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上,沒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無聊。於是他站起身來,決定再出去走走。
他大搖大擺地走出屋子,那姿態像是這宗門裡他最自在似的。
他剛出門,就瞧見一個瘦高個弟子正靠著牆打盹兒。
這弟子臉長長的,像馬臉似的,身上穿著件鬆鬆垮垮的藍色袍子,腰帶系得歪歪扭扭。
他走上前去,用腳輕輕踢了踢那弟子的腳,“喂,小子,在這兒偷懶呢?”
那瘦高個弟子一個激靈,立馬站直了身子,看到是他,臉上露出一絲慌張,“沒……沒偷懶,剛在這兒歇會兒。”
他笑了笑,“歇會兒?我看你就是在偷懶。要是被執事發現了,可有你好果子吃。”
瘦高個弟子討好地笑了笑,“您可別告訴執事啊,我……我今天還有很多活兒沒幹呢。”
他哼了一聲,“看你這出息。行了,今天算你運氣好,碰到我了。”
說完,他就慢悠悠地走開了。
他來到了宗門的練武場。練武場上有不少弟子正在練習法術。
有個矮胖的弟子,正雙手結印,想要施展一個火球術。
可他結印的手法不太熟練,半天也沒把火球術施展出來。
旁邊有個高個弟子,正捂著嘴偷笑。
他走過去,對著矮胖弟子說:“你這結印手法不對,應該這樣。”
說著,他伸手示範了一下正確的結印手法。
矮胖弟子照著他的手法一試,一個小火球立馬就出現在手掌心,他高興地說:“哎呀,真的成功了,多謝您啊。”
他拍了拍矮胖弟子的肩膀,“好好練吧。”然後他看向那個高個弟子,“你在笑什麼呢?
有這閒工夫,不如多練練自已的法術。”
高個弟子撇了撇嘴,沒敢吭聲。
他繼續在練武場裡走著,看到一群弟子正圍著一個老師傅。
這老師傅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穿著一身破舊的灰色練功服。
老師傅正在講解一套劍法。
他也湊了過去,聽老師傅講劍法。老師傅邊講邊示範,劍法凌厲,虎虎生風。
他看了一會兒,忍不住說:“老師傅,您這劍法雖然好,但是有些地方可以改進一下。”
老師傅停了下來,看了他一眼,“你這小子,懂什麼劍法?”
他笑了笑,“老師傅,您看您在刺劍的時候,手臂抬得有些高,這樣容易暴露自已的破綻。
應該稍微低一點,這樣不僅速度更快,而且更不容易被對手發現破綻。”
老師傅想了想,按照他說的試了試,發現果然如此,“嘿,你這小子還真有點門道。”
他正得意著,突然聽到一陣鐘聲響起。這鐘聲在宗門裡迴盪,弟子們聽到鐘聲,都紛紛停下手中的事情,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他拉住一個路過的弟子,問道:“這鐘聲是怎麼回事?”
那弟子看了他一眼,說:“各宗強者要在主峰的議事廳商議大事,這鐘聲是召集各執事和有地位的弟子去旁聽的。”
他心中一動,也跟著眾人朝著主峰的議事廳走去。
他倒要看看,這些強者又要商議什麼事情。
他來到議事廳的時候,裡面已經坐了不少人。
各宗強者坐在大廳的上首位置,一個個神情嚴肅。
執事們和一些有地位的弟子則站在兩旁。他找了個角落站著,眼睛卻盯著那些強者。
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強者站了起來,這人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
他清了清嗓子,大聲說:“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想必大家都知道,咱們宗門裡有個人,以前是個天才,但是現在修為靈根皆毀,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
旁邊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強者接話道:“沒錯,這個人以前太過耀眼,現在他落魄了,可不能讓他再起來,不然對咱們各宗都是個威脅。”
這白色長袍的強者長得瘦瘦的,眼睛小小的,但是眼神裡透著一股精明。
這時,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強者皺了皺眉頭,說:“可是,就這樣趕走他,會不會引起一些麻煩?
