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賈東旭年富力強之時竟早早去世了。
對於亡夫的離世,現在的秦淮茹早已釋懷。
在她的心中只有自已的孩子最為重要,其他的種種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
在原著裡,傻柱一直被拖累許久,卻從未得到過絲毫體諒。
不僅如此,當傻柱過得不好時,還遭受惡言相向,而傻柱做的好事,秦淮茹從不提及。
這一切陳小楊都看在眼裡,因此他選擇不管大院的事情,畢竟誰和大院的人打交道都會被坑得一點不剩,他也沒有心軟過。
此時,聾老太太帶著自已的東西出門了,這一次她沒有告訴任何人,等到回來時,她背上了滿滿的布包。
一路上,有人與她打招呼,她卻未曾應答。
因為她清楚,若讓人們知道她這布包裡裝的全是錢,恐怕為了這筆錢,這些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於是她繼續裝聾,並徑直回家。
休息了一會兒後,聾老太太便帶上秦淮茹一起去找何雨水。
秦淮茹感到驚訝,沒想到聾老太太竟如此快速籌措了那麼多的錢。
她這次帶秦淮茹同去是為了表明伺候自已不會有任何壞處。
聾老太太已是高齡,並且沒有子女,只要讓她滿意,日後一定會慷慨回饋。
這是聾老太太的心機,因缺少祝秀榮這樣盡心盡力的照料,她也該另找人來照顧自已。
無論是易中海還是何雨柱都無法像祝秀榮一樣體貼入微。
祝秀榮善良淳樸,在得知易中海的所作所為之後更是不屑。
多年來對易中海如此遷就都是源於誤解。
由於無人知曉內情,在失去了祝秀榮的關心後,聾老太太生活質量大幅下降。
如今,聾老太太打起秦淮茹的主意。
當看到聾老太太和秦淮茹一起出現,何雨水冷嘲熱諷道:“又怎樣?這次又要替誰來說教我呀?來吧,聽聽!”
看著何雨水的樣子,秦淮茹與聾老太太都不由得一驚。
何雨水的真實面貌讓她們始料未及。
外面的人不知情時只覺得她乖巧聽話,事實上是因為無人在乎她,所以只有變得尖酸潑辣才不會被人欺負。
而現在,她唯一掛唸的哥哥何雨柱也不再管她,自然不需要在他面前繼續偽裝乖巧了。
想起何雨水已嫁做人婦不再回來, 聾老太太也不在乎她的態度,冷冷丟擲“諒解書”
兩字。
何雨水淡淡地說:“錢!”
聾老太太將自已的包裹遞給了何雨水,接著說:“給你吧。”
何雨柱不太信任這位耳背的老婦人,隨即說道:“跟我們走吧!”
說罷便往前走。
聾老太太在後面問:“你們要去哪裡?”
何雨水淡然回應:“跟上吧,到時候就知道了。”
秦淮茹和聾老太太無奈,只好跟在何雨水後面。
不久,他們來到了一家銀行門口。
何雨水對眾人說了句:“進去吧!”
聾老太太深深地看了何雨水一眼,心裡想著:原本大家都說這女孩傻,沒想到她竟如此精明,這些年竟然一直隱藏得很好。
何雨水走向櫃檯,禮貌地對工作人員說:“您好,請存款。”
銀行的工作人員禮貌回應:“您好,請問要存多少?”
“八千。”
何雨水答道。
這一回答令所有人吃了一驚,尤其是銀行職員,有人這時插話問道:“同志您好,可以告訴我們您的職業嗎?”
現在大家都在留意資本家的身份,何雨水自然明白這一點,因此她坦率地自我介紹道:
“我叫何雨水,是紡織廠的職工,這是我的工作證。”
說完遞上了證件。
工作人員接著問:“請問這些錢是單位的資金嗎?”
何雨水搖頭解釋:“不是的,這是這些年父親寄給我的生活費,總共2600元整。”
接著講述了背景:自已的母親去世早,父親又在一個寡婦的影響下,在自已七歲時離家出走。
起初以為父親拋棄了自已,但現在才知道,父親並沒有斷供。
“他每個月都會按時寄錢給我,過年過節更是加倍。
可是這一切都被大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剋扣了,一分錢都沒落到我手上。
最終我選擇了報警。
所以這次的八千塊錢就是應得的生活費加上這些年損失的部分。”
銀行人員表示質疑利息問題,認為14、15年的利息一倍並不過分,並且詢問關於教育上的損失。
何雨水繼續說道,“要是早點拿到這筆錢,我就不用晚讀三年,還可以避免留級一年,如果順利的話,我能提早四年參加工作,四年就是兩千元的收入呢。”
在場眾人都認同她的看法,何雨水還提到了其他損失,並揭露了之前院子裡易中海無法生育並利用關係欺騙的情況。
無錯書吧** 他的妻子說她不能生育,於是他和他的前妻因此離了婚。
大部分的家產都留給了前妻,這讓我知道他已經沒有多少錢了。
所以,我也不再為難他。
畢竟,我只需要彌補自已所遭受的主要損失就好了——實際上,這件事使我在十幾年裡失去了父親。
我甚至燒燬了父親留給我的信,而我有資格因此告他,但選擇不這麼做。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現在只想拿到應得的補償,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吧?」
在場的銀行職員紛紛表示同意,覺得何雨水確實很善良。
何雨水這才繼續說:「這筆錢是以前的一位老太太給我的,為了讓她孫子易中海獲得我的諒解書。
我答應了老太太,但我知道她是五保戶,不知道這些錢是怎麼來的,也分不清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話,就請存到我的賬戶上吧。
我會寫諒解書。
」
有個人突然插話:「同志,你給那樣的人寫什麼諒解書啊?讓他去自食其果算了!」另一個則說:「沒錯,這種人活著簡直是浪費資源!」大家都異口同聲反對,覺得不應該。
聾老太太和秦淮茹看到大家如此反應,開始感到慌亂;然而何雨水卻很冷靜,過了一會兒,她說道:「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請大家也為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