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楊明白這些俘虜已經無力反抗,院子也沒有什麼隱患,他便放下心來,來到局長跟前報告說:“剩下的就交由各位處理了,我要回去休息。”
局長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告辭過後,大家都領會到陳小楊有意分功的用意,雖然沒有多言,卻十分感謝他。
回到單位,陳小楊跨上腳踏車,徑直前往沈秀萍所住的醫院送去自已做的飯菜。
到了之後,沈秀萍有些驚訝地問他:“你怎麼來了?”
陳小楊笑答:“沒什麼事,在家做了些飯,順便給你送過來。”
看著手裡的飯菜,沈秀萍非常開心:“你吃了嗎?”
陳小楊笑著點頭道,“當然吃了才有力氣做飯。
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想到可能會吃不飽或者讓旁人起意見,他還特別做了一些準備著。
“不夠可以和同事、朋友們分點。”
臨走之際,他還不忘叮囑她:“早點吃完別涼了!我晚些接你吧。”
“不用,我會回去找你。”
沈秀萍回應道,語氣裡透著一份不捨。
告別後不久,陳小楊離去。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身後的閨蜜顧小倩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喲,人都看不見了還看得如此投入,小心變成望夫石呢!”
聽到這聲 ** ,沈秀萍略顯惱怒,回頭對她的朋友兼閨蜜顧小倩道:“小倩你可真是!”
顧小倩神秘地追問說:“就是大家議論的陳小楊嘛,看來長相差不了!”
陳小楊騎上車離開,心裡卻也知曉自已的做法贏得了不少人的心。
這一份善舉也為他贏得了些許珍貴的感情支援。
沈秀萍微微一笑,沒有表示反對。
她很清楚,如果此刻反駁,明天這件事恐怕就人人皆知了。
那樣一來,那些追求陳小楊的女生就會接踵而至,她並不想給自已增添這麼多敵人。
於是她開口說:“走吧,回去嚐嚐你姐夫帶給我的飯菜。”
顧小倩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說:“是嗎?那我可要好好嚐嚐!”
嚐了一口後,她的雙眼一下子亮了起來,驚喜地說道:“萍萍,這太好吃了!難道你是被他的廚藝吸引的嗎?”
沈秀萍自然不會詳細解釋陳小楊有多優秀。
她也不是傻瓜,只是輕笑著說:“即使有好吃的,也無法讓你閉嘴,好好吃飯吧!”
說完便夾了一塊肉放入顧小倩口中。
另一邊,陳小楊回到家裡,繼續專注於吸收傳承的力量。
懸壺濟世訣的傳承包含前任主人數百年的心血,並不是區區幾十年時間就能完全吸收和領悟的。
儘管陳小楊已經非常滿足,因為現在的他,已經掌握了能夠治癒任何疾病的醫術,何雨柱治不了的病在他這裡都不成問題。
但他並無意張揚自已的技能。
在這個爭鬥不斷的時期,顯露強大的醫術只會帶來更多麻煩,甚至引發不必要的敵對情緒。
因此,他只想做個普通警察,每天抓幾個壞人,過安安穩穩的日子。
目前他唯一的目標就是贏得沈秀萍的心,以後還能老婆孩子熱炕頭呢。
到了晚上,陳小楊做好飯菜,不久後便聽到了沈秀萍敲門的聲音。
飯後,兩人出去散了一會兒步。
要知道,沈秀萍長得很漂亮,平常為了安全都不太敢出門。
這個時代不太穩定,尤其是他們所在的東北地區,為了自衛,幾乎每個人都隨時準備著戰鬥工具。
即便在農村,也是全民備戰,大家都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和平,願意為此奉獻一切。
城市的情況稍好一些,但也有不少警惕性很高的工人居民。
幾次去過農村後,陳小楊發現如果沒有介紹信,很容易被人誤會扣留。
後來,他自已學會打獵,獲取肉食,也不再需要去農村找吃的。
隨著修為之境提升至第三層,他也不那麼依賴大量的肉食了,索性就不再去了。
不過農村的情況我也清楚,村口站崗的民兵都配有實彈。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今的陳小楊身上也隨時攜帶著配備。
自從有了那個特殊空間後,陳小楊把他的配備藏進了裡面。
畢竟丟失配槍可是件嚴重的事情。
幾天很快就過去了,陳小楊也需要去上班了。
他告訴沈秀萍自已即將出差多日的訊息。
儘管她十分不捨,仍叮囑陳小楊要小心,並理解他會有一個多星期不在家,等回來只能待三天。
過了三天之後……
陳小楊說:
“師父,一起去我家吃飯吧?”
