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後來婁曉娥回來為何雨柱投資,最終飯店落在了秦淮茹的手中。
如果秦淮茹一無所知,如何能讓飯店運作得如此井井有條?
可見,現今這種狀態的秦淮茹與賈張氏才是真實的,過去的種種都只是演戲給別人看。
如果秦淮茹真的像大院裡人以為的那樣被賈張氏欺負成那樣,她早就不肯忍受了。
畢竟秦淮茹從來不是一個輕易吃虧的人,甚至李懷德副廠長也曾栽在她手上。
想到這些,陳小楊暗暗對自已說:
“既然你這麼說,若是再來招惹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輕揮手,空間中溫熱的飯菜便出現在桌上,陳小楊開始用餐。
大院裡的人都在家裡議論紛紛,驚訝於新來的陳小楊竟能看出賈家的真實情況,反觀那個呆在大院許久的傻柱卻始終摸不清頭緒。
陳小楊知道大家正談論此事,但他不以為意。
不論別人怎麼說,這與他都沒有關係。
第二天,練功完畢的陳小楊去了全聚德買了十隻烤鴨放進空間袋。
無論何時取出,烤鴨總是溫暖如初。
這是為了滿足沈秀萍想吃烤鴨的願望。
陳小楊雖然對沈秀萍心存好感,但也知道自已沒機會。
他奔波於東北與帝都之間,時間並不寬裕。
下次去平陽時,會在那兒停留一週,回到帝都後也只休息三天。
工作性質如此,無奈之舉。
當天傍晚,修行結束後,陳小楊回到大院開始了訓練,因之前在東北居住的大院環境不適合修煉武功。
而在這裡,擁有私人院落,陳小楊終於可以安心修煉武技。
時光荏苒,日子飛快地過去了。
有一天,陳小楊收拾妥當準備離開,考慮到院裡還有防盜需求,他特意佈置了防盜措施才上鎖騎著腳踏車離去。
前門便利,不久陳小楊便抵達鐵路公安局。
進門見到張標,張標語帶責備地說:
“小陳,你不會是忘了吧,暖房宴還沒請客吧!”
陳小楊笑答:
“師父怎會有此疑問,如此大事豈能忘?我剛回來時,房子還未裝修好。
等一切妥當後,家中變故不斷,所以遲遲未能邀請您與沈叔!”
等到下次回來,我會好好準備一下,師父你和沈叔一起過去吧!
張標好奇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陳小楊把這幾天大院的情況講了一遍,當然省略了自已在背後採取的一些手段。
聽完陳小楊的講述,張標皺著眉頭說:“你們這個大院到底是些什麼人啊?”
陳小楊搖搖頭:“我也弄不清楚,只是想知道他們的事情而已。
對我來說沒關係,他們怎麼鬧都行,只要不招惹我就好。
只要有一個地方讓我訓練和休息就可以了。”
聽到這裡,張標點點頭:“對,只要他們不違法就行了,而且那裡也不是你的轄區,你安心過自已的日子吧!”
“說得沒錯!”
陳小楊回應道。
張標打趣地說:“臭小子,快去準備吧,等會兒車來了就要交接班了。
換好衣服後我們去檢查一下車輛。”
陳小楊立正敬禮:“是!”
隨後,他下樓換了警服。
當車子到來時,兩人開始仔細檢查車輛。
每次的檢查並非為了尋找車輛本身的問題,而是以防有人在車上做手腳。
陳小楊在這裡,火車上的一切瞞不過他的眼睛。
因此,每次檢查完陳小楊說沒有問題,張標也就放心了。
檢查完畢後,陳小楊和張標下車等著乘客檢票上車。
不久後大批旅客進入車站,開始排隊等待上車。
最初情況還不錯,但這個時代交通不便,許多人都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所以前進的速度非常慢。
有些人甚至為了趕時間而透過窗戶爬進車廂,親友幫助他們在狹窄的通道里擠進去。
最初這種情況讓陳小楊難以接受,但久而久之,大家也見怪不怪了。
無錯書吧特別是到了快要發車時,連乘務員和警察都會幫忙讓乘客儘快入座,以免耽誤行車時間。
畢竟那時,火車如果晚點過多,有可能需要避讓其他列車以確保安全,因此可能會延誤好幾個小時甚至一整天。
為此乘警和乘務員在列車到達目的地時必須輪流值班,不然實在太累了。
陳小楊和他的師父再次進入火車巡邏,完成後坐在餐車裡休息。
過了一會兒,乘務人員和其他工作人員紛紛過來聊天。
張標問沈天:“老沈,你什麼時候走?”
沈天回答:“就在最近幾天,具體日期不確定。”
廣播員胡娜笑著說:“列車長,這是要高升了吧?”
沈天笑眯眯地說:
“咦,娜娜你居然知道這麼多啊?”
胡娜翻了個白眼:“整個車務段早就傳開了好吧?”
一旁的列車員紀玉琢接著說:“不止是車務段,連機務段都好幾個知道了!”
大夥聽了笑成一片。
沈天沒把這些放在心上,畢竟這事值得高興。
沈天笑著說:“好啦,別讓其他事影響到車上的工作,各人該忙什麼就忙去吧!”