畢竟他以前為宗門也做出過不少貢獻。”
這青色長袍的強者看起來年紀比較大,頭髮有些花白,臉上帶著一絲猶豫。
黑色長袍的強者哼了一聲,“有什麼麻煩?只要咱們各宗聯合起來,還怕他一個落魄之人?”
白色長袍的強者也跟著點頭,“沒錯,我們不能因為他以前的一點貢獻,就留下這個隱患。”
各宗強者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他在角落裡聽著,心中冷笑,這些人還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對付他。
最後,各宗強者達成了一致,決定找機會把他趕走。
然後,黑色長袍的強者對著下面的執事們說:“你們去挑一個機靈的弟子,讓他去監視那個人。
只要那個人有任何異動,就立馬來向我們彙報。”
執事們領命而去。沒一會兒,執事就帶回來一個年輕的弟子。
這弟子長得眉清目秀,眼睛滴溜溜地轉,看起來確實很機靈。
黑色長袍的強者對這弟子說:“小子,你的任務就是監視那個人,只要他有任何異常舉動,就來向我們彙報。
只要你做得好,好處少不了你的。”
年輕弟子連忙點頭,“是,大人,您放心吧。”
各宗強者又商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然後就散會了。
他看著各宗強者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些人想趕走他,可沒那麼容易。
他從議事廳出來後,心情還不錯。他覺得這些人的舉動很可笑,就像一群小丑在他面前表演一樣。
他哼著小曲,朝著自已的屋子走去。
在路上,他看到一個女弟子正在訓斥一個小弟子。
女弟子雙手叉腰,滿臉怒容,“你怎麼又把事情辦砸了?
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還能幹什麼?”
小弟子低著頭,不敢吭聲,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他走過去,對著女弟子說:“你這麼兇幹什麼?
他還是個孩子,犯點錯很正常。”
女弟子看了他一眼,“你是誰啊?管什麼閒事?”
他笑了笑,“我就是看不慣你這麼兇一個孩子。
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
女弟子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這小弟子已經不是第一次犯錯了。”
他看了看小弟子,“小弟子,你說說,你為什麼把事情辦砸了?”
小弟子小聲說:“我……我不小心睡著了,就把事情給耽誤了。”
他搖了搖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過,他也不應該這麼兇你。”
然後他對女弟子說:“你也別太生氣了,再給他一次機會就是了。”
女弟子想了想,說:“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他。
下次再犯錯,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了。”
小弟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謝謝大人。”
他擺了擺手,繼續朝著自已的屋子走去。他回到屋子後,坐在床上,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他知道,各宗強者肯定會對他採取行動,他得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他從懷裡拿出那個小鈴鐺,把玩了一會兒。這個小鈴鐺可是他的一個小寶貝,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用場。
他把小鈴鐺放在桌子上,然後開始在屋子裡找東西。
他找了一些以前用過的法術卷軸,想要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對自已有用的東西。
他翻了一會兒法術卷軸,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他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走出屋子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看到在屋子外面,兩個執事正在爭吵。一個執事長得胖胖的,肚子圓滾滾的,像個球似的。
另一個執事長得瘦瘦的,像根竹竿似的。
胖執事說:“這事兒就應該按照我說的辦,你別在這兒瞎攪和。”
瘦執事不甘示弱地說:“憑什麼聽你的?你的方法根本就行不通。”
他走過去,笑著說:“你們兩個在吵什麼呢?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
胖執事看了他一眼,說:“這事兒你別管,跟你沒關係。”
他哼了一聲,“怎麼跟我沒關係?這事兒要是影響到我怎麼辦?”
