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皺眉感嘆道：“我們這麼久了都沒發現問題，怎麼讓許大茂知道得那麼清楚呢？”

閻埠貴答道：“這問題你自已也該想到答案啊，我先去上課了！”

劉海中不甘心地回應：“哼，別在這得意，我要去找許大茂問個明白！”

說完，劉海中朝後院走去，敲開了許大茂家的門。

許大茂開啟門時不耐煩地問道：

“找誰？”

劉海中說：“是我，劉海中！”

許大茂故意稱呼道：“哦，劉師傅呀，有什麼事？”

雖然聽到這個稱呼非常不爽，但劉海中還是忍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關於大院的事情？”

劉海中問。

許大茂一臉迷惑：“什麼意思呀，劉師傅，你具體說說看？”

劉海中補充說：“就是這裡的一些事情，尤其是易中海的事。”

許大茂趕緊打斷他：“劉師傅，請停一下。

關於易中海的事我也是一知半解，並不是一開始就知情。”

劉海中心想，這次的交流並沒有想象中順利，但他依然保持鎮定。

花了三大媽說是聽一個當年為易中海做檢查的醫生的護士講的。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這真不是我說的！

劉海中問：“那聾老太太不是烈屬的事情呢？”

許大茂答道：“這我也不曉得，如果我知道，我早就採取行動了。

是王主任說的，真不是我說的！”

劉海中覺得有道理，這不是許大茂透露的資訊。

於是問道：“何大清被改成分的事你總知道吧？”

許大茂點點頭：“其實最開始我也矇在鼓裡。

只是聾老太太和其他人閒聊時我才偶然得知。

你說對不對？她對傻柱那樣好，怎麼會說謊？所以我才實名了！”

“那易中海拿了何雨水生活費是怎麼回事？”

劉海中接著追問。

許大茂說：“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我知道，能讓他這麼囂張多年嗎？肯定早就處理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被傻柱揍成這樣。”

聽到這裡，劉海中更加糊塗了：“那麼這些事情到底是誰傳出來的呢？”

許大茂翻了翻白眼：“誰知道呢？但傳出來反而好，我也不會再被欺負了。

這些年，易中海打著義正言辭的幌子，為了保他的徒弟和愚兒嚴，差點頭都被擠碎了！”

劉海中無言以對，他明白要不是因為這些事兒，王主任不會撤掉他管事的職務。

對此，劉海中心中仍存抱怨。

意識到從許大茂那裡問不出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他就氣惱地離開了。

看著離去的劉海中，許大茂不屑地罵了一句：“真是個窩囊廢！”

說完繼續去休息了。

另一方面，陳小楊來到派出所見到了胡大林，對方問他是否來了，陳小楊點點頭問那些人是否招供了。

胡大林搖頭示意還未，即使包括那個五爺也沒說一個字。

陳小楊驚訝之餘表示不明白五爺寧願殘疾也不揭穿背後主使的目的，胡大林解釋道這些人為了殺他而不惜一切代價，陳小楊作為警察去審訊也屬情理之中。

隨後陳小楊提審了五爺。

五爺抱著斷手，憤怒地看著陳小楊，並冷聲道：“既然我已經認栽，你想做什麼?”

陳小楊平靜地回應：“我們本來沒有瓜葛，卻要對我下手。

若不是我的能力尚可，在醫院中等待治療的可能是我，而你們早已在慶祝勝利了吧。

別把你自已說得如此無辜，這一切只不過是適者生存罷了！”

五爺一時語塞，沉思片刻後回答道……

沒錯，你說得沒錯，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是誰在針對你了。

現在我們走到這一步，你就等著在恐懼中度過下半生吧。

我知道你現在單身，但這又有什麼用呢？我不相信你以後不會成家。

到那時……”

五爺冷酷地笑了笑，而陳小楊也淡淡一笑，回應道：

“與其操心我的未來，你們還是想想自已的出路吧！”

說罷，陳小楊走到五爺面前，將一張報紙遞給了他。

五爺滿臉疑惑——陳小楊為什麼要讓他看報紙？儘管心中充滿了疑問，他還是接過報紙仔細看了起來。

當他看到昨天的事情上了報紙頭條，自已與十七個兄弟的照片都刊登在上面時，震驚不已：“你，你是魔鬼！”

陳小楊輕笑著答道：

“呵呵，我是魔鬼？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還下手如此狠辣。

無論你們是什麼人，我都要讓你們嚐嚐被人民唾棄的滋味。

也許你們的家人不方便出面指證你們，但我相信還有許多人願意為正義出一份力。

一旦確定了你們的身份，你們的家人無法繼續正常生活，工作沒了保障，孩子們上不了學。

就算已經畢業參加工作，也可能失去職業。

更不用說，為了掩蓋秘密，你們背後的那些人絕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聽了陳小楊的話，五爺徹底崩潰：“你這傢伙，難道不明白‘禍不及家人’的道理嗎？有種衝我來，幹這種卑鄙的事，你怎麼配稱得上是好人？”

看到氣急敗壞的五爺，陳小楊淡淡笑道：

“呵，我就是打擊犯罪的人，既然你們做了壞事，還想讓家人置身事外，這是不可能的。

你應該慶幸我還是警察，不然你的家人都已經在等待著你了！”

聽到這兒，五爺憤怒地質問道：“這是我個人的事，跟家人沒關係。

要懲罰就來找我，為什麼要傷害無辜？”

陳小楊冷笑一聲，“到現在你還想不通這點嗎？我國有句話叫‘一人入伍，全家光榮；一人犯罪，全家 ** ’。

因為你的所作所為，你的家人們在社會上抬不起頭來。

除非他們背叛這片土地，離開這裡，否則只能因你而飽受折磨。

你應該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國家的幫助和收入來源，後果會怎樣。

為什麼還不肯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呢？”

五爺咬牙切齒地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絕不會告訴你的！”

陳小楊凝視著頑固的五爺，站起身來，

“行吧，既然你不說話，那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