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懷揣著生死玉佩,彷彿懷揣著整個世界的希望,心急如焚地走進養母林婉清的病房。
病房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窗外透進來的陽光被窗簾過濾後,顯得有些黯淡,給整個房間增添了一絲壓抑的氛圍。
林婉清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身體因為病痛的折磨而顯得格外虛弱。
她緊閉著雙眼,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睡夢中也無法擺脫病痛的糾纏。
看到養母這般模樣,白宇的心如同被重錘狠狠擊中,一陣劇痛襲來。
他的眼眶瞬間溼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他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他告訴自已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他要集中精力拯救養母。
他輕輕走到病床邊,緩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握住養母那瘦骨嶙峋的手。
那雙手曾經是那麼溫暖有力,為他撐起了一片天,而如今卻如此冰冷和脆弱。
白宇的手微微顫抖著,他能感覺到養母的手幾乎沒有一絲溫度,彷彿生命的熱度正在一點點消逝。
他緊緊握住養母的手,試圖將自已的溫暖傳遞給她。
白宇強忍著淚水,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了生死玉佩。
生死玉佩在這略顯昏暗的病房中,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它那神奇的力量。
白宇小心翼翼地將生死玉佩放在養母的胸口,然後集中全部精神,按照之前探索出的方法,將自已的意識與生死玉佩相連。
隨著意識的注入,生死玉佩的光芒逐漸變強,光芒如同無數條溫柔的絲線,緩緩滲透進林婉清的身體。
白宇全神貫注地引導著這些光芒,讓它們沿著養母的經絡遊走,試圖找到病魔的根源。
他的眼神緊緊盯著養母的身體,彷彿要透過面板和肌肉,直接看到身體內部的情況。
在生死玉佩的幫助下,白宇“看”到了養母身體內那如惡魔般肆虐的癌細胞。
它們如同瘋狂生長的藤蔓,在養母的身體裡肆意蔓延,侵蝕著她的健康。
這些癌細胞不斷地分裂和擴散,如同貪婪的吸血鬼,吸取著養母身體的養分,讓她的身體日益虛弱。
白宇心中一陣絞痛,他對這些癌細胞充滿了憤怒和痛恨。
白宇咬緊牙關,調動生死玉佩的力量,朝著癌細胞發起了進攻。
生死玉佩的光芒如同鋒利的寶劍,狠狠地刺向癌細胞。
每一道光芒觸及癌細胞,都彷彿引發了一場無形的戰爭。
癌細胞在光芒的攻擊下,開始出現了動搖,它們的生長速度明顯減緩。
但這些癌細胞異常頑強,它們不斷地掙扎著,試圖抵抗生死玉佩的力量。
它們如同困獸猶鬥,瘋狂地反擊著,試圖衝破生死玉佩光芒的束縛。
白宇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執著。
他深知,這場戰鬥容不得有絲毫差錯,他必須全力以赴。
他不斷地加大對生死玉佩力量的引導,光芒變得愈發強烈,與癌細胞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生死玉佩,彷彿要將自已的全部力量都注入其中。
在這場看不見的戰鬥中,時間彷彿凝固了。
白宇的全部身心都沉浸在拯救養母的過程中,他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感受不到周圍的一切。
他的眼中只有養母身體內的癌細胞和生死玉佩那不斷閃耀的光芒。
他不斷地調整著生死玉佩的力量,尋找著癌細胞的弱點,試圖給予它們致命一擊。
隨著時間的推移,生死玉佩的力量逐漸佔據了上風。
癌細胞開始出現了潰敗的跡象,它們的數量在不斷減少,蔓延的趨勢也得到了遏制。
一些癌細胞在生死玉佩光芒的照射下,開始萎縮和死亡,它們的殘骸逐漸被身體的免疫系統清除。
白宇心中湧起一絲希望,他知道,只要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夠戰勝病魔,拯救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