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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唐羽沫的再羞辱

他從那間小屋走出來後,在弟子們的簇擁下,大搖大擺地在宗門裡走著。

他臉上的得意勁兒就像一隻鬥勝的公雞,胸脯挺得高高的,腳步邁得又大又穩。

那些弟子們嘰嘰喳喳地圍著他,有的說他真是厲害,有的說各宗強者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他聽著這些話,心裡那股舒坦勁兒就別提了,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就在他享受著這份得意的時候,有個弟子急匆匆地跑過來。

這個弟子長得瘦瘦高高,眼睛不大,但是透著股機靈勁兒。

他跑到跟前,氣喘吁吁地說:“不好了,唐羽沫知道您還在宗門,正氣勢洶洶地往這邊來呢。”

他聽了,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裡想這女人又想幹什麼,不過他倒也不擔心,就站在那兒等著。

沒一會兒,就看到唐羽沫過來了。唐羽沫穿著一身華麗的粉色長裙,裙襬拖在地上,隨著她的走動像波浪一樣起伏。

她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盤在頭頂,還插著幾根亮晶晶的簪子。

她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臉蛋兒白白淨淨,眼睛大大的,但是此時臉上滿是憤怒和不屑。

她一看到他,就發出一聲冷笑,那笑聲就像冰珠子掉進瓷碗裡,又冷又脆。

她站在那兒,雙手抱在胸前,大聲說道:“喲,你還在這兒呢,臉皮可真夠厚的。”

周圍的弟子們聽了這話,都安靜了下來,有些詫異地看著唐羽沫。

他也不生氣,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唐羽沫,慢悠悠地說:“我為什麼不在這兒?

這宗門又不是你家開的。”唐羽沫聽了,上前一步,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修為靈根都毀了,還賴在宗門不走,不是丟人現眼是什麼?”

他挑了挑眉毛,歪著頭看著唐羽沫說:“我在自已的宗門裡,怎麼就丟人現眼了?

我看你才是沒事找事。”唐羽沫氣得臉都紅了,大聲說:“你還幻想能重新崛起呢?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個廢物,還不如趁早滾出宗門。”

這時候,周圍已經圍了不少弟子。有個矮矮胖胖的弟子,臉上帶著憨厚相,忍不住小聲嘀咕:“這唐羽沫也太過分了。”

旁邊幾個弟子雖然沒說話,但是臉上也帶著不滿的神情。

有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弟子,偷偷地向他使了個同情的眼色。

唐羽沫可不管這些,她繼續大聲說道:“你看看我的未婚夫,那可是家族裡的年輕才俊,修為高,人又長得帥,再看看你,你拿什麼跟他比?”

她一邊說,一邊得意地晃著腦袋,那幾根簪子在陽光下閃著光。

他聽了這話,心裡有點冒火,但是臉上還是帶著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說:“你的未婚夫好是他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跑這兒來跟我顯擺,也不怕閃了舌頭。”唐羽沫被他這話一噎,愣了一下,隨後更加生氣地說:“你就是嫉妒,你這個失敗者,只能在這兒被我羞辱。”

說完,她一揮手,對著周圍的弟子們說:“你們都來看看,這就是以前被稱為天才的人,現在就是個笑話。”

有些弟子聽了這話,悄悄地往後退了幾步,不想捲入這場紛爭。

但是有幾個弟子還是站在原地,眼睛裡帶著疑惑和不滿。

他看著唐羽沫,心裡暗暗地想,這女人還真是不知死活,不過他也不急著反駁,就想看看她還能說出什麼來。

唐羽沫以為他被自已說得啞口無言了,更加得意起來,她圍著他走了一圈,就像在審視一個貨物一樣,一邊走一邊說:“你以為你還能回到以前嗎?

你就是個被殘界淘汰的失敗者,永遠也翻不了身。”

他站在那兒,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唐羽沫像個小丑一樣表演。

這時候,唐羽沫又開口了:“你以前在我面前還裝什麼裝,現在你還有什麼可驕傲的?

你就應該像條狗一樣,灰溜溜地離開宗門。”

周圍的弟子們聽了這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個矮胖弟子忍不住大聲說:“唐師姐,你這樣說就太過分了。”

唐羽沫白了他一眼,輕蔑地說:“你懂什麼?

