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質問曾建華。
曾建華回應道:“您可能認錯人了,這是我的家!”
隨即衝易中海住處那邊呼喊:“何雨柱,有人找你爸!”
聞聲而來的何雨柱推開自家門,看見白寡婦,記憶裡那些不好經歷湧上心頭,便嘲笑道:“喲,這不是 ** 的那位寡婦嘛?你的野男人跑了吧,找不到才來找我爹?”
這話讓白寡婦十分惱怒,可她和她的孩子都沒有工作……
白寡婦只好強壓憤怒,畢竟如今母子倆沒有生活來源,也沒有其他出路。
如果沒有何大清,自已的生活將如何繼續?白寡婦不想與傻柱爭執,她轉向何雨柱說:“少囉嗦,讓你爹出來!”
何雨柱並沒有直接告知白寡婦何大清已入獄,而是微笑著說:“哎呀,你自已的男人來找 ** 什麼呢?”
白寡婦語氣強硬地說道:“我聽說何大清回來了,趕快讓他出來,跟我回去。
否則我不客氣了!”
何雨柱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白寡婦問道:“你不客氣會怎樣呢?來讓我看看啊。”
白寡婦面對何雨柱輕蔑的態度心中有數,回憶起了當年的所作所為。
當然也明白了為什麼他會如此對她,白寡婦大聲叫道:“何大清,何大清,你趕緊出來!”
說完便要衝進何雨柱家。
原本白寡婦若不這樣做,何雨柱或許也不敢動手。
但看到白寡婦硬闖,積怨已久的何雨柱不再忍讓,“你幹啥?出去!”
他喝道。
白寡婦急切地回答:“閃開,我要找何大清!”
隨即,何雨柱推了一把白寡婦,喊道:“這是我家,沒有你的何大清。
你想見何大清,自已去找!”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見到母親被推,怒火中燒,他們吼道:“小子,動我媽,看你是想找死!”
說完就向何雨柱撲來。
這時曾建華在一旁說道:“現在你們可以動手,不違法!”
見狀,何雨柱對著白寡婦的兒子勾了勾手指,並挑釁道:“不敢吧?有種就來!”
兩人不知輕重立刻攻擊,打到了兩下。
但隨後,何雨柱藉機還手反擊,發洩著對許大茂以及童年時的不滿。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雖奮力反抗,終究不是對手。
幾招之間就被何雨柱制服。
看到兒子捱打,白寡婦氣急敗壞撲上來喊道:“竟敢打我兒子,我弄死你!”
一巴掌撓在何雨柱臉上,何雨柱反應迅疾也是一掌,重重摑在了白寡婦臉上,她的臉迅速紅腫起來,一顆牙也被打掉。
可見何雨柱出手的力度之狠。
兩個兒子見此情景再度發起攻擊,但是又很快被何雨柱打倒了。
最後,白寡婦倒在地上哭泣不止。
“唉,真夠倒黴的,居然有人跑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無錯書吧何大清,你這個當爹的怎麼不管管你的兒子乾的壞事呢?蒼天大地,這世界還有沒有公道了!”
賈張氏一眼瞥見白寡婦後喊道,“哎呦喂,這是哪兒來的客人,在我們大院裡發脾氣啊?”
確實,這裡是我們的地盤。
如果本院子的人鬧再怎麼折騰都行,只要不是幫外人對付自已院子的人。
不然的話,等其他人也找上門來的時候,大家也不會幫你。
所以即使看到這樣的衝突,陳小楊和曾建華也沒有出手干預。
如果是院子裡自已人的糾紛,他們肯定會插手。
但白寡婦畢竟是外來的人,若幫忙欺侮何雨柱,兩人的名聲就會受影響,所以他們都選擇默不作聲。
白寡婦聽見賈張氏說的話,明白她在院中無法佔便宜。
她以為何雨柱不受人喜歡才敢如此放肆,卻不知即使是何雨柱不得人心也不能任由外人大鬧特鬧。
在外面或許沒人會理,可到了院中就不行了——這裡是自家人的地盤。
白寡婦明白院內眾人團結一致的道理,於是溫和地說:“我沒想欺負誰,我就是來找何大清的。”
賈張氏答道:“何大清不在這兒,他和你走了以後就跟這邊無關了,你還來找他弟弟要什麼?”
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覺得說得有理。
而許大茂這時卻沒落井下石。
“哼,你怎麼連自已的男人都抓不住?又跟其他寡婦跑了。
看你現在這副老樣子。
何叔一直都很專一,喜歡年輕的寡婦。
你也算是個寡婦,不過已經不年輕了!難怪何叔看不上你。”
周圍人聽了一陣鬨笑,許大茂的話語辛辣尖刻得超出眾人的想象。
許大茂繼續笑道:“是你欺負人吧,還是我們在欺負你?當年你拋棄子女這麼多年都沒來看望。
傻柱和他妹妹當時還那麼小,你就做出這喪盡天良的事?就你這個女人,連別人都守不住,還好意思到這裡來找人?要是我啊,早一頭撞豆腐死了。”
大家沒想到平時總跟何雨柱鬥嘴打架的許大茂竟替他說起了話,對他改觀不少。
白寡婦被眾人的敵意壓得無地自容,難過地說:“你們欺負我?”
她原本期望尋求一點同情或幫助,但現實卻狠狠打了她的臉。
許大茂冷笑著說:“誰欺負誰還用分辯嗎?這麼多年你不顧子女,讓他們獨自生活,這樣狠心的母親連畜生都不如。”
眾人看著這位往日對手今日的義舉都頗為驚訝,也對白寡婦更添了幾分鄙視。
陳小楊打量著許大茂,明白這個人雖然聰明,卻生不逢時,在這個重視奉獻精神、注重品行和聲譽的時代裡顯得格格不入。
這年代講究的是無私奉賢與良好品德。
而像許大茂這樣的人,性格不太符合這些標準;他活得太通透了!
在四合院裡,或許唯有秦淮茹能理解白寡婦的處境吧?自已也沒有多少本事,只好依靠男人幫助養育孩子。
同時她不想讓自已的孩子吃虧,也不願為湊合的物件生兒育女。
但精明的秦淮茹深知,儘管能同情白寡婦的境遇,但她不能伸出援手——一旦相助,可能會在這個四合院中難以立足。
白寡婦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都怪我對你不好。
如今你找到了工作,我的兩個孩子卻都沒就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