瘦執事說:“你能有什麼影響?你又不是執事。”
他笑了笑,“我雖然不是執事,但是我也有說話的權利。
你們把事情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們解決呢。”
胖執事和瘦執事對視了一眼,然後胖執事說:“是這樣的,宗門裡有一批新的靈草要分配,但是我們在分配的方法上產生了分歧。
我覺得應該按照弟子的修為來分配,修為高的弟子多分一些。
但是他覺得應該按照弟子的貢獻來分配。”
他想了想,說:“我覺得你們兩個的方法都有問題。
修為高的弟子不一定貢獻就大,貢獻大的弟子也不一定修為就高。
我覺得應該綜合考慮,既要看修為,也要看貢獻。”
胖執事和瘦執事聽了他的話,覺得有道理。胖執事說:“你這小子還真有點想法。”
瘦執事也說:“行吧,那就按照你說的方法來分配。”
他看著兩個執事離開的背影,笑了笑。他覺得這些人有時候就是太固執,不願意聽別人的意見。
他回到屋子裡,繼續翻看著法術卷軸。他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法術,這個法術可以隱藏自已的氣息。
他覺得這個法術對他很有用,說不定以後可以用來躲避那些想要對付他的人。
他開始研究這個法術,按照卷軸上的記載,一步一步地練習著。
他練習了一會兒,感覺自已已經掌握了一些竅門。
他決定找個機會試試這個法術的效果。
他走出屋子,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他施展了這個隱藏氣息的法術,然後站在那裡不動。
過了一會兒,有個弟子從他身邊走過,但是這個弟子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他心中一喜,這個法術果然有效。他解除了法術,然後回到屋子裡。
他覺得自已又多了一個保命的手段,這讓他更加有信心應對各宗強者的刁難了。
他坐在床上,又開始思考如何提升自已的實力。
他知道,只有自已的實力強大了,才能真正地讓那些人不敢小瞧他。
他想到了藏經閣裡的那本關於靈根修復的書,他覺得那本書裡還有很多東西他沒有完全理解。
他決定再去藏經閣看看。
他再次來到藏經閣的時候,門口的守衛看到是他,想要攔住他。
但是他說:“玄風長老都讓我進來了,你們還敢攔我?”
守衛想了想,還是讓他進去了。他走進藏經閣,裡面還是瀰漫著那股淡淡的書香。
他在書架間穿梭著,很快就找到了那本關於靈根修復的書。
他拿起書,坐在一個角落裡仔細地閱讀著。他發現書中有一些關於靈根與靈力融合的方法,他覺得這個方法對他的靈根修復可能會有很大的幫助。
他正看得入神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說:“你怎麼又來了?”
他抬起頭,看到是之前那個年輕的女弟子。這女弟子還是穿著一身粉色的長裙,頭髮梳成兩個馬尾辮。
他笑了笑,“我覺得這本書還有很多東西我沒看懂,所以再來看看。”
女弟子走過來,看了看他手中的書,“這本書確實很深奧,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去請教靈根大師啊。”
他搖了搖頭,“我不想去請教他,我想自已研究。”
女弟子笑了笑,“你還真是個固執的人。不過,你要是能自已研究明白,那也很厲害。”
他點了點頭,“我會努力的。”
女弟子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說:“那你慢慢看吧,我先走了。”
他看著女弟子離開的背影,繼續看起書來。他在藏經閣裡待了很久,直到把書中關於靈根與靈力融合的方法都記在心裡,他才離開藏經閣。
他走出藏經閣後,感覺自已充滿了信心。他覺得只要按照書中的方法去做,他的靈根修復肯定會有很大的進展。
他大踏步地朝著自已的屋子走去,一路上還哼著小曲兒。
他回到屋子後,就開始按照書中的方法嘗試著將靈根與靈力融合。
他坐在床上,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他感覺到自已的靈根和靈力開始慢慢地融合在一起,這種感覺很奇妙。
他持續了一會兒,然後停了下來。他感覺自已的靈根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這讓他很高興。
他知道,自已的努力沒有白費,只要堅持下去,他肯定能恢復自已的實力。
他從床上下來,在屋子裡走了幾圈。他覺得自已現在充滿了活力,他想要找個地方去炫耀一下自已的成果。
他想到了之前那個練武場,他決定去那裡看看。
他來到練武場的時候,練武場上還是有不少弟子在練習法術。
他看到之前那個矮胖弟子,他的火球術已經練得很熟練了,火球一個接一個地發射出去。
他走過去,對著矮胖弟子說:“喲,你的火球術練得不錯啊。”
矮胖弟子看到是他,高興地說:“多虧了您之前的指點,我才能練得這麼好。”
他笑了笑,“這算什麼,我還有更厲害的呢。”
矮胖弟子好奇地問:“什麼更厲害的?”