這是他應得的。”

他聽了唐羽沫的話,心裡的火“噌”地一下就起來了,但是他還是強忍著,他想等唐羽沫把話說完,再好好地反擊她。

唐羽沫看他不說話,以為他怕了自已,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她走到一個弟子面前,拉著那個弟子的胳膊說:“你看看他,以前還以為自已多了不起呢,現在就是個沒用的東西。”

那個弟子被她拉著,有點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唐羽沫又走到他面前,幾乎是臉貼臉地對著他說:“你以為你能在宗門裡重新得到地位?

你別做夢了,你現在就是個被人唾棄的廢物。”

他皺了皺眉頭,往後退了一步,說:“唐羽沫,你最好適可而止。”

唐羽沫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怎麼?你還想威脅我?

你現在有什麼資格?”

這時候,唐羽沫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在手裡晃了晃,然後擦了擦嘴角,彷彿他是個髒東西一樣。

她繼續說:“你在殘界把自已弄成這個樣子,還想在宗門裡混,你以為大家會同情你嗎?”

他看著唐羽沫的樣子,心裡暗暗地想,這女人真是愚蠢,還以為能這樣羞辱自已。

唐羽沫又把目光投向周圍的弟子,提高了聲音說:“你們都要記住,這就是不聽從命運安排的下場,他以為自已能挑戰殘界,結果呢?

成了這個樣子,還在宗門裡丟人現眼。”有些弟子聽了這話,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唐羽沫的話。

他站在那兒,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唐羽沫是想徹底把自已的名聲搞臭,但是他可不會讓她得逞。

他看著唐羽沫,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冷笑,心裡在盤算著怎麼反擊。

唐羽沫看到他的冷笑,心裡突然有點發毛,但是她還是強裝鎮定,繼續說道:“你就別在這兒假笑了,你現在就是個可憐蟲。”

他還是不說話,就那樣看著唐羽沫。唐羽沫被他看得有點心虛,但是她還是硬著頭皮說:“你以為你還有機會恢復以前的榮耀嗎?

你永遠也不可能了。”這時候,周圍的弟子們開始小聲地議論起來,有的說唐羽沫說得太狠了,有的說他確實現在處境不好。

他聽著這些議論,心裡想是時候反擊了,但是他還是想再等等,看看唐羽沫還有什麼招數。

唐羽沫看到他一直不說話,以為自已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她得意地甩了甩頭髮,說:“你就應該早點離開宗門,省得在這兒丟人。”

他終於忍不住了,他向前邁了一步,看著唐羽沫說:“唐羽沫,你以為你現在這樣就能羞辱我嗎?

你錯了,大錯特錯。”唐羽沫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愣,隨後不屑地說:“你還想反駁?

你有什麼可說的?”

他看著唐羽沫,眼睛裡帶著一絲嘲諷,說:“你以為你的未婚夫真的愛你嗎?

你別天真了。”唐羽沫聽了這話,臉色一變,大聲說:“你在胡說什麼?”

他笑了笑,說:“你自已心裡清楚,你不過是他用來炫耀的工具罷了。”

唐羽沫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話,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他繼續說:“你為了攀高枝,拋棄了我,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得到幸福嗎?”

周圍的弟子們聽了他的話,都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唐羽沫的臉漲得通紅,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在汙衊我。”

他搖了搖頭,說:“我有沒有汙衊你,你自已心裡最清楚。”

唐羽沫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她四處看了看,想要找個藉口反駁,但是在他犀利的言辭下,她根本找不到話來應對。

他看著唐羽沫尷尬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說:“你還想來羞辱我,你也不看看自已是什麼東西。”

唐羽沫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她轉身就想跑,但是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說:“你想就這麼走了?

沒那麼容易。”唐羽沫掙扎著,說:“你放開我,你這個無賴。”

他冷笑著說:“你剛才羞辱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無賴呢?”

周圍的弟子們看著這一幕,都有點不知所措。

有的弟子在偷笑,有的弟子則是一臉驚訝。這時候,有個長老路過,看到了這一幕,皺著眉頭說:“你們在幹什麼?

