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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井井有條

況且後來婁曉娥回來為何雨柱投資,最終飯店落在了秦淮茹的手中。

如果秦淮茹一無所知,如何能讓飯店運作得如此井井有條?

可見,現今這種狀態的秦淮茹與賈張氏才是真實的,過去的種種都只是演戲給別人看。

如果秦淮茹真的像大院裡人以為的那樣被賈張氏欺負成那樣,她早就不肯忍受了。

畢竟秦淮茹從來不是一個輕易吃虧的人,甚至李懷德副廠長也曾栽在她手上。

想到這些,陳小楊暗暗對自已說:

“既然你這麼說,若是再來招惹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輕揮手,空間中溫熱的飯菜便出現在桌上,陳小楊開始用餐。

大院裡的人都在家裡議論紛紛,驚訝於新來的陳小楊竟能看出賈家的真實情況,反觀那個呆在大院許久的傻柱卻始終摸不清頭緒。

陳小楊知道大家正談論此事,但他不以為意。

不論別人怎麼說,這與他都沒有關係。

第二天,練功完畢的陳小楊去了全聚德買了十隻烤鴨放進空間袋。

無論何時取出,烤鴨總是溫暖如初。

這是為了滿足沈秀萍想吃烤鴨的願望。

陳小楊雖然對沈秀萍心存好感,但也知道自已沒機會。

他奔波於東北與帝都之間,時間並不寬裕。

下次去平陽時,會在那兒停留一週,回到帝都後也只休息三天。

工作性質如此,無奈之舉。

當天傍晚,修行結束後,陳小楊回到大院開始了訓練,因之前在東北居住的大院環境不適合修煉武功。

而在這裡,擁有私人院落,陳小楊終於可以安心修煉武技。

時光荏苒,日子飛快地過去了。

有一天,陳小楊收拾妥當準備離開,考慮到院裡還有防盜需求,他特意佈置了防盜措施才上鎖騎著腳踏車離去。

前門便利,不久陳小楊便抵達鐵路公安局。

進門見到張標,張標語帶責備地說:

“小陳,你不會是忘了吧,暖房宴還沒請客吧!”

陳小楊笑答:

“師父怎會有此疑問,如此大事豈能忘?我剛回來時,房子還未裝修好。

等一切妥當後,家中變故不斷,所以遲遲未能邀請您與沈叔!”

等到下次回來,我會好好準備一下,師父你和沈叔一起過去吧!

張標好奇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陳小楊把這幾天大院的情況講了一遍,當然省略了自已在背後採取的一些手段。

聽完陳小楊的講述,張標皺著眉頭說:“你們這個大院到底是些什麼人啊?”

陳小楊搖搖頭:“我也弄不清楚,只是想知道他們的事情而已。

對我來說沒關係,他們怎麼鬧都行,只要不招惹我就好。

只要有一個地方讓我訓練和休息就可以了。”

聽到這裡,張標點點頭:“對,只要他們不違法就行了,而且那裡也不是你的轄區,你安心過自已的日子吧!”

“說得沒錯!”

陳小楊回應道。

張標打趣地說:“臭小子,快去準備吧,等會兒車來了就要交接班了。

換好衣服後我們去檢查一下車輛。”

陳小楊立正敬禮:“是!”

隨後,他下樓換了警服。

當車子到來時,兩人開始仔細檢查車輛。

每次的檢查並非為了尋找車輛本身的問題,而是以防有人在車上做手腳。

陳小楊在這裡,火車上的一切瞞不過他的眼睛。

因此,每次檢查完陳小楊說沒有問題,張標也就放心了。

檢查完畢後,陳小楊和張標下車等著乘客檢票上車。

不久後大批旅客進入車站,開始排隊等待上車。

最初情況還不錯,但這個時代交通不便,許多人都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所以前進的速度非常慢。

有些人甚至為了趕時間而透過窗戶爬進車廂,親友幫助他們在狹窄的通道里擠進去。

最初這種情況讓陳小楊難以接受,但久而久之,大家也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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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到了快要發車時,連乘務員和警察都會幫忙讓乘客儘快入座,以免耽誤行車時間。

畢竟那時,火車如果晚點過多,有可能需要避讓其他列車以確保安全,因此可能會延誤好幾個小時甚至一整天。

為此乘警和乘務員在列車到達目的地時必須輪流值班,不然實在太累了。

陳小楊和他的師父再次進入火車巡邏,完成後坐在餐車裡休息。

過了一會兒,乘務人員和其他工作人員紛紛過來聊天。

張標問沈天:“老沈,你什麼時候走?”

沈天回答:“就在最近幾天,具體日期不確定。”

廣播員胡娜笑著說:“列車長,這是要高升了吧?”

沈天笑眯眯地說:

“咦,娜娜你居然知道這麼多啊?”

胡娜翻了個白眼:“整個車務段早就傳開了好吧?”

一旁的列車員紀玉琢接著說:“不止是車務段,連機務段都好幾個知道了!”

大夥聽了笑成一片。

沈天沒把這些放在心上,畢竟這事值得高興。

沈天笑著說:“好啦,別讓其他事影響到車上的工作,各人該忙什麼就忙去吧!”

