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問:
“那你的錢怎麼辦?”
易中海笑嘻嘻地反問:
“我哪來的錢?”
何雨柱提醒:
“你不也捐了錢嗎!”
易中海搖搖頭,
“其實沒有我的錢,每捐一次款,賈家都會退給我,不然我怎麼每次總是隻捐十塊、二十塊或四十塊呢?每次都不少給他們捐款啊!”
聽了易中海的話,何雨柱傻了眼,這種事居然也有?他不解地質問:
“這不是騙人嗎?”
旁邊的警察聽不下去,笑了出來,解釋道:
“對,確實是欺詐,幸好錢都退回來了,要是有人報警,可就嚴懲了。”
警察的話讓易中海和何雨柱都一陣哆嗦,他們雖然不知道監獄的具體情況,但在看守所這幾天的感受已經夠糟心的了。
何雨柱實在不想再進拘留所。
易中海語重心長地說:
“等會你回去就到街道辦事處找王主任,不管他說什麼都要認錯態度好,別頂嘴。
以後我不在四合院,你就得注意別再衝動行事,尤其不能再動手打人。
過去你打人,還有我在四合院幫忙壓下來,現在沒了我,你要真打了人,肯定有人報警察。
一旦報警,你會被認定先動的手並賠醫藥費,甚至被拘留。
你也不想這樣吧?所以千萬不能衝動!”
在這個年代,雖然打人不算是犯罪,但也可能會被拘留和罰款,並且社會風氣也不支援這種行為。
大多情況下私下調解為主,如果調解不成就會採取嚴厲手段。
聽了易中海的一番話,何雨柱驚訝地說:
“老大爺,打架也算違法啊?”
一旁的警察調侃道:
“當然違法啦!要不然大家看到誰不順眼就隨便動手了?那社會秩序豈不亂套了?”
聽了警察的話,何雨柱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正是要這個效果——他回來後肯定丟了工作,錢也剩不了多少。
如果沒有何雨柱贍養自已,日子將很難熬下去。
關於結婚的問題,易中海也很清楚,在有許大茂和秦淮茹在的院子裡,何雨柱基本不可能成家。
更何況以前何雨水幫過何雨柱策劃事情,但現在兄弟倆的關係已經破裂,幾乎不再往來。
吃完飯,易中海反覆叮囑何雨柱,自已走之後應該注意的事情。
探視的時間到了,警察看了看錶說:
“好了,該結束了。”
何雨柱萬分不捨離開了探監室,目送易中海被帶走。
何雨柱邁著大步離開,回到了家裡,但他並沒有立刻趕去軋鋼廠。
而是待在易中海的房子裡,深思熟慮,沒人能猜透他在想什麼。
到了下午,何雨柱起床隨便吃了一些食物,順便給後院的老太太送去了食物。
接著他整理了一番,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這才去上班。
與此同時,陳小楊這周吃了不少的瓜之後,也騎車離開前往單位了。
一到廠裡,張標一看到陳小楊就熱情地拉住他:“來,小陳,快說說你們大院最近發生了什麼。
我聽說了不少,真的讓人感嘆!”
陳小楊無奈道:“師父,你怎麼這麼關心八卦?”
張標笑嘻嘻地答:“上次去你們大院聽了你說賈家的事,回來後我就到處打聽了一番。
真不得了啊!用你的話講,這事兒簡直顛覆三觀,居然有這種人!”
陳小楊解釋說:“我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畢竟房子才剛買不久。
我只是聽別人說過。”
隨後,陳小楊把他聽到的事情簡要地跟張標講了一遍,周圍的同事也都好奇地圍攏來聽。
聽完陳小楊的講述,一名同事感慨:“這個易中海也是不容易理解,過去不論如何,但是現在孤兒院那麼多孤兒無人照顧,為什麼自已不領養幾個孩子呢?幹嘛非要送去西北找個養老的?他可是八級鉗工,每個月工資加上津貼也不少了,根本養得活孩子。”
陳小楊表示同意,“說得對,我自已也有這個感覺。
他既然有錢又有房子,為什麼要去算計別人?結果最後還是算計了自已。”
張標長嘆一口氣:“還是以前那老思想在作怪吧,總是怕斷子絕孫。”
“就是斷子絕孫。”
陳小楊糾正說:“‘吃絕戶’是以前的說法,意思是因為沒有男丁繼承家產而導致家破人亡,但這種情況現在已經不存在了。
我們國家現在的法律明確規定了遺產怎麼處理,所以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張標點點頭:“對呀,高材生就是不一樣!現在哪還能輕易‘吃絕戶’,得看法律允不允許啊。”
另一位同事附和說:“確實是這樣,現在社會上孤寡老人多起來了,加上戰爭後一些人喪失生育能力的問題,生活更艱辛了些。”
陳小楊嘆了口氣:“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事,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也和我沒多大關係。
前幾天有個陌生人還跟我討東西吃,算了,不說這個讓我心煩的事兒。”
張標追問道:“具體情況是什麼呀?”
陳小楊望著自已的師父張標又開始絮叨了,便說道:
“我們中院的那位賈張氏你應該知道吧,就是上次來吃飯那戶人家!”
張標點了點頭,陳小楊簡單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繼續說:
“你說說,他家的兒子都十四歲了,和我只差四歲。
天天要長身體,需要補充營養。
誰家有肉就跑去找肉,還從來不說還。
後來王主任聽說秦淮茹在詐捐,便帶人去搜了他們家。
結果搜出了現金七千多塊、大洋、金戒指,還有不少法幣和金圓券。
如果當時兌換的話,現在估計得有九千多呢!”
大家聽了陳小楊的話,都很驚訝:
“這麼多錢,還哭窮?有錢不去買東西麼?”
何雨柱搖了搖頭:
“這個誰知道呢。
我來之前,大家還以為他們家很窮,救濟他們成了自然。
結果我剛放假回家那天晚上,王主任就來搜查了。
現在大家都不會再接濟她了。”
周文輝說:
無錯書吧“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再怎麼說發生這種事後還能有人再救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