張標深知自已的職責正準備起身,卻被陳小楊阻止了:“師父,這些事兒交給徒弟就好,你先坐著休息。”
張標對陳小楊很放心,雖然他年輕,但做事有條不紊。
“行吧,那你去看看。”
陳小楊點點頭,隨後開始慢慢巡視車廂,畢竟人多,過道擠得很。
他也擔心年紀較大的張標在裡面走動不便。
巡察經過餐車後,來到了臥鋪車廂。
大部分門都開著,沒開的,陳小楊都會敲門,進去交代安全事宜並檢查介紹信。
這個年代到處都需要介紹信,沒介紹信的話幾乎哪兒也去不成。
當然不是每個都要查,只有看到可疑的人才會驗證介紹信的真偽。
一旦發現假介紹信就會立刻扣下,幸好火車上有電話可以聯絡附近站點核查。
不久後,陳小楊來到一個房間前。
開門後一看,裡面有個身影讓陳小楊有些驚訝:“孟叔,你怎麼在這兒?”
屋裡的人愣了一下,乾澀地說:“同志認錯人了吧?我叫關震山,姓關。”
陳小楊一怔,心裡暗暗思量,這位會不會就是正陽門的那個九門提督?
不過他沒有直接說穿,而是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抱歉啊,您和我認識的孟慶霖長得太像了!”
聽到這句話,關震山的眼睛突然一亮,追問道:“小夥子你也認識老孟?”
陳小楊點頭:“嗯,熟悉。
當初朵兒被拐了時,我正在鐵路實習,抓到那個柺子,救下了朵兒。
她正是孟叔的女兒!”
關震山聽到陳小楊的經歷十分震驚:“你是老孟常常提到的小陳呀。
他是我的堂弟,女兒來之不易,婚後的十幾年才有了朵兒。
可惜的是朵兒他媽年紀太大難產去世。
朵兒要是再丟了,真會把他給害死。
他在信裡也提到這件事。
那是去年發生的事。
我兒子和兒媳跑出國去了差點氣死我,這不我現在身體恢復點了就想來見見弟弟。”
聽完關震山的話,陳小楊不禁好奇問:
“您和孟叔叔?”
陳小楊問。
關震山解釋道:“孟慶霖是我五姑的孩子,還有何大清,那是我三姑的孩子。
我的三姑嫁給了一位廚師,她曾經也是家族的一員,家裡從前頗有地位。
由於三姑執意嫁給一位廚子,我爺爺非常不滿,便與她們一家斷絕了往來。
五姑嫁給了東北一個紡織廠老闆的兒子,有了我的堂弟。
儘管五姑在東北,我們在帝都,我們仍有聯絡。
然而四姑命運多舛,她嫁給了當時一位剛中秀才的書生,那是個讀書人為世人所尊重的時代。
不幸的是,清朝垮臺後,秀才這一稱號不再受人尊敬,社會也陷入軍閥割據的混亂局面。
我的那位秀才姑父自尊心極強,不願拖累家人,一直堅持沒有回來尋求幫助,所以至今不知下落。”
聽完關震山的話,陳小楊有些詫異,隨後問道:“那你四姑父叫什麼名字?”
關震山搖頭嘆息道:“這我已經不太記得了,小時候聽父親說起過好像姓蔡,具體是誰早已不記得。
畢竟時間太久遠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他。”
說到這裡,陳小楊想起之前見過的蔡全無,想必就是關震山提到的人。
陳小楊恍然大悟地說:“原來大家都有親屬關係呢!怪不得你和你幾位堂弟長得很像,我還一度認錯人呢。”
關震山笑道:“是啊,家裡麵條件最好就數我們這一支,但我爹是我家唯一男丁,所以與其他分支來往依然密切。
想不到今天能在這裡碰到相識之人,真是難得。”
得知這一切後,陳小楊感到十分有趣。
前世熟悉的影視劇情竟然在這個世界裡逐一浮現。
無論未來還會遇到什麼故事,陳小楊決心專注於自身成長。
陳小楊說:“叔,您好,我名陳小楊,您可以叫我小陳。”
眼前的關震山五十開外,在稱呼對方為“叔”
時覺得理所應當。
此時此刻,關於韓春明的師從暫未可知,但這並不重要。
對於陳小楊而言,當前世界的豐富性正吸引著他不斷探究。
不過,他的內心深處始終記得,自已擁有的傳承並不少於甚至優於關震山,尤其是懸壺濟世訣,以及更為深奧且具有廣闊發展前景的《玄天寶錄》及《濟世訣》,這讓他有充足的力量立足於都市江湖。
陳小楊笑著對關震山補充說道,“沒錯,確實很有緣。
我在火車上當乘警,要是有什麼事直接找我就行。”
這段相遇彷彿開啟了一扇通往不同維度時空之門,既讓人充滿想象又引人流連其中的種種美好。
等到了寧陽,我一定帶你去找孟叔!”
關震山笑著點頭回應:“那就多謝小友了!”
從最初的“同志”
、“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