他神秘地笑了笑,“我現在已經能讓靈根和靈力融合了,你能嗎?”
矮胖弟子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啊?這……這我可做不到。”
他得意地笑了笑,“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啊。”
周圍的弟子聽到他的話,都圍了過來。他們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這讓他更加得意了。
他在練武場裡炫耀了一會兒,然後就離開了。
他覺得自已現在已經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這種感覺讓他很享受。
他回到屋子後,又開始思考如何進一步提升自已的實力。
他知道,各宗強者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必須要變得更加強大才行。
他突然想到了那個小鈴鐺,他覺得這個小鈴鐺除了能擾亂敵人的心神之外,可能還有其他的用途。
他拿起小鈴鐺,仔細地研究起來。
他研究了一會兒,發現這個小鈴鐺的內部有一些細小的符文。
他覺得這些符文可能是解開小鈴鐺其他功能的關鍵。
他開始嘗試著破解這些符文。
他用靈力注入小鈴鐺,然後觀察著符文的變化。
他發現當他注入一定量的靈力時,小鈴鐺上的一個符文會亮起來。
他覺得這是一個突破點,於是他加大了靈力的注入。
隨著靈力的不斷注入,小鈴鐺上的符文一個接一個地亮了起來。
當所有的符文都亮起來的時候,小鈴鐺突然發出一道強光。
他被這強光閃了一下,眼睛有些發花。
等他恢復視力的時候,他發現小鈴鐺的樣子發生了一些變化。
小鈴鐺變得更加精緻了,而且鈴鐺的聲音也變得更加清脆了。
他搖了搖小鈴鐺,發現鈴鐺發出的聲音不僅僅能擾亂敵人的心神,還能讓周圍的靈力波動變得紊亂。
他覺得這個功能很有用,這意味著他在戰鬥中又多了一個手段。
他高興地把小鈴鐺收好,然後坐在床上,開始計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他知道,他必須要不斷地提升自已的實力,同時還要想辦法應對各宗強者的刁難。
他相信,只要他足夠聰明,足夠強大,他一定能夠在這個宗門裡重新站穩腳跟,並且讓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都付出代價。
他正坐在床上盤算著,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他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會是誰呢?他不緊不慢地走到門口,開啟門一看,是之前那個被各宗強者選中去監視他的機靈弟子。
這弟子站在門口,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他看著這弟子,似笑非笑地問:“你小子來這兒幹什麼?”
那弟子彎了彎腰,恭敬地說:“大人,我來給您通報個事兒。
各宗強者剛剛又商議了一下,決定讓您明天去一趟主峰的大廳。”
他挑了挑眉毛,“哦?讓我去大廳幹什麼?”
弟子小聲說:“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和您有關的事情。”
他冷笑一聲,“行,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弟子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他看著弟子離去的背影,心裡明白,各宗強者肯定沒安好心。
不過他可不怕,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能耍出什麼花樣。
第二天,他慢悠悠地朝著主峰的大廳走去。他那步伐不緊不慢,彷彿是去參加一場無關緊要的聚會。
他走進大廳的時候,各宗強者都已經坐在那裡了。
那個五大三粗的穿黑色長袍的強者看到他來了,大聲說:“你終於來了,讓我們等這麼久。”
他笑了笑,“各位大人找我,我怎麼敢不來呢?”
白色長袍的瘦瘦的強者說:“哼,你也知道我們找你肯定有事。
你現在修為靈根都毀了,還在宗門裡白吃白住,這可不行。”
他雙手抱在胸前,“那你們想怎麼樣?”
黑色長袍強者站起來,指著他說:“你以前住的那間屋子,是給有潛力的弟子住的。
你現在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你得搬到宗門最偏僻的那間小屋子去。”
他心中冷笑,但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就因為這個?
