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小組的第二組是抓捕金主爸爸的“總裁”,重任落在了馬國錫的肩上,他帶隊直撲帝都市。說起這位馬國錫同志,名字跟那位米籍演員馬東錫就差一個字,這相似之處可不僅僅在名字上。他身材魁梧壯碩,與馬東錫十分相仿,渾身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而且,兩人都有著豐富的格鬥經驗,可謂是大塊頭有大智慧。
馬國錫帶領著同志們來到 “總裁” 所居住的小區。可千萬別小看了這個小區,它坐落於帝都市 —— 這座全國的政治、文化、經濟中心。此小區號稱亞洲最大社群,那規模簡直超乎想象。它佔地面積足足有 8 平方公里,這是什麼概念呢?打個比方,就馬爾地夫的首都馬累,這個小區的面積都能改造成四個馬累。
小區裡常住人口就多達 70 萬,這還沒算上流動人口以及租住人口呢。網傳這個小區的人口數量在 200 萬到 400 萬不等,好傢伙,這人口數量比大灣市一個區的人口還多。
馬國錫筆挺地站在小區門口,目光掃過那密密麻麻如森林般的高樓大廈,以及川流不息仿若潮水的人群,不禁深深地皺了皺眉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扭頭對身旁的同事感嘆道:“果然投胎是一門技術活兒啊!人家一個社群的規模,都抵得上咱們一個區了。這要找起人來,難度可不小。咱們這次可得仰仗帝都的兄弟們幫忙了,不然就這麼大的社群,要找到‘總裁’,那可就是大海撈針吶。”
身旁的同志趕忙點了點頭,神色認真地說道:“馬隊,您放心。這次跟咱們一起來出差的,花城的向朝露,您也知道他,一向辦事穩妥,滴水不漏。這不,他已經去跟帝都這邊對接,交資料和手續去了,肯定不會出岔子。”
馬國錫聽了,微微點了點頭,緊繃的嘴角稍稍放鬆了些,說道:“嗯,朝露這小夥子確實靠譜,有他去辦,我心裡踏實不少。”話雖如此,可面對如此龐大的社群,他心裡還是有些沒底。於是,馬國錫帶著兄弟們在社群裡四處溜達,佯裝成普通居民,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邊環境,試圖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找到與“總裁”有關的線索。可轉了一大圈,除了人多樓多,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資訊。
無奈之下,馬國錫只好和兄弟們就近找了個旅店先住下,等待向朝露的訊息。大家心裡都明白,在這種情況下,著急也沒用,只能耐心等待。
不多時,馬國錫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正是向朝露打來的。他趕忙接通電話,只聽電話那頭向朝露語氣焦急地說道:“馬隊,麻煩了,帝都的刑警不配合咱們的工作。”
馬國錫一聽,握著手機的手微微一緊,整個人不禁一愣,臉上寫滿了疑惑,趕忙對著電話說道:“這挺少見啊,怎麼會不配合呢?咱們可都是為了辦案,打擊違法犯罪,按理來說大家應該齊心協力才對,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啊。”
電話那頭,向朝露無奈地嘆了口氣,聲音中透著一絲焦急,說道:“馬隊,是這樣的。原來按照咱們內部管轄規定,根據目前咱們這個案件的進展情況,給‘總裁’的初始立案文書罪名的管轄權不在刑警那邊,而是在網警。刑警那邊就覺得,既然管轄權不在他們這兒,他們好像確實沒有直接參與的必要,所以這才不太配合咱們的工作。”
馬國錫聽完,原本就有些橫肉的臉上,因為緊緊皺起來眉頭,顯得越發凝重和兇橫。他沉思片刻,大腦飛速運轉,試圖想出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隨後說:“朝露,你先別急。這事兒確實有點棘手,但咱們也不是沒辦法解決。你先穩住,在那邊儘量和刑警同志們溝通溝通,緩和一下氣氛。我這就聯絡家裡,協調出個解決方案。咱們大老遠跑過來,可不是吃素的,這案子必須得辦下去,絕對不能讓‘總裁’這小子給跑了。”說完,馬國錫果斷地結束通話電話,毫不猶豫地轉頭打起了李支的電話。
你還別說,領導這位置真不好坐呢。外人總以為領導就坐在那兒發號施令,動動嘴皮子就行,可實際上各種雜事如同潮水般接踵而來。
這不,李支接到馬國錫的電話,一聽這事兒,絲毫沒有耽擱,馬上又聯絡了法制的秦軒。李支在電話裡簡明扼要地說明了情況,語氣嚴肅且焦急:“秦軒啊,現在有個緊急情況,馬國錫他們在帝都辦案遇到管轄權的問題了,刑警那邊因為文書管轄權不在他們那,不太配合。你趕緊想想辦法,迅速作廢之前的文書,出具新的符合管轄規定的文書,這事兒可不能耽誤。” 秦軒一聽,一邊仔細核對案件資料,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如何最快速度出具新文書。
這一趟流程下來,可真是繁瑣又複雜,每一個環節都容不得半點差錯。小半天的時間,就在這緊張有序的忙碌中悄然流逝。 終於,新的文書順利完成,一傳真過來,向朝露立刻拿上文書,火急火燎地又去交接手續。
好在帝都刑警拿到文書後,行事幹脆利落,絲毫不含糊。他們迅速組織人手,準備全力配合馬國錫的行動。雙方透過電話溝通協調後,約定在地鐵站前匯合。不多時,馬國錫帶著隊員們早早來到了約定地點。雙方碰面後,馬國錫趕忙上前,熱情地伸出手說道:“張隊,久仰大名啊!這次可多虧你們幫忙了,不然我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還真有些摸不著頭腦。” 張隊也笑著握住馬國錫的手,爽朗地說道:“馬隊,您甭客氣,都是為了工作,咱們一起給案子辦全乎,妥帖就得了!” 一陣寒暄之後,張隊大手一揮,說道:“得嘞,走吧!”