張標聽到後回答:
“現在就走嗎?”
陳小楊道:
“我們只有三天假期,不多歇會兒麼?”
張標想了想說:
“還是下次吧,我已經有十天沒見到家人了,這三天得好好陪他們,下次再有七天假期時再一起吧!”
確實,這次在東北待了七天,來回火車各三天,總計十天,陳小楊明白師父說的情況是事實。
他點頭同意:
“好的,那就下回再聚!”
張標點點頭,
“好吧,我先回家了。”
要知道,張標家在北京,而陳小楊原來的家在寧陽,最近剛把戶口轉到了北京。
由於他在學校的成績非常優秀,最終被分派到北京的公安局,個人檔案也一併轉過來了,所以辦戶口相對比較順利。
考慮到什麼都不帶地空手赴約有點不太好,張標打算下次有機會再去吃飯,順便帶上一點小禮物,這是徒弟在北京定居的一個心意。
陳小楊騎腳踏車回去,這已經是下午而不是早晨。
等他到家時,大多數人已經下班了。
鄰居閻埠貴見到陳小楊打招呼,
“小陳警官呀,這麼遲才回來?上回你就說過,你是鐵路警察得跟著火車到處跑,從這兒到寧陽要花費三天時間,然後再換班。
這麼說來,這種情況應該是常態了吧,你現在剛下班回來啊?”
閻埠貴又問,“那這次在家能休息一週?”
陳小楊搖搖頭解釋:
“只有三天休息。
要下一個週期回來才會有一個星期的假。”
閻埠貴感嘆:
“真辛苦你了。”
陳小楊微笑應道,
“大家都不容易。”
然後,閻埠貴接著問起,
“那你們過年放不放假呢?”
陳小楊坦誠說,
“不清楚,誰該輪值還看安排,況且春節期間不知道我會在哪:可能火車上或者還在東北某地。”
他又補充道:“我們這份職業就是這樣的,說到家庭情況,這段時間家裡一切正常吧?”
閻埠貴回覆,
“都沒什麼事兒!”
“那好吧,這幾天辛苦二大爺了,我就先回去了!”
閻埠貴聽了陳小楊的話,點頭示意。
於是,陳小楊推著腳踏車離開了。
一進入房間,陳小楊仔細檢視了一圈,確定沒人來過自已的住處後才放心地開始打掃衛生。
剛收拾完,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開啟門一看,發現是劉海中家的老二。
陳小楊認出對方說道:“我記得你,你是大爺家的老二吧?叫劉光天是嗎?”
劉光天笑了笑說:“沒錯,陳警官,我爸讓我來告訴你去中院開會的事。”
陳小楊愣了一下,隨即問:“有什麼特別重要之事嗎?非去不可?”
劉光天回答道:“這是全院大會,自然是所有人都要去的。”
陳小楊說:“好吧,我去洗個臉馬上過去,剛回來收拾了下,有點髒兮兮的。”
說完,劉光天點了點頭離開。
陳小楊迅速洗漱一番後,便趕到中院,那裡大部分人已經到了。
陳小楊在一角靜靜站著,看著百餘名參會者,有人坐凳子,有人索性坐地上石頭上。
這時,劉海中開口發言:“大家既然都到齊了,那我說兩句。
作為大院的大爺,保障我們院內的和諧是責任所在。
但今天發生了一件嚴重的事,許大茂家老母雞不見了。
咱們這裡一向以先進文明著稱,從來沒丟過東西,這次事件非常嚴重……”
他還沒講完,突然有人大喊:“大爺,這早就不是文明大院了!”