那間小屋子又破又舊,你們讓我住那兒,不太合適吧?”
白色長袍強者也站起來,說:“這有什麼不合適的?
你現在都這樣了,還想住好屋子?還有,你以前在宗門裡得到的那些資源,也該交出來了。
那些資源應該給更有需要的弟子。”
他看了看周圍的強者,說:“我以前為宗門做了那麼多貢獻,得到那些資源也是我應得的。
現在你們說收回就收回,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這時,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強者說話了。這強者臉有點方,眉毛很濃。
他說:“你別跟我們講什麼道理。你現在沒有任何價值了,我們讓你留在宗門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了。”
他哼了一聲,“恩賜?我看你們是想把我逼走。”
黑色長袍強者說:“就算是又怎麼樣?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聽話。
不然,我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他笑了笑,“你們這麼著急地對付我,是不是害怕我重新站起來啊?”
各宗強者聽了他的話,臉色都微微一變。白色長袍強者說:“你別痴心妄想了,你不可能再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了。”
他搖了搖頭,“你們可不要太自信了。我現在雖然修為靈根受損,但不代表我以後也這樣。”
紫色長袍強者不耐煩地說:“我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
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答覆,你是搬屋子還是不搬?
資源交還是不交?”
他在大廳裡走了幾步,然後停下來,看著各宗強者說:“我要是不搬呢?
資源也不交呢?”
黑色長袍強者冷笑一聲,“那我們就只能採取強硬手段了。
我們會讓你在宗門裡沒有立足之地,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他雙手一攤,“你們這麼做,就不怕宗門裡的其他弟子說閒話嗎?
我以前好歹也是為宗門出過力的,你們現在這樣對我,其他弟子會怎麼看你們?”
各宗強者聽了他的話,都沉默了一會兒。他們確實也擔心其他弟子的看法,畢竟他以前在宗門裡還是有些威望的。
白色長袍強者想了想,說:“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
一個月後,如果你還不答應,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他笑了笑,“行,那我就等著你們不客氣。”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大廳。
他走出大廳後,心情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他覺得這些人的威脅對他來說就像一陣風,吹過就沒了。
他回到自已的屋子,開始思考如何應對這些人的刁難。
他知道,各宗強者肯定會在這一個月內想辦法讓他屈服。
他不能坐以待斃,他得主動出擊。他想到了那個小鈴鐺,他覺得可以利用這個小鈴鐺來給各宗強者一個下馬威。
他拿著小鈴鐺,來到了各宗強者經常聚集的一個小花園。
他躲在一棵大樹後面,看到各宗強者正在花園裡聊天。
他悄悄施展了一個小法術,讓自已的氣息隱藏起來。
然後他拿出小鈴鐺,輕輕搖晃了一下。小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這聲音在花園裡迴盪。
各宗強者聽到聲音,都感覺心神一亂。他們四處張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黑色長袍強者皺著眉頭說:“這是什麼聲音?
怎麼感覺這麼難受?”
白色長袍強者也說:“我也覺得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干擾我們的心神。”
他躲在樹後,看著各宗強者慌亂的樣子,心中暗自好笑。
他又搖晃了幾下小鈴鐺,聲音越來越大。
各宗強者開始有些坐立不安了。紫色長袍強者站起來,大聲說:“肯定是有人在搞鬼,大家小心。”
他看到各宗強者已經亂了陣腳,就停止了搖晃小鈴鐺。
他悄悄地離開了小花園,回到自已的屋子。
他覺得這次給各宗強者一個小小的警告,讓他們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
他坐在床上,開始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過了幾天,他在宗門裡閒逛的時候,聽到有弟子在議論他的事情。
一個弟子說:“你們聽說了嗎?各宗強者想把他趕走,還讓他交出以前的資源。”
另一個弟子說:“我聽說了,不過他也挺可憐的,以前那麼厲害,現在落得這個下場。”
他走過去,對著那兩個弟子說:“你們覺得我可憐?