張標深知自已的職責正準備起身,卻被陳小楊阻止了:“師父,這些事兒交給徒弟就好,你先坐著休息。”

張標對陳小楊很放心,雖然他年輕,但做事有條不紊。

“行吧,那你去看看。”

陳小楊點點頭,隨後開始慢慢巡視車廂,畢竟人多,過道擠得很。

他也擔心年紀較大的張標在裡面走動不便。

巡察經過餐車後,來到了臥鋪車廂。

大部分門都開著,沒開的,陳小楊都會敲門,進去交代安全事宜並檢查介紹信。

這個年代到處都需要介紹信,沒介紹信的話幾乎哪兒也去不成。

當然不是每個都要查,只有看到可疑的人才會驗證介紹信的真偽。

一旦發現假介紹信就會立刻扣下,幸好火車上有電話可以聯絡附近站點核查。

不久後,陳小楊來到一個房間前。

開門後一看,裡面有個身影讓陳小楊有些驚訝:“孟叔,你怎麼在這兒?”

屋裡的人愣了一下,乾澀地說:“同志認錯人了吧?我叫關震山,姓關。”

陳小楊一怔,心裡暗暗思量,這位會不會就是正陽門的那個九門提督?

不過他沒有直接說穿,而是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抱歉啊,您和我認識的孟慶霖長得太像了!”

聽到這句話,關震山的眼睛突然一亮,追問道:“小夥子你也認識老孟?”

陳小楊點頭:“嗯,熟悉。

當初朵兒被拐了時,我正在鐵路實習,抓到那個柺子,救下了朵兒。

她正是孟叔的女兒!”

關震山聽到陳小楊的經歷十分震驚:“你是老孟常常提到的小陳呀。

他是我的堂弟,女兒來之不易,婚後的十幾年才有了朵兒。

可惜的是朵兒他媽年紀太大難產去世。

朵兒要是再丟了,真會把他給害死。

他在信裡也提到這件事。

那是去年發生的事。

我兒子和兒媳跑出國去了差點氣死我,這不我現在身體恢復點了就想來見見弟弟。”

聽完關震山的話,陳小楊不禁好奇問:

“您和孟叔叔?”

陳小楊問。

關震山解釋道:“孟慶霖是我五姑的孩子,還有何大清,那是我三姑的孩子。

我的三姑嫁給了一位廚師,她曾經也是家族的一員,家裡從前頗有地位。

由於三姑執意嫁給一位廚子,我爺爺非常不滿,便與她們一家斷絕了往來。

五姑嫁給了東北一個紡織廠老闆的兒子,有了我的堂弟。

儘管五姑在東北,我們在帝都,我們仍有聯絡。

然而四姑命運多舛,她嫁給了當時一位剛中秀才的書生,那是個讀書人為世人所尊重的時代。

不幸的是,清朝垮臺後,秀才這一稱號不再受人尊敬,社會也陷入軍閥割據的混亂局面。

我的那位秀才姑父自尊心極強,不願拖累家人,一直堅持沒有回來尋求幫助,所以至今不知下落。”

聽完關震山的話,陳小楊有些詫異,隨後問道:“那你四姑父叫什麼名字?”

關震山搖頭嘆息道:“這我已經不太記得了,小時候聽父親說起過好像姓蔡,具體是誰早已不記得。

畢竟時間太久遠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他。”

說到這裡,陳小楊想起之前見過的蔡全無,想必就是關震山提到的人。

陳小楊恍然大悟地說:“原來大家都有親屬關係呢!怪不得你和你幾位堂弟長得很像,我還一度認錯人呢。”

關震山笑道:“是啊,家裡麵條件最好就數我們這一支,但我爹是我家唯一男丁,所以與其他分支來往依然密切。

想不到今天能在這裡碰到相識之人,真是難得。”

得知這一切後,陳小楊感到十分有趣。

前世熟悉的影視劇情竟然在這個世界裡逐一浮現。

無論未來還會遇到什麼故事,陳小楊決心專注於自身成長。

陳小楊說:“叔,您好,我名陳小楊,您可以叫我小陳。”

眼前的關震山五十開外,在稱呼對方為“叔”

時覺得理所應當。

此時此刻,關於韓春明的師從暫未可知,但這並不重要。

對於陳小楊而言,當前世界的豐富性正吸引著他不斷探究。

不過,他的內心深處始終記得,自已擁有的傳承並不少於甚至優於關震山,尤其是懸壺濟世訣,以及更為深奧且具有廣闊發展前景的《玄天寶錄》及《濟世訣》,這讓他有充足的力量立足於都市江湖。

陳小楊笑著對關震山補充說道,“沒錯,確實很有緣。

我在火車上當乘警,要是有什麼事直接找我就行。”

這段相遇彷彿開啟了一扇通往不同維度時空之門,既讓人充滿想象又引人流連其中的種種美好。

等到了寧陽,我一定帶你去找孟叔!”

關震山笑著點頭回應:“那就多謝小友了!”

從最初的“同志”

、“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