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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斷絕關係

而且還剋扣著妹妹的開支費用多年,如今連一千塊錢都沒有存起來。

如果這事擱別人身上恐怕早就火了,

但何雨柱還是選擇和親妹妹斷絕關係,支援那個多年來利用自已家庭的人。”

這幾天大院都在議論這件事兒,陳小楊忍不住插話說道:

“這話題熱度不會低呀!太不可思議了!”

接著他又繼續追問:

“那麼現在,傻柱情況怎樣,聽說那個易中海已經被抓起來了?”

閻埠貴接茬說:

“這更加戲劇化。

那傢伙每天都找何雨水,讓她幫忙出個諒解函來撤訴。

但是她不答應,並揚言除非賠償或者看著易中海遭難。

更鬧心的是每次傻柱去找她的時候,被女男朋友追揍一頓,怕是最近都在拘留所待著了吧!”

這下輪到陳小楊愣住了,“他這麼堅決?”

隨即他又好奇地詢問道:

“而後院老太太和賈家就沒吵起來嗎?”

閻埠貴則解釋說:

“別擔心那邊,賈家人現在很老實。

而關於那位老婦人,她開始幾次出現過,可大家都懶得理睬她。

估計是自閉在房間裡做飯吃了。

畢竟當時是約定易中海照看她的,

要不然憑啥給他特殊身份和待遇。

過去這些日子,整個大院子彷彿成了易中海的小天地說了算,眼下倒是清靜不少!”

陳小楊再問他:

“不是麼你可是這裡的領導啊!從你的話看來,好像易中海也沒少欺負人!”

閻埠貴苦笑道:

“你不知道,院裡要是有人不肯聽他的,傻柱就會衝上來處理。”

老太太有時強勢,讓人不得不妥協,大家也只能繼續過日子。

要是不順從她,生活的寧靜也難以保持。

於是,大家都忍耐著,卻未曾料到在這短短的一個月裡發生了這麼多事。

先是發現易中海不能生育,自已明知卻仍然讓妻子受苦。

再就是截留了何雨水的生活費。

易中海曾說是給何雨柱的錢,直到何雨水拿出何大清的親筆信和寄錢憑證,才證明這筆錢確實為何雨水準備的生活費,因當初何大清走時將一切給了何雨柱,年幼的何雨水只得到這些供讀書與生活費用。

面對何雨水的證據,易中海無言以對,早前他曾為了掩蓋 ** 燒掉了何大清寫來的信,但這一切都無法掩飾他對金錢私吞的事實。

憑藉他的八級鉗工身份也沒法幫他擺脫現狀。

何雨水最後發出了限期通告:如果三日內未收到款項,他便會放棄和解並訴諸法律處理。

陳小楊瞭解當前法規,直接對閻埠貴說道:“二大爺,依據法律,易中海的情況可不容樂觀,最少也是一年徒刑。”

閻埠貴愣住:“這麼嚴重?他可是八級鉗工啊?”

陳小楊答道:“二大爺,新社會、新時代了,犯法不論什麼身份都會依法懲處。

即便是 ** 高階工程師,犯法一樣要接受法律裁決。”

這時提出讓何雨柱請求諒解書的辦法,陳小楊搖頭表示不認同,覺得何雨水可能也不會給這份原諒。

閻埠貴疑惑地問起原因,陳小楊則解釋道:

“您說,何雨水是不是從小就被哥哥拋棄的?他哥哥一走他就輟學,在何雨柱找到工作後才能重新上學。

過去他們兄弟間關係多親密,傻柱待妹妹猶如珍寶。

自從秦淮茹老公去世後一切都變了,原先經常給盒飯也變得不再勤快了。”

閻埠貴點頭稱是,承認確有如此變化,還提到自賈東旭離世後,所有盒飯都斷供,那段時間何雨水漸漸消瘦不少。

陳小楊感慨道:“若是這樣子,換做是我,也不給出諒解書。”

(此處補充對話)

閻埠貴追問細節時,陳小楊繼續說明當時的情形,揭示出問題的根源。

“這是怎麼回事?”

陳小楊解釋道:“從小的時候起,何雨水就失去了母親——那時她還是個小娃娃,何大清便因為一個寡婦離他而去。

這麼多年過去了,對於自已的親哥哥何雨柱,何雨水的感情甚至超過了父親。”

接下來的故事更為複雜。

其實,何雨柱也因為同樣的原因,也就是被那名寡婦拋棄,從而遠離了何雨水。

這一切的源頭到底是什麼?

“按照常理來說,不應該這樣啊。”

閻埠貴是個教師,心思敏捷,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事情的關鍵點:“你說易中海對吧?如果不是因為易中海的原因,何雨水應當早就明白了她的生父從未拋棄過她。

雖然無法見到何大清,但他每月都會給錢和信件來維持親情。

而且,沒有易中海的干擾,何雨柱也不會全身心地支援秦淮茹而冷落何雨水。

所以何雨水真正怨恨的是不是易中海和秦淮茹這兩個人?”

陳小楊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從這個角度上講,傻柱確實有點冤枉自已做了無用功了。”

說到這裡閻埠貴又感到好奇,“你剛才說,只要答應何雨水提出的兩個條件就可以免去 ** 易中海了,難道其中一個是指支付8000元嗎?”

陳小楊點了點頭確認了這一事實:“是的。

其實何雨水並非真想追究易中海的罪責。

你想一想,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算把易中海槍斃也無法改變了什麼。

此外,另外一個條件就是與何雨柱斷絕父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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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代表何雨水不希望再與這些人有所瓜葛,更不想糾纏之前的事情,然而易中海卻選擇了不放手於他的財富。”

閻埠貴嘆了口氣說:“真是個糊塗人,現在他的處境比當初要淒涼得多!”

陳小楊略帶嘲笑之意地說:“我倒認為他心裡早有打算,未必真的如你所想。”

閻埠貴疑惑地追問,“那你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

陳小楊繼續說道:“你就想想看,在擔任教員前,你還會有其他的收入來源;如果除去基本工資外還有其他進賬的話,你會輕易告訴別人嗎?”

他這話暗指即便表面貧困潦倒的人實際上也可能擁有額外的秘密資產。

閻埠貴愣了一下,似乎領悟到了某種深層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