我可不需要你們的同情。”
那兩個弟子看到是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其中一個弟子說:“大人,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各宗強者這樣做不太公平。”
他笑了笑,“公平?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
他們想對付我,我可不會坐以待斃。”
那兩個弟子看著他,眼中帶著一絲敬佩。他們覺得他雖然落魄了,但還是很有骨氣。
他繼續在宗門裡走著,看到一個老者正在路邊擺了一個小攤位。
這老者頭髮全白了,臉上佈滿了老年斑,穿著一身破舊的棕色衣服。
攤位上擺著一些奇怪的小物件。
他走過去,好奇地問:“老人家,你這些東西都是幹什麼用的?”
老者看了他一眼,說:“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已做的小玩意兒,有的可以辟邪,有的可以增強靈力。”
他拿起一個像小鏡子一樣的東西,問:“這個小鏡子有什麼用?”
老者說:“這個小鏡子可以反射一些簡單的法術攻擊,在戰鬥中有時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覺得這個小鏡子很有趣,就問:“這個怎麼賣?”
老者說:“這個要十塊靈晶。”
他從懷裡拿出十塊靈晶遞給老者,然後拿起小鏡子。
他覺得這個小鏡子以後可能會對他有幫助。
他拿著小鏡子,繼續在宗門裡閒逛。他看到一群弟子正在進行一場比試。
比試的兩個弟子一個拿著長劍,一個拿著大刀。
拿著長劍的弟子劍法很靈活,劍在他手中就像一條靈動的蛇。
拿著大刀的弟子力量很大,每一刀砍下去都帶著呼呼的風聲。
他站在旁邊觀看,看著看著,他忍不住對拿著長劍的弟子說:“你這劍法雖然靈活,但是缺乏力量。
你應該在劍法中融入一些力量,這樣才能更有殺傷力。”
拿著長劍的弟子聽了他的話,覺得有道理。他調整了一下自已的劍法,果然威力大增。
拿著大刀的弟子看到對方的變化,有些著急了。
他加大了攻擊的力度,想要儘快結束戰鬥。
拿著長劍的弟子不慌不忙,用新的劍法應對著。
最後,拿著長劍的弟子找到了一個破綻,一劍刺中了拿著大刀的弟子的肩膀。
拿著大刀的弟子扔掉大刀,捂著肩膀說:“你贏了。”
拿著長劍的弟子走到他面前,感激地說:“多謝您的指點,要不是您,我可能贏不了。”
他笑了笑,“不客氣,你自已也很有悟性。”
他在宗門裡的威望似乎又提升了一些,很多弟子都對他很尊敬。
他知道,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好的現象。他可以利用這些弟子的尊敬,來對抗各宗強者。
又過了幾天,那個被派來監視他的機靈弟子又來找他了。
這弟子站在他門口,小聲說:“大人,各宗強者又在商議對付您的新辦法了。”
他看著這弟子,說:“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你不怕各宗強者發現嗎?”
弟子笑了笑,“大人,我覺得您是個很有能力的人。
我不想看到您被各宗強者欺負。”
他點了點頭,“你這小子還挺機靈。那你知道他們商議什麼新辦法了嗎?”
弟子搖了搖頭,“具體的我還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想要找個藉口把您趕出宗門。”
他冷笑一聲,“他們想趕我走,沒那麼容易。
你繼續幫我盯著他們,有什麼訊息就來告訴我。”
弟子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他知道,各宗強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得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他決定去拜訪一下玄風長老。他覺得玄風長老在宗門裡還是很有威望的,也許玄風長老能給他一些幫助。
他來到玄風長老的住所,敲了敲門。玄風長老在裡面說:“進來吧。”
他走進屋子,看到玄風長老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玄風長老看到是他,笑了笑,“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他恭敬地說:“長老,您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
各宗強者想要對付我,我想請您給我指條明路。”
玄風長老放下茶杯,說:“你現在的情況確實很棘手。
各宗強者看到你落魄了,就想把你趕走,以免你以後威脅到他們。
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你只要努力恢復自已的實力,他們也不敢太過分。”
他點了點頭,“長老,我知道。可是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對我進行各種刁難了,我該怎麼辦?”