陳小楊看到那人說了話之後立刻縮回到人群裡。
大家都看向易中海,而他內心明白大院失去文明稱號是因為自已,但也正因為妻子帶走他大部分養老金,所以此時默不出聲。
眾人低聲討論著,這些對話都被五感敏銳的陳小楊聽在耳中,不過他未發一言。
畢竟來這裡時間不長。
為了恢復秩序,劉海中敲了敲搪瓷缸,大聲說道:“別這麼亂講話,就算失去先進榮譽也不能偷盜!此事必須嚴肅處理,由受害者許大茂來講述具體情況!”
接著,許大茂對著閻埠貴解釋道:“二大爺,我前幾天下鄉放電影帶回了兩隻老母雞,準備養著給老婆補身體用的,但回家發現傻柱那邊竟然也在燉雞!”
何雨柱插嘴道:“那正好可以給你生小雞!”
一旁的婁曉娥立即厲聲制止:“傻柱,你在胡說什麼!”
但何雨柱並不在意,還十分自豪地說:“反正我沒偷。”
雖然何雨柱心裡很清楚是誰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但因為他和許大茂向來不對付,所以他巴不得許大茂吃虧。
而秦淮茹也心知肚明,剛才她跟何雨柱要盒飯的時候提到自家孩子嘴饞,何雨柱回應說他家孩子並不饞,而且還特意說了句他們家吃的是叫花雞,味道香得很。
儘管秦淮茹明白髮生了什麼,但她不敢聲張。
因為許大茂這個人不比傻柱,要是他說不計較就不會輕易放手。
至於劉海中,則是個不靠譜的角色,直接指出:
“許大茂丟了一隻雞,可剛好你們家裡在燉一隻,你說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嗎?”
實際上,對許大茂而言,一隻雞算不上什麼大事,家裡的經濟情況也不在乎這一隻雞的得失,重要的是爭一口氣。
聽到劉海中的問話,許大茂眼神一閃,隨口說道:“傻柱,你這隻雞不會是從廠裡帶出來的吧?”
這下傻柱心驚膽戰,原來偷許大茂家的雞隻是為了小懲大誡,只要不出大院就不成問題。
但如果從軋鋼廠拿雞那就是另一回事,這可是公家的東西,如果真查出自已,那可是 ** 煩。
想著,傻柱連忙思考對策。
雖然易中海不再是四大爺,但他一直把傻柱當作未來的養老依靠,怎麼可能讓傻柱有事。
於是他說:“討論你家丟雞的事,為什麼牽扯到廠裡去了?”
易中海剛一開口,就被劉海中厲聲斥責道:“易中海,你還當自已是四大爺嗎?”
對此,易中海不懼:“我確實不是了,但我仍然是這院子裡的住戶吧。
難道沒有說話的權利了嗎?現在這個社會可不是 ** 的時代,每個人都有發表意見的自由。”
劉海中一時語塞,以前易中海作為四大爺的時候從不允許別人隨便發言,怎麼輪到他自已掌權了,反而又不這樣說了?他再次呵斥:“我沒讓你說話嗎?”
易中海淡然回應:“劉海中,你的行為才放肆。
你想在這個院子裡當皇帝不成?現今是新社會了,誰還想復辟歷史倒車?”
旁邊陳小楊心想,看來易中海真有一套。
面對易中海的反駁,劉海中心頭冒冷汗,生怕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便急忙改口:“易中海,你別胡說八道,我不是這樣的意思。”
見狀,易中海趁熱打鐵,“那我就繼續說下去!”
雖然劉海中為人不著調,但也知道利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