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賈張氏衝過來時,許大茂敏捷地向旁邊一閃。
由於他常年遭受暴打,儘管無法戰勝何雨柱,卻將閃避變成了肌肉記憶。
憑藉賈張氏的體重與速度,並低著頭猛衝向前,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許大茂已經躲開了。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然控制不住自已,一頭撞到了牆上。
“哎呀!”
“哎呦!”
賈張氏連續兩聲喊叫,先是驚恐,接著是疼痛。
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像只撞到牆上的老鼠。
“大家看看清楚,我沒碰她一下,是她自已撞上去的。”
許大茂轉向圍觀的人群說道:“今天她訛詐我;明天呢,會不會輪到你們?”
本來只是想湊個熱鬧的人們聽完許大茂的話後頓時醒悟:賈張氏的確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萬一她開始對他們施加壓力,沒人證在場就麻煩了。
想起從前那些被易中海壓榨賠償賈家的例子,心裡更是不舒服。
他們紛紛表示支援許大茂:
“對,她是自已撞上去的!”
“我們都看見了,你沒碰到過她。”
聽到眾人齊聲支援,賈張氏的算盤一下子落空了——她原本還想透過撒潑使許大茂屈服。
然而這次,她還沒開始,計劃便失敗了。
賈張氏環視眾人,看到每個人都倒向許大茂一邊。
考慮到以往多次 ** 的經歷和目前沒有易中海幫手的情況下,大家意識到,如果這次不阻止賈張氏,難保下次不會輪到他們。
雖然人們對許大茂也沒有太多好感,但他們更不願意接受賈張氏的行徑。
故此紛紛聲援許大茂。
“如果你不躲,我就不會這樣!都是你的錯!”
賈張氏惱怒地責怪道。
許大茂哈哈一笑:
“你還真是,明明沒道理還非攪三分。
再說了,我閃開怎麼了?難道在這個院子裡我動不得?
我沒有躲你啊。
只不過就是移動了一下。
這裡還能限制人隨意走動了嗎?”
許大茂反問得十分巧妙,又說得言之有物。
如果是換做別人也許早被賈張氏的氣焰壓下。
“要不您去找人評理去?事實是,我根本沒撞到您”
,許大茂輕蔑地笑著,“不然要是說我躲了,那可就有理講不清嘍。”
見許大茂這般無懈可擊地駁斥自已,賈張氏只好自認倒黴,拍了拍身上的灰說:
“好!咱們走著瞧!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說罷憤恨離開。
一回到家,賈張氏望著窗外秦淮茹家孩子的身影惡狠狠地發誓……
---
請注意:文中角色的行為應視為劇情安排,不應作為現實行為指引。
“秦淮茹,怎麼還不回來,在外面做什麼呢?”
無奈之下,秦淮茹只好轉身回家。
進到屋子裡,賈張氏看到外邊的人都 ** 了,就問秦淮茹:“淮茹,你實話告訴我,棒梗真的傷得這麼嚴重?”
秦淮茹點點頭說:“媽,現在這情況,我能拿棒梗的事情開玩笑嗎!”
賈張氏嘆氣道:“我們娘倆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今天這事你也看見了,大院裡一個好人也沒了,我們在那裡吵鬧,卻沒人替我們兩個寡婦出聲。”
她繼續道:“大家只是在旁邊看熱鬧,陳小楊也不例外,一句話都沒說。
看來這個大院裡的人心太冷漠了。
從今往後,我們要學會獨善其身,儘量不要和這些人交往。”
秦淮茹也嘆息道:“都怪我們以前行為太過,大家現在都不信任我們了。
現在的處境跟傻柱一樣糟,他的問題出在身上氣味讓人厭惡,我們是名聲敗壞了。
沒有人願意搭理我們,可能也是害怕被我們騙了吧。”
賈張氏無所謂地說:“那就先避一段時間風頭吧,等“二五零”
** 過後他們應該就忘記了。”
秦淮茹回應道:“不太現實啊,咱們大院的人都這樣勢利的很,沒有誰會忘記這些事。”
賈張氏點頭稱是:“那你在軋鋼廠就好好工作吧,別再像從前那樣了!”
秦淮茹帶著無奈說:“我想好好幹來著,但是失去了易中海後,所有人都開始輕視我。
沒了他在背後支撐我,我再也不敢隨性了,否則我會對不起已逝的賈東旭。”
作為一位過來人,賈張氏瞭解身為寡婦的辛酸,她對秦淮茹說道:“這些年真是苦了你啦!為了這個家,你犧牲不少。
可為什麼棒梗傷成了這樣呢?”
秦淮茹擔憂地回答道:“我也想不清楚原因。
當初真不應該拖得太久。”
賈張氏安慰她道:“不用擔心,棒梗還是個孩子,身體恢復能力強,很快就會好了的。”
“再說他現在也不用到處調皮搗蛋了,之前還能靠著傻柱和易中海幫忙。
現在只能靠我和媽兩個人撐著了。
剛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整院的人都在幸災樂禍,連憐憫的心都沒有。”
秦淮茹表示同意,在她心裡覺得如果何雨柱不是出於好意遠離她就算了,不然的話更是煩透了。
此時此刻,獨自坐在家裡喝酒解愁的何雨柱終於看穿了那些人的真面目,尤其是對於自已與賈家之間的恩怨,若非為了這個家庭,他又怎會落得如此境地。
但何雨柱很清楚,當下時機並不成熟。
雖然有一手絕佳廚藝,可如今身份受限。
只有忍耐,等待時機報復賈家人。
至於自已身上的味道,在何雨柱眼裡倒是挺有用,這樣便能夠避免許多是非困擾。
在他印象中,在沒有體臭時曾經得罪許多人都是因為受易中海和秦淮茹煽動的緣故。
這些人開始反躬自省,如今的何雨柱不再是曾經那個懵懂之人。
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回憶過去的種種。
他會想起自已的妹妹,也反思自已的行為。
曾經他對許大茂懷有深深的恨意,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他覺得不應該把所有責任都推給許大茂。
如果沒有易中海和秦淮茹總是在他耳邊說許大茂不好,也沒有許大茂總是 ** 自已,自已或許也不會那麼衝動地與許大茂對抗。
自從他身體散發出惡臭後,許大茂就很少再來挑釁他了。
至於婚姻之事,他也不再考慮了。
曾經那個心高氣傲的傻柱如今變得清醒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