玄風長老想了想,說:“你可以先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一些表面上的事情,然後在暗中提升自已的實力。
等你有足夠的實力了,就不用怕他們了。”
他覺得玄風長老的話有道理,“長老,我明白了。
謝謝您的指點。”
他從玄風長老的住所出來後,心情好了一些。
他覺得自已有了一些方向。他回到自已的屋子,開始按照玄風長老的建議去做。
他把一些不太重要的資源交了出去,然後搬到了那間比較偏僻的小屋子。
他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屈服了,但是他在小屋子裡偷偷地修煉,提升自已的實力。
各宗強者看到他的舉動,以為他已經屈服了。
他們放鬆了對他的警惕,開始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事情上。
他趁著這個機會,更加努力地修煉。他每天都在小屋子裡練習法術,嘗試著修復自已的靈根。
過了一段時間,他感覺自已的實力有了很大的提升。
他的靈根也修復了一些,他的靈力也變得更加強大了。
他決定不再低調下去。他要讓各宗強者知道,他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
他走出小屋子,來到了宗門的練武場。他站在練武場中間,大聲說:“我要挑戰各宗強者,誰要是不服,就來和我比試一下。”
他的話在宗門裡引起了軒然大波。各宗強者聽到他的話,都很驚訝。
他們沒想到他居然敢挑戰他們。
黑色長袍強者第一個站出來,“你這小子,居然敢挑戰我們?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笑了笑,“我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只是想讓你們知道,我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
白色長袍強者也站出來,“你現在雖然有點實力了,但是你還不是我們的對手。”
他搖了搖頭,“是不是對手,比試一下就知道了。”
各宗強者們互相看了看,然後決定讓那個紫色長袍強者先和他比試。
紫色長袍強者走上練武場,看著他說:“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實力。”
他笑了笑,“那就來吧。”
紫色長袍強者率先發動攻擊,他施展出一個強大的法術,一道巨大的靈力光束朝著他射來。
他不慌不忙,拿出那個小鏡子,對著靈力光束一照。
靈力光束被小鏡子反射回去,朝著紫色長袍強者射去。
紫色長袍強者沒想到他有這樣的手段,他躲避不及,被自已的靈力光束擊中,身體往後退了幾步。
他趁著這個機會,發動了自已的攻擊。他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一個火球朝著紫色長袍強者飛去。
紫色長袍強者連忙施展法術抵擋,但是他的火球威力很大,紫色長袍強者抵擋得有些吃力。
他繼續發動攻擊,一道道法術朝著紫色長袍強者射去。
紫色長袍強者漸漸處於下風。
各宗強者看到這個情況,都有些著急了。他們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厲害。
白色長袍強者想要上去幫忙,但是被黑色長袍強者攔住了,“這是公平的比試,我們不能插手。”
紫色長袍強者知道自已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
他集中自已的靈力,施展出一個絕招。他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層強大的靈力護盾,然後他朝著他衝了過去。
他看到紫色長袍強者的舉動,也不敢大意。他拿出小鈴鐺,搖晃了一下。
小鈴鐺發出的聲音擾亂了紫色長袍強者的心神,他的靈力護盾出現了一些波動。
他趁機施展出一個法術,直接打破了紫色長袍強者的靈力護盾,然後一拳打在紫色長袍強者的臉上。
紫色長袍強者被打倒在地,他輸了。
各宗強者看到這個結果,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他居然能打敗紫色長袍強者。
他站在練武場中間,看著各宗強者說:“你們還想把我趕走嗎?
還想讓我交出資源嗎?”
各宗強者都沉默不語。他們知道,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可以隨便欺負的落魄之人了。
他笑了笑,“我今天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警告。
如果你們以後還想對付我,我可不會這麼客氣了。”
說完,他就大踏步地離開了練武場。他知道,他在宗門裡的地位已經發生了變化。
他不再是那個被人欺負的人,而是一個讓人敬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