在宗門裡這樣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他看到長老來了,鬆開了唐羽沫的胳膊,對著長老行了個禮,說:“長老,是她先來羞辱我的,我只是在反擊。”

長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唐羽沫,說:“不管怎麼樣,在宗門裡不要這樣爭吵,都散了吧。”

唐羽沫聽了長老的話,如蒙大赦,提起裙子就跑了。

他看著唐羽沫的背影,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心裡想,這女人還想羞辱自已,真是自不量力。

那些弟子們看到唐羽沫跑了,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他真厲害,竟然把唐羽沫說得啞口無言。

他聽著這些話,心裡那股得意勁兒又上來了,他覺得自已在宗門裡的威望又提高了不少。

這時候,那個眉清目秀的弟子走到他面前,說:“你剛才真的很勇敢,唐羽沫平時在宗門裡很囂張的,今天被你教訓了一頓,真是大快人心。”

他笑著說:“她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以為自已有多了不起呢。”

其他弟子們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看著這些弟子,心裡想,只要自已在宗門裡不斷地提高威望,那些曾經想打壓自已的人就再也不敢對自已怎麼樣了。

他在弟子們的簇擁下,又開始在宗門裡大搖大擺地走著,就像一個得勝歸來的將軍一樣。

他在弟子們的簇擁下走著,心情大好。走著走著,來到了宗門的練武場附近。

練武場很大,中間是一片平坦的沙地,周圍擺放著各種兵器架,架子上的兵器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此時,練武場上有不少弟子正在練習武藝,一招一式虎虎生風。

他看到練武場,心裡一動,想著自已也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雖然修為靈根受損,但一些基本的招式還是可以耍耍的,而且還能在這些弟子面前再露一手,讓自已的威望更高些。

於是,他對身邊的弟子們說:“走,咱們去練武場看看。”

弟子們聽了,都興奮地跟著他往練武場走去。

到了練武場,那些正在練武的弟子們看到他來了,都停了下來,圍了過來。

其中有一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弟子,眼睛炯炯有神,充滿了好奇。

他對他拱了拱手,大聲說:“您今天可真是出了一口惡氣啊,那唐羽沫平時總是趾高氣昂的,今天可算是被您教訓了。”

他聽了,哈哈一笑,說:“她那種人,就是欠教訓。”

這時候,他看到練武場中間有一把長刀,看起來很是鋒利。

他走過去,拿起長刀,在手裡掂量了一下,感覺還挺順手。

他對著周圍的弟子們說:“今天我就給大家耍幾招,讓大家看看我雖然修為受損,但功夫還在。”

弟子們聽了,都歡呼起來,紛紛往後退了幾步,給他騰出地方。

他擺好姿勢,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舞刀。只見他手中的長刀上下翻飛,像一條銀色的游龍。

他的腳步移動得很快,但是很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點子上。

他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周圍的弟子們都看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嘴裡不時發出驚歎聲。

舞了一會兒,他收住招式,長刀穩穩地停在手中。

他的臉上微微有些汗珠,但卻帶著滿足的笑容。

那些弟子們都鼓起掌來,大聲叫好。這時候,那個眉清目秀的弟子走上前,說:“您這刀法真是厲害,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刀法呢。”

他笑著說:“這算不了什麼,我以前比這還厲害呢。”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興奮之中的時候,突然有個弟子慌慌張張地跑過來。

這個弟子長得瘦小,但是跑得很快。他跑到跟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不好了,唐羽沫的未婚夫帶著人來找您了,說您羞辱了唐羽沫,要找您算賬呢。”

他聽了,眉頭一皺,心裡想這還真是沒完沒了了,但他也不怕,把長刀往地上一插,說:“來就來,我還怕他不成。”

沒一會兒,就看到唐羽沫的未婚夫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唐羽沫的未婚夫穿著一身華麗的藍色錦袍,衣服上繡著精美的圖案。

他長得倒是儀表堂堂,高高的個子,臉龐稜角分明,但是此時臉上帶著憤怒和傲慢。

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也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唐羽沫的未婚夫走到他面前,站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輕蔑地說:“就是你羞辱了我的未婚妻?”

他看著唐羽沫的未婚夫,不卑不亢地說:“是她先來羞辱我的,我不過是反擊而已。”

唐羽沫的未婚夫聽了,哼了一聲,說:“你一個修為靈根都毀了的廢物,有什麼資格跟她頂嘴?”

他聽了這話,心裡的火又冒了起來,但是他還是強忍著,說:“我在宗門裡,有說話的權利,她能說我,我為什麼不能說她?”

唐羽沫的未婚夫被他這話一噎,惱羞成怒地說:“你還敢狡辯?

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什麼人是你不能得罪的。”

他看著唐羽沫的未婚夫,冷笑著說:“你以為你能教訓我?

