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子，何雨水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看見父親何大清站在那裡，立刻喊了一聲：“爸！”

何大清看到兒子平安歸來，心裡略感安慰，隨後問道：“房子你租出去了嗎？”

“四二七，”

何雨水點點頭回答，“對。

在這個院子裡，你覺得我還能安全活下來嗎？大哥那情況，為了易中海和秦寡婦，恨不得要我的命。

如果我不找個公安的人當物件，現在可能已經是 ** 了！”

聽到這話，何大清氣得渾身發抖，但他只長嘆一口氣，說：“唉，是我不對得起你們兄妹倆，聽說你和我們斷絕關係了？”

沒等何雨水解釋，何大清繼續說：“斷就斷了吧，我只想看看你，見你還安好就好。”

聰慧的何雨水理解父親的苦心，便不再言語。

王主任在一旁插話道：“行了，何大清，既然見到何雨水了，還有什麼要說的？”

何大清打量了何雨水一眼，確認兒子過得不錯後，又看了看一旁的何雨柱——對於他，自已已不抱期望。

沉默片刻後，何大清開口問：“真要在這種場合說麼？”

王主任眉頭緊鎖，嚴肅地命令道：“說吧！”

何大清只得深呼吸，慢慢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故事。

當初易中海告訴我們軍隊是工農兵組成，工人和農民的地位最高。

我那時是個廚子，聽上去挺有道理，便跟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花錢託當時的潘主任幫忙修改了身份資訊，其實正常情況下這是要經過詳細調查的。

我們找了不少人作偽證，那個大院以前就是聾老太太的產業，但後來因為戰亂經濟困難賣了很多房產。

後來不少買房的人相繼去世，她又把房子收了回去。

** 進城後，擔心原來的業主來找麻煩，老太太就把那些無主的房子都捐給了國家，並被認定為貧農身份。”

說到這兒，他繼續：“聾老太太曾是軍閥的小妾，被遺棄在這兒生活，其他事情就是這樣，再沒有了什麼隱瞞的。”

王主任聽了震驚不已，問道：“真就沒有別的了？”

何大清搖了搖頭：“沒了，我一普通廚子，哪有什麼其他大事。

說到漢奸的事，您也是知道那時沒法子。

若我不給做飯，全家老小怕是早就遭了殃。

我可沒有害過百姓，不然部隊進城早就會清算我。

我家裡祖上傳譚家菜，這都是清朝的事兒了。”

王主任思索片刻，仍追問道：“確實如此麼？還有關於你曾給日軍做飯的流言……”

“王主任，”

何大清水嘆了口氣，“那時候身不由已啊。

我一個小廚師，敢不幹嗎？否則全家性命堪虞。”

後來在民國時期，各地軍閥各自為政；抗日戰爭時期，這裡更是淪為了敵佔區。

那段時間，我們也過得非常艱難。

我家雖然還算有點積蓄，但我也不能那樣啊！所以，我真的對不住國家。”

何大清的話讓王主任愣了一下，隨後他也覺得有道理，畢竟像何大清這樣的人，在這個地方有不少。

“好了，你的事情我明白了，不過這件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 國家的行為肯定是不對的！”

王主任嚴肅地說。

何大清知道自已的錯誤，低頭承認：“我認罪，願意接受懲罰。”

聽了這話，王主任繼續說道：“你家裡的成分問題還是要糾正的。

既然你自已認錯了，考慮到你女兒年紀還小，當時你們又切斷了聯絡，她可以不受影響。

至於何雨柱，他也表示對此事毫不知情，因此只改變成分，不再額外懲罰他。”

然而，對於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不能輕易放過。

何大清趕忙承認錯誤：“是是是，我知道錯了，也願意接受懲罰。”

王主任則進一步解釋：“你的事雖然不致於 ** ，但依然需要受到相應的處理。

我已經調查了易中海的事，並會將他送到大西北去服刑，具體的處罰方式與我不再相關。

龍小妮因年邁，不予處罰，但她不再享有五保戶資格。”

至於你，進行半年的勞動改造即可，然後我們會送你到鄉下農場，之後你可以自由選擇生活方式。

有意見嗎？”

何大清立刻回答：“沒有意見，沒有意見！”

王主任滿意地點點頭說：“好了，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小宋，釋放何雨柱吧。”

公安的小宋回應道，“好的，主任，沒有其他的事情麼？”

王主任回應，“行了，沒問題，派人把何大清送到農場去。”

現在街道辦權力很大，這類事情基本能自已定奪。

王主任看到何大清保住性命便鬆了口氣。

之前沒有提到成分的事情，僅是登記而已，那時大家關注的是工農兵身份，長遠考慮確實沒錯。

一個小廚子還能怎樣呢？

因此，只需要糾正成分問題，並給出一個適當的教訓。

想到這些，王主任揮手示意帶走了其他人，並問道：“這院子裡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此時，何雨水站出來說道：“王主任，我現在是什麼成份？”

“鑑於你已經和何家斷絕關係，並且不屬於農民，我會幫你改為工人身份。”

王主任解釋說。

何雨水想了想覺得還不錯，畢竟工人總比小業主好。

無錯書吧

於是他感激地說：“多謝主任，謝謝主任！”

王主任輕輕揮了揮手說：“既無他事，那我就告辭了。”

在後院的老太太也沒閒著。

而何大清見何雨水無事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原文內容經過重新表述後如下：

老太太並沒有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只是交代了能夠核查的資訊。

她意識到這是何大清給她的警告：若是打他女兒的主意，那自已的秘密將無從保全。

不過，失去五保戶身份這件事對她來說並不重要，因為五保戶的補助微乎其微。

老太太也不缺錢用，並且慶幸兒子傻柱沒有惹上麻煩。

至於何大清這邊，老太太明白，許大茂是罪魁禍首。

但許大茂現在受到婁曉娥的庇護，她也束手無策。

儘管自已有一些人脈，卻無法與婁青山匹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