著白守拙的腳步,小跑著朝著事發現場趕去。

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白曜東的心跳愈發急促,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怕的後果。

白曜東深知,人命關天,這事若處理不好,不僅會給寨子裡帶來災禍,還可能引發一系列難以預料的麻煩。

當白曜東趕到現場時,只見上千名手持棍棒的白家寨村民將那裡圍得水洩不通,裡三層外三層。

人群中央,兩名衣衫襤褸、滿臉血汙的人販子蜷縮在地上,其中一名人販子已然沒了動靜,直挺挺地躺在那裡,鮮血在他的頭上蔓延開來,將土地都染成了暗紅色。

另一名人販子還有微弱的氣息,發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棍棒的印記交錯縱橫,皮肉翻卷,慘不忍睹。

村民們個個怒目圓睜,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仇恨,嘴裡紛紛叫囂著:“打死人販子!打死人販子!”

“竟敢到咱們白家寨偷小孩,絕對不能讓他們活著走出去!”

群情激憤的村民高舉著手中的棍棒,手臂上青筋暴起,每一張臉上都寫滿了憤怒與堅決,彷彿要將這兩人販子千刀萬剮才能解心頭之恨。

“這些天殺的,偷了多少孩子的未來,毀了多少家庭的幸福!”

“打死人販子……”

人群如同洶湧的潮水,不斷地湧動著,有人還在不斷地往裡面擠,想要親手教訓這可惡的人販子。

“馬勒戈壁的,敢到白家寨偷小孩,你們是他媽怎麼敢的呀?”

不知道誰誰嘶吼著,手中的棍棒狠狠地朝著還有氣息的人販子狠狠砸去,“讓你們嚐嚐偷孩子的下場!”

現場一片混亂,叫罵聲、哭喊聲、棍棒的擊打聲交織在一起,把白家寨村民彪悍的民風展現的淋淋盡致。

待白曜東費力地鑽進人群時,驚見尚有氣息的那名人販子,也被白家寨村民亂棍打死了。

“呃……”

白曜東看到這一幕,感覺自已腦袋都大了。

他剛世襲族長大房頭沒幾天,白家寨村民就亂棍打死兩名人販子,殺人是要償命的,這件事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