你也不看看自已有幾斤幾兩。”唐羽沫的未婚夫聽了,一揮手,對著身後的人說:“給我上,把他打得爬不起來。”

那幾個人聽了,就朝著他衝了過來。

周圍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都有些緊張。有的弟子想要上前幫忙,但是又有些猶豫。

他看到那些人衝過來,卻不慌不忙。他從地上拔出長刀,擺好姿勢,等著那些人靠近。

當第一個人衝到跟前的時候,他猛地一揮刀,那個人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他趁機一腳踢在那個人的肚子上,那個人“哎喲”一聲,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另外幾個人看到同伴被打倒了,都有些忌憚,但還是硬著頭皮衝了上來。

他在人群中靈活地穿梭著,長刀不時地揮出,每一次揮刀都能讓那些人不敢靠近。

不一會兒,那幾個人就被他打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唐羽沫的未婚夫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自已帶來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咬了咬牙,說:“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竟然偷襲。”

他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這怎麼能叫偷襲呢?

是你們自已沒本事。”

唐羽沫的未婚夫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他說:“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轉身就走,那些躺在地上的人也趕緊爬起來,跟著他灰溜溜地走了。

周圍的弟子們看到他把唐羽沫的未婚夫都打發走了,都歡呼起來。

他們對他更加敬佩了,覺得他真是太厲害了。

他看著那些興奮的弟子,心裡也很是得意。他知道,經過這件事,自已在宗門裡的威望肯定會更高了。

這時候,他看到不遠處有個小亭子,亭子周圍種著幾棵大樹,枝葉繁茂,形成了一片陰涼。

他對弟子們說:“走,咱們去那邊歇會兒。”弟子們聽了,都跟著他往亭子走去。

到了亭子,大家都坐了下來。那個矮胖弟子從懷裡掏出一些乾糧,分給大家吃。

他接過乾糧,咬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大家一邊吃著乾糧,一邊聊天。

那個眉清目秀的弟子說:“您今天可真是太威風了,先是教訓了唐羽沫,又把她的未婚夫打發走了。”

他笑著說:“他們這種人,就是不能慣著。”

正說著,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大家都抬起頭,四處張望,想看看笛聲是從哪裡傳來的。

他也很好奇,站起身來,朝著笛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有一個女子正坐在那裡吹笛。

那女子穿著一身白色的紗裙,頭髮隨風飄動,看起來宛如仙女下凡。

他被那女子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朝著那個小山坡走去。

弟子們看到他走了,也都跟在後面。到了小山坡上,他看清了那女子的模樣。

那女子的臉蛋兒如同羊脂玉一般潔白光滑,眼睛像一泓清泉,清澈明亮。

她看到有人來了,停止了吹笛,站起身來。

他走上前,對那女子拱了拱手,說:“姑娘的笛聲真是美妙,不知姑娘是何人?”

那女子微微欠身,行了個禮,說:“小女子名叫蘇瑤,是剛到宗門不久的弟子。”

他聽了,笑著說:“原來如此,蘇瑤姑娘的笛子吹得這麼好,一定很有才華。”

蘇瑤聽了,臉微微一紅,說:“公子過獎了。”

這時候,旁邊的一個弟子說:“蘇瑤姑娘,您可不知道,這位今天可厲害了,把唐羽沫和她的未婚夫都教訓了一頓呢。”

蘇瑤聽了,眼睛裡露出敬佩的神情,說:“公子真是厲害呢。”

他聽了,心裡很是受用,說:“不過是他們自找的罷了。”

他和蘇瑤聊了一會兒,發現這個蘇瑤不僅笛子吹得好,而且說話也很溫柔得體,和唐羽沫那種囂張的女人完全不同。

他心裡對蘇瑤有了幾分好感,想要和她多相處相處。

這時候,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他對蘇瑤說:“蘇瑤姑娘,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聊。”

蘇瑤點了點頭,說:“公子慢走。”他帶著弟子們離開了小山坡,朝著宗門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不錯。他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先是教訓了唐羽沫,又打發了她的未婚夫,還認識了蘇瑤這麼一個溫柔的女子。

他覺得自已在宗門裡的日子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回到住處後,他躺在床上,回顧著今天一天的經歷,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自已在宗門裡的威望越來越高,那些曾經想打壓自已的人也不敢輕易對自已動手了。

他閉上眼睛,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在夢裡,他彷彿看到自已重新恢復了修為,成為了宗門裡最厲害的人,所有人都對他敬畏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