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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不可破解的魔術】真死還是假死

威爾遜聽見這句話,激動地站起身來。

“圖紙我看過,就是普普通通的豪宅。”

“但可能他給我的不是真正的圖紙。”

“作為魔術師,他在家裡佈置機關,再正常不過了。”

說著,威爾遜走過來握住徐泰宇的手。

“你的思路很有道理。”

“比利特意把這個房子賣給我。”

“肯定是在房子裡裝了一些裝神弄鬼的機關。”

“讓我以為是比利的鬼魂經常在這個房子裡遊蕩。”

威爾遜越說越激動。

“肯定是某種裝置機關起了作用。”

“你們一定要留下來,幫我找出這個機關。”

“替我,替你的朋友們報仇。”

“我全力協助你們!”

威爾遜回房間休息,眾人返回到餐廳,商討對策。

“還要呆在這個鬼地方嗎?”

卡卡啃著牛排。

“昨晚我趴門縫上看了。”

“那個鬼東西。”

“輪椅、身高、衣服,都和舞臺上的比利一模一樣。”

“如果這也是比利的鬼。”

“那繼續住在這裡就太危險了。”

“還不如直接去劇院。”

“想辦法把那些要命的魔術表演完就得了。”

葉凜輕哼一聲。

“那誰去表演?”

“你先去好不好?”

葉凜舉著紅酒杯,那個童傭給他倒上了紅酒。

“任務提示給出的通關方法,是最直接,也是最難得方法。”

“如果能在過程中,找到生路。”

“那將會省下很多力氣。”

徐泰宇默默點了點頭,上一次任務,正是找到了生路,所以才直達關底,規避了找剩下那十幾個異常的過程。

“聽起來,比利和威爾遜確實有很深的仇怨糾葛。”

“生路很大程度上,就在這裡。”

徐泰宇皺著眉頭,繼續說道。

“其實,昨天晚上,我遇見了比利。”

此話一出,眾人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刀叉,看著徐泰宇。只剩下童佣還在給各位倒著酒。

童佣端著紅酒,來到徐泰宇身邊,徐泰宇舉起酒杯,繼續說道。

“我忘記了威爾遜的告誡。”

“開啟了門。”

“結果就碰上了魔術師比利。”

“樣子和劇院裡的比利一模一樣。”

“而且。”

“他也是讓我表演致命魔術。”

“我想跑,也跑不動。”

“直到我順利表演完那個三刀拍案的魔術。”

聽到這,張萬鈞坐立不安,像是憋尿找不到廁所了似得。

“就是比利的鬼。”

“咱離開這吧。”

“睡大街也總比在這裡好哇。”

啪!

童佣手中的紅酒突然摔在了地上。

鮮紅的紅酒透過地板四處蔓延,浸溼了徐泰宇的拖鞋。

“不好意思。”

童佣找來拖把,迅速將地板上的紅酒拖擦乾淨,隨後又找來一雙拖鞋,遞給徐泰宇。

“換一雙吧。”

徐泰宇點點頭,接過拖鞋,突然,他感覺威爾遜提供的這些拖鞋,有些不一樣,鞋底很硬,不能自如彎曲。

這讓他想起了自已那雙內含碳板的運動鞋。

徐泰宇拿起牛排刀,刺入了拖鞋鞋底。

眾人不解,尤其是卡卡,一臉疑惑。

“怎麼了,被比利嚇傻了?”

只見徐泰宇把鞋底劃開一道口子,用力撕開,一快半厘米厚的鐵片應聲落地。

清脆的聲音,蕩清了眾人心中的鬼怪陰霾。

徐泰宇、卡卡、葉凜應聲起立,異口同聲。

“電磁鐵!”

剩餘三人一臉不解。

徐泰宇和卡卡人手一副刀叉,向樓上跑去。

阿鬼和油頭男的屍體早已被威爾遜找人清理了,客房前面的走廊地板此時乾乾淨淨,清清爽爽。

“開挖。”

卡卡擼起袖子,拿著刀叉,開始戳客房門口的地板。

張萬鈞舉著一把凳子來到了樓上。

“我來!”

二話不說,張萬鈞開始用凳子對著地板猛砸。

咚咚!

木屑飛揚。

兩三下,那鑲著金屬包邊的木質凳子被摔成了一根根木條。

而那深棕色的地板也被砸出了個大洞。

大洞裡面,密密麻麻排列著無數條電線,和圓形線圈。

“這就是令我動不腿的機關。”

徐泰宇把拖鞋扔在上面。

“晚上,遇到那個比利。”

“本身就害怕。”

“再加上拖鞋被電磁鐵吸住,導致動不了。”

“如此恐怖的情形下,根本發現不了腳下的機關。”

卡卡點了點頭。

“所以,昨晚上的比利。”

“有可能不是鬼?”

“既然沒有鬼的話。”

“我們可以繼續住在這裡了。”

“今天晚上,只要再搞清楚,這個比利到底是什麼東西就好了。”

卡卡繼續分析。

“比利想嚇唬這個威爾遜。”

“說不定比利壓根沒死。”

“這個別墅裡面有機關,他可以隨便藏身。”

徐泰宇走進房間,看著張萬鈞的床。

“既然有機關的話。”

“昨天晚上,張萬鈞在房間內消失,天亮又出現。”

“可能也是機關的作用。”

葉凜拍了拍手。

“完美的猜測。”

“所以呢。”

“接下來怎麼辦?”

卡卡握緊拳頭。

“抓到這個裝神弄鬼的比利。”

“說不定就是生路!”

徐泰宇打了個響指。

“咱們出去,找那個警官。”

“問一下,比利到底死沒死。”

...

“確實死了。”

警廳內,那個警官無暇接待眾人,還是那個翻譯帶著徐泰宇三人,找到了比利的墳墓。

“威爾遜先生也懷疑過比利是詐死。”

“所以派人開啟了他的墳。”

徐泰宇看到,那被刨開的棺槨裡面。躺著一個失去雙腿的人類骨架。

雖然現在是大太陽,徐泰宇身上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威爾遜指著白骨的腿部說道。

“有一次,比利表演一個高空專案,不小心摔了下來。”

“因為受傷太嚴重,所以不得已截肢。”

“是我給他做的手術。”

“骨頭切斷的位置,只有我知道。”

“所以這具屍骨,就是比利的。”

徐泰宇湊近棺材裡,發現棺材內壁寫著一行字。

“假死作為魔術的秘密,未免太小兒科了。”

“威爾遜先生,你生平破解了我這麼多的魔術。”

“這一次,我用生命為你表演最後一次。”

“我死去的靈魂,將會每日伴隨你左右。”

“這是科學,還是神秘學呢?”

“好希望聽到你的解密呀。”

這時,張萬鈞捂著肩膀,走向翻譯。

“你這個翻譯,還會醫術?”

“我最近身體有點虛,咋回事啊。”

翻譯面露難色。

“你是不是口乾舌燥,畏寒肢冷啊。”

張萬鈞猛點頭。

“神醫啊?怎麼治啊。”

翻譯咳嗽了一聲。

“你這是腎精虧虛,房事不節,不要自瀆了。”

“自瀆?啥意思?”

張萬鈞皺著眉頭。

徐泰宇咳嗽了一聲,扭頭憋笑。

卡卡也邊笑邊拍手。

“還是年輕啊。”

張萬鈞立即明白了這個意思,又羞又臊,對著翻譯喊道。

“你少來,中醫你也懂?”

“當然懂。”

翻譯背過身去。

“威爾遜先生一直向我請教中醫理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