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接著介紹了更多細節,提到胡秀英的職位和幾個兒子的職業。
“這哪是普通人家,簡直就是豪門了。”
二大媽同樣驚歎不已。
“這麼神奇?”
閻埠貴點頭道,“確實是這樣,一家五口都有工作,日子過得真叫一個舒心啊!”
二大媽接過話茬:“沒錯,他們一家人收入那麼高,如果他們願意,買個房子簡直易如反掌。”
閻埠貴附和著說:“可不是嘛,誰能不羨慕呢!咱們家這三個孩子要是也有這麼好的工作,那就好了!”
二大媽轉身對當家的說:“老公,你覺得我們能不能請這位新人幫忙給孩子找個工作?”
閻埠貴聽罷,大為驚訝:“你想什麼呢?人家憑什麼幫咱們的忙?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二大媽卻冷靜地回答:“現在不用急,一步一步來。
畢竟咱們都是鄰居,以後大家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咱們可以先從幫助他們做起。”
閻埠貴聽了這話,陷入了沉默,心中權衡這件事的可行性,想著家裡老大還在做臨時工,老二老三更是還沒找到正式的工作。
他最終嘆了口氣,點點頭表示認同:“嗯,你說得也有道理。”
這時,在另一戶人家裡,賈張氏正和秦淮茹憂心忡忡地談論著。
“淮茹啊,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秦淮茹滿心憤怒:“何雨水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竟然把房子租給別人,連我們都顧不上。
更別說招來了公安隊長,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啊?”
賈張氏不屑地說:“就算他們是公安又能怎麼樣,也不能無緣無故欺負我們。”
秦淮茹反駁道:“話是這麼說,但有了他們在,很多以前能做的事兒現在都無法做了。
您再也不能借爸的事兒到處張揚了!”
賈張氏愣住了,這是她的看家本領啊,怎麼就不能繼續用了呢?“真的不能了嗎?”
秦淮茹肯定地點頭:“不能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了,萬一被抓去遊街,誰也不會替咱們說話的。”
賈張氏無奈嘆息:“好吧,以後我在大院裡低調點,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看你吧。”
秦淮茹望著遠方,心裡在想,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易中海和傻柱回來。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啥時候回來。”
賈張氏則擔心:“即便他們回來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秦淮茹皺眉思考,一邊是痛扁許大茂的衝動,一邊是保護家人平安的心願。
“現在的局面,傻柱還能對付許大茂麼?一旦惹上麻煩,豈不是自投羅網……”
賈張氏默默擔心著兒子的安危,甚至想著自已的未來會不會更加艱難。
秦淮茹深思熟慮後說:“還是算了吧,先保住傻柱這個支柱再說。
讓他安心在外面好好混,養著家裡才重要。”
秦淮茹沉思片刻後,起身便往外走。
賈張氏見她要出門,趕緊叫住她:“淮茹,你這是去哪兒?”
秦淮茹回答說:“我去跟後院的聾老太太商量這件事,看她有什麼主意。”
賈張氏點了點頭,補充道:“那你帶點吃的過去吧,今天也沒人給她送飯,順便看看她是什麼態度。”
秦淮茹答應了一聲,拿了家裡剩的一些飯菜,前往後院。
走到聾老太太家門口時,秦淮茹輕敲了幾下門:“老太太,您在嗎?”
聽到外面的聲音,聾老太太微微露出笑容,很快又收斂起來,回話說:“我在家,門沒鎖,進來吧。”
秦淮茹走進屋裡,把飯菜放在桌上說:“老太太,快來吃點兒,我家條件不太好,千萬別嫌棄。
您先湊合著吃點兒,等傻柱回來,我讓他給您做點兒好吃的!”
聾老太太點頭後問道:“剛才外面吵得很,發生什麼事了?”
秦淮茹簡要描述了何雨水出租房屋的事情,並提及曾建華的職業。
聽罷,聾老太太的表情陰沉下來。
畢竟那個房子對她是特別的,一直打算等到何雨柱回來,託他去保城找何大清把房子要回來,絕不能便宜那個不孝之徒。
誰知事情竟然發展得這麼迅速,看來這個房子以後與何雨柱是無緣了。
想到這裡,老太太不禁黯然失色,意識到自已的威望在王主任來訪後已經大不如前,自已在這個大院裡雖還能發號施令,但一旦走出去誰還認識自已呢?
陳小楊在一旁默默觀察,心中暗想:這就是算計的結果吧。
而秦淮茹忍不住問:“老太太,我們該怎麼應對才好?”
聾老太太嘆了口氣說:“那個白眼狼確實很精明,現在房子恐怕真的就不屬於柱子了。”
停頓片刻,她接著說,“不過我還是有一些安排,中海那裡也有房產,不會缺他一處容身之所的!只是有些可惜。”
秦淮茹聞言頗為不甘心,在她心中,原本以為那些本該是歸何雨柱的東西也等於歸屬自已所有。
忽然這些美好願望就這麼破碎了,讓她內心難以接受。
她的眼神飄忽地看著老太太。
而老太太早已看透秦淮茹的心思,語重心長地提醒她:
“秦淮茹啊,千萬不要想著鼓動柱子 ** ,那樣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糕。
你也要記得我的力量!”
這句話使秦淮茹心裡一緊,的確,她有過類似想法。
最後聾老太太冷靜解釋:“只要房產還是在何雨水名下,我們可以有辦法運作。
可現在租給了公安,並且契紙也已轉移給他,我們就沒辦法可想了。
如果再鬧大不僅於事無補,還會使局面更難收拾。”
秦淮茹聽了之後,若有所思,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秦淮茹聽到聾老太太的話後,心裡很不服氣。
但她很清楚,這位老婦人雖然年邁,卻老謀深算。
與此同時,她也明白如果把事情鬧大,情況可能會更加難以控制,超出聾老太太的能力範圍。
正當她們交談的時候,閻埠貴匆匆跑來,在門外問道:“老太太在家嗎?”
看到閻埠貴,聾老太太有些詫異,因為他平常總是刻意避免跟自已和這個院子有任何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