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點,陳小楊內心毫無愧疚之情。
依照國家法規,他們這些人乾的壞事足夠被判 ** 。
更何況,陳小楊自已也是一位高階別的警察。
這些人如果不起挑釁之心,他也不會主動招惹他們。
此時,陳小楊正靜居在家,沉浸在自已的修煉中。
聾老太太回家時看到了陳小楊緊閉的大門。
她心事重重,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這時,二大媽出來看了一眼後便匆匆返回,不想與聾老太太糾纏。
她十分清楚現在易中海已被判刑,而傻柱依舊是那個樣子。
如果與聾老太太走得太近,以後還得負責照看她。
眾所周知,聾老太太非常貪吃,不管誰家做了好吃的,她都會找上門來要點。
儘管大家都極不情願地滿足她的要求,但這是當年易中海給她樹立的形象所造成的無奈局面。
聾老太太望著二大媽的背影心中明白了幾分,不過讓她依賴二大媽家,她是萬萬不願意的,閻埠貴家那種日子她肯定過不了。
然而,她倒是真心希望和陳小楊在一起生活,他不僅年紀輕又懂功夫,聾老太太曾聞過他做的飯菜香氣,廚藝絲毫不遜色於傻柱。
於是,聾老太太總是想找機會與陳小楊搭話,可惜陳小楊幾乎不出來,也不怎麼與院子裡的人打交道。
今天走路有點累,聾老太太心想找個時間和小陳好好聊聊。
但她不知養老團想要找陳小楊麻煩,才是陳小楊動手的原因。
此刻,陳小楊並不知曉聾老太太的想法,如果他知道肯定會冷笑一聲,認為她異想天開。
院子裡的人留給陳小楊的印象都不佳。
聾老太太回屋,思量未來。
易中海判刑入獄八年後,她心裡很擔憂將來的生活。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想起秦淮茹,覺得秦淮茹照顧得還算周到,但秦淮茹同樣也是寡婦,需要人照顧。
她害怕傻柱被秦淮茹盯上。
因為,她太清楚這兩個女人的心機,如果傻柱被捲入其中,必然不會有好的結局。
她此刻滿腦子都是關於傻柱的事情。
由於活的時間長,她閱人無數且眼光精準。
就如劉海中父母不良善導致孩子老無所依,閻埠貴晚年的遭遇也印證了算計他人的子女終究會報應到自已身上。
然而,那位聾老太太並不知曉,何雨柱的“傻”
,其實都是他自已刻意演戲。
雖然表現得愚鈍,實則精明得很,只因遇到了心目中的白月光才甘心成為舔狗。
至於他的未來,也是他自作自受。
而陳小楊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原有的軌跡。
大院中,沒有了裝傻的何雨柱和易中海,賈家因為之前的事也低調行事。
唯有秦淮茹每日顯得疲憊不堪。
曾經,在軋鋼廠有八級鉗工易中海幫忙,她做著最輕鬆的工作;而如今,失去了易中海的支援,再沒有人願意寵著她了。
郭大撇子覬覦秦淮茹已有時日,見易中海不在,索性給她安排了許多體力活,等著她求饒。
因此,整個大院都發生了諸多變化。
賈張氏看著面容憔悴的秦淮茹,問到:“淮茹,你怎麼了?”
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媽,我好難啊!”
看到兒媳如此委屈的模樣,賈張氏心中也不忍,兒子去世後,婆媳二人雖與全院人周旋,如今情況卻大為不同。
兩人所作的事情已被眾人知曉,賈張氏瞭解秦淮茹在軋鋼廠所經歷的不公平待遇,問道:“淮茹,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秦淮茹回答道:
“媽,自從易中海走了以後,就沒有人照顧我了。
你知道的,這鉗工的活計不是那麼輕鬆。
以前在易師傅的庇護下總能做些容易的活兒,而現在沒了易中海的幫助,就得同普通學徒一樣,什麼活都幹,真的太辛苦了!”
賈張氏無言以對,此事發生在軋鋼廠,並非自家院子內部可鬧的地方。
再說,秦淮茹也向來是個不肯屈服的人,除非真遭欺負。
現在的情況是她在軋鋼廠和其他人一起做事,似乎也沒有誰特別針對她?
但是想想也知道,即便找領導申訴也沒什麼實質改變——既然頂替崗位,就理所當然該幹活。
以前人家看易中海面子尚能容她多一些,現在有些人想著寡婦再婚的事兒,根本不用明目張膽欺負,只需放任讓她做與其他學徒一樣的工作就夠她熬煎一陣子了!
想到這些,賈張氏安慰秦淮茹說:
“淮茹呀,真是難為你了,你再堅持幾年吧。
等棒梗長大一些,就能接你的班了。”
秦淮茹輕輕點頭,有些無奈地說:“也只能這麼辦了。”
聽完這話,賈張氏不禁輕嘆一聲。
兩個孤苦的婦人正在為未來的日子犯愁的時候,院子裡傳來閻埠貴的聲音:“傻柱,你回來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閻埠貴,悶聲回答:“嗯,回了!”
這幾天在派出所的經歷使得他的樣子愈發邋遢。
閻埠貴對何雨柱的事也有所耳聞,因此沒有多加解釋。
何雨柱腳步匆匆地來到了中院,發現自家的房屋裡居然住著人,還以為是自已的妹妹何雨水回來了,於是邊走邊高聲呼喊:“何雨水,給我出來!”
走到門口,他毫不遲疑地一腳踹開門。
閻埠貴聽到聲音後心中一驚,趕緊朝著中院的方向趕去。
何雨柱剛邁進屋子,還沒等站穩,便被一股力量猛推出來。
曾建華和大兒子曾志東一臉怒色地走出門來,看到躺在地上的何雨柱,曾志東冷冷地質問:“你是誰?憑什麼這麼霸道?”
何雨柱一看不認識面前兩人,胸中的疼痛使他更是惱火:“你們是誰?怎麼在我的家裡?”
這番話引得曾建華追問:“你說這是你的家?”
閻埠貴急忙趕來扶起何雨柱,開始向他解釋:“傻柱,你可別衝動。
這房子是他們租下來的,而且是王主任親自帶來的房客。”
他又轉向曾建華微笑著說:“誤會誤會,這屋子從前確實是屬於何雨柱的,後來因為他妹妹的事以及生活的變故,房子給了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