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這些人的事情都公之於眾,讓他們的家人看看。
向社會徵集線索,總不會沒人認識或知道些什麼。”
聽到陳小楊的那番話,胡大林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直接。
反正眼下還沒有其他人過來,胡大林決定把責任推到陳小楊身上,便不再多想,點了點頭:“行,你過來吧!”
隨後,陳小楊帶著記者路某和攝影師古某走進房間,逐一讓他們出來並拍照。
五爺看到這一切,不明白陳小楊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於是質問他說:“小子,你想幹什麼?”
陳小楊笑嘻嘻地看著五爺,反問道:“幹什麼?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既然五爺是這批人的老大,陳小楊並不打算透露自已的意圖。
他認為,只有保持秘密才能對這些人進行有效打擊。
出手後就不能坐以待斃,被動防禦不符合他的性格。
完成拍照後,陳小楊帶著記者和攝影師返回。
之後,甄主編根據陳小楊提供的內容撰寫了文章。
陳小楊稍作修改,給文章起個新的標題——《震驚!警方遭遇當場報復:新國家的道路究竟在哪裡?》
接下來,他詳細描述了事件經過,並附上相關人員的照片,呼籲全社會尋找這些人的身份、電話和住址。
編輯整理完後,便等第二天看反應。
晚餐時,陳小楊與甄主編聊起了天。
甄主編了解陳小楊的醫術,記得當年若非陳小楊,他的父親真不知會怎樣。
他感慨地說:“我還以為你會專注醫術呢,沒想到選擇了當警察!”
陳小楊笑道:“我喜歡這個職業,但我的醫術還是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甄主編點頭表示明白。
接著,陳小楊給了他在帝都的地址,並解釋說如果不方便找他,可以透過門衛閻老師轉達訊息。
提到自已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一次,他還開玩笑說:“你要是想吃飯了,隨時來我家吧,自從上次吃了我做的飯,你也惦記好久了吧?”
送別時,甄主編謝絕了陳小楊的車送:“我自已回去就行!”
見他堅持不需護送,陳小楊點點頭,然後騎著腳踏車回去了。
剛一進門,院中一片嘈雜,原來是有幾位鄰居正因介紹物件的事鬧得不可開交:
“放屁!那是秦姐介紹給我認識的!”
“我知道啊,但我也只是介紹了你的情況呀,這不對嗎?”
“你是成心攪和我相親!”
陳小楊在遠處聽見許大茂和何雨柱的對話,立刻辨認出了他們的聲音。
他轉頭看向閻埠貴,問道:
“閻老師,這是怎麼回事啊?”
閻埠貴一見陳小楊回來,指向院子裡的一群人解釋說:
“這還是許大茂和何雨柱的事。
秦淮茹剛才把表妹秦京茹從家裡帶了回來。
就在何雨柱不在時,許大茂把‘傻柱’的實情全盤托出告訴了秦京茹。
秦京茹便質問秦淮茹,但秦淮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何雨柱回來了。
秦京茹直接詢問許大茂提到的事情,並且十分生氣地質問是誰說的。
秦京茹表示那是許大茂告知的,於是二人爭吵起來。”
聽了閻埠貴的話後,陳小楊站在一旁靜靜地觀望著。
此時,許大茂高聲喊道:
“何雨柱,我說的事實難道不對嗎?既然安排了相親,成功的話那個女孩兒就該是你的未婚妻,對吧。
當然你問過秦京茹我是不是如實說了,我哪句話有假?”
聞言,何雨柱感到十分惱火。
如果是從前,自已或許並不太在意這種謠言。
然而這一次,許大茂所說之事全部屬實,即便是想反駁也無從辯駁。
何雨柱只能強詞奪理地回應:
“就算你說得再真也輪不到你說!”
許大茂回懟道:“我不忍心看著人家姑娘不明 ** ,就把事情都跟她講清楚了。
至於她選擇跟不跟你一起,這完全是她的事,我沒有破壞你們的姻緣。
我只是如實陳述,看看人家如何抉擇。”
這些日子裡婁曉娥對自已的關懷令許大茂感動不已。
所以他決定沒有糾纏秦京茹,而是如實將何雨柱的真實情形告訴她。
許大茂深知,現在沒有任何女人,即便寡婦也不會選擇與何雨柱結婚。
因此他絲毫不擔憂秦京茹是否會接受何雨柱。
被激怒的何雨柱幾乎動手要揍許大茂,而許大茂卻調侃著:
“你想揍我嗎,儘管過來吧。
打我也能幫你坐牢。
你以為你還處在那個僱工三代的時代麼?你覺得你是四合院裡受人尊敬的小霸王?
你現在已經成了資本家下的小商販,還是一個**作國家的罪名小業主,你老父已到了西北。
你如今只是廁所清潔工。
你能動手打人嗎,我絕對不還手。
我想看看現在報警誰還能攔著我,更想知道你們那個祖母還會不會阻攔我!”
聽了這些話,何雨柱雖然怒氣難消但也清楚知道,許大茂說的一點兒也不假。
自已已經入獄過一次,如再次違法,結果只有去陪何大清或易中海。
所以內心異常憋屈。
見到這般情況,許大茂不免暗自得意。
何雨柱大口喘著粗氣,雙眼漲得通紅,然而他很清楚,再動怒的話將無人為他護航。
於是對著許大茂,何雨柱怒吼道:
“你會遭到報應的!”
隨即轉頭離開了。
秦京茹則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秦淮茹,並質問:“姐,在家裡和我描述的情況可不是這樣啊。”
秦淮茹則辯解道:
“傻柱過去確實是位廚師,月工資三十七塊五,可最近家道中落了呀。
無錯書吧況且以傻柱的手藝,早晚還得被用上,整個鋼廠裡沒有哪個廚子能出其右。”
見秦淮茹這麼一說,秦京茹反駁道:“可許大茂剛剛跟我說,現在何雨柱在掃廁所,每個月只有十八塊錢。
你還這樣介紹給我的,我不跟你說了!”
她憤然甩了甩辮子就走掉了。
看著妹妹轉身離去,秦淮茹滿臉憤怒地質問道:“這事兒賴誰?”
許大茂答到:
“我能有什麼錯?你說把秦京茹嫁過去算怎麼回事?現在傻柱這樣,將來連他的子女考學都成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