不得不說,帝都作為首善之區,各項工作的配合度相當高。馬國錫一行趕到小區時,小區的社群工作者早已整齊地在樓棟的門口翹首以盼,那架勢,彷彿是在迎接什麼重要貴賓。看到眾人走來,一位熱情洋溢的社群大姐立刻快步迎了上來,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哎呀,你們可算來了,我們一接到通知,就趕緊在這兒候著啦。跟我來吧,我帶你們直接上去。”
往樓上走的途中,社群大姐一邊走著,一邊熱絡地介紹起總裁的家庭情況。“是這樣的,他家中現在住著三口人,你們要找的總裁,還有他的妻子和一個剛上一年級的女兒。平常啊,他們一家人看著挺和睦的。” 大姐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搖頭嘆氣,似乎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感到惋惜。
馬國錫聽著,心裡默默盤算著。畢竟刑警辦案,向來秉持著禍不及家人的原則,只要家人並沒有參與其中,就儘量減少對他們的影響。因此,在社群大姐介紹完之後,馬國錫客氣地說道:“待會我們搜查的時候,麻煩大姐您給家人做做思想工作,就說有案件需要總裁配合調查,他要出門幾天,別讓她們太擔心。” 社群大姐一聽,拍著胸脯說道:“您放心,這事兒我門清,肯定給您辦妥。”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 “總裁” 家門口。社群大姐上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輕輕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內傳來一陣拖沓的腳步聲。“誰呀?” 一個略顯慵懶的聲音從門內傳來。社群大姐提高音量,儘量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溫和又親切:“您好,是這樣的,我們是社群的,有點事情找您,麻煩開下門。”
隨著一陣門鎖轉動的聲音,門緩緩開啟,“總裁” 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出現在眾人眼前。他頭髮凌亂,睡眼惺忪,眼睛裡還帶著尚未驅散的睏意,一臉疑惑地看著門口站著的一群人,那眼神彷彿在問:“這大清早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隊見狀,立刻上前一步,動作乾脆利落地出示了警察證,語氣沉穩地說道:“我們是警察。” 隨後馬國錫也立刻跟上,嚴肅地出示了搜查證,說道:“因案件調查需要,對您這兒進行搜查,請您配合。”“總裁” 聽到這話,原本就懵的臉上瞬間又多了幾分不解,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畢竟作為著名工程大學的高材生,多年接受的高等教育讓他很快就強行恢復了鎮定。他微微調整了一下表情,臉上露出一抹文質彬彬的微笑,說道:“哦,請進。” 說著,側身讓眾人進屋。
馬國錫一邊走進屋內,一邊問到:“家裡書房在哪,請帶我們過去。” 總裁愣了一下,似乎還沒完全從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中回過神來,但還是下意識地回答道:“這邊請。” 然後帶領馬國錫徑直走向書房。
一進書房,眾人都不禁微微咂舌。只見書房內一色的某水果電子裝置,光是手機就有五臺不同款式的,整齊地擺放在書桌上,好像在展示著科技的魅力。旁邊還有一體機、膝上型電腦和臺式電腦,錯落有致地排列著。馬國錫環顧四周,心中暗自思忖:“這配置,看來這‘總裁’生活過得相當滋潤啊,難怪是平頭哥的大客戶,出手闊綽。”
張隊也在一旁低聲說道:“馬隊,看來這兒應該能找到不少有用的東西。” 馬國錫點了點頭,眼神堅定地說道:“嗯,技術員出扣押文書。把這些裝置扣押回去。” 隊員們聽到指令,立刻像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一樣,分散開來,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搜查工作。有的隊員仔細地檢查著電腦裡的檔案,有的則小心翼翼地收集著可能存在證據的物品。
而 “總裁” 則木訥地站在書房門口,眼神空洞,好像大腦宕機了一樣,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那邊總裁的妻子和女兒也木木然地坐在客廳裡,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小女孩似乎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緊緊地抓住媽媽的衣角,小聲問道:“媽媽,這些叔叔阿姨是誰呀?爸爸怎麼了?” 總裁的妻子強裝鎮定,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說道:“寶貝,沒事,大人的事情,你別管。” 但她微微顫抖的手卻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
同志們個個眼神犀利,手腳麻利,迅速搞定了扣押事宜。“總裁”此刻站在那兒,活脫脫像個被點了穴的木樁,從一開始到現在,愣是一聲不吭。張隊看他還是穿著睡衣,隨即讓他去換套外出便服。
“行了,走吧!” 馬國錫甕聲甕氣地說道,他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站在總裁旁邊,一隻蒲扇大的手重重地搭在總裁肩膀上,那架勢,彷彿輕輕一壓就能把人給摁進地裡。總裁身形一僵,下意識地想要掙動,可瞅了瞅馬國錫那身堪比健身教練的腱子肉,立即洩了氣,耷拉著腦袋,跟著往外走。
“考慮到還有孩子在,就不給您上手銬了,您也識趣點兒。” 馬國錫微微低頭,在“總裁”耳邊低語,聲音裡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社群大姐忙不迭地走上前,滿臉關切地看著一旁嚇得花容失色的母女倆,輕聲細語地安撫起來:“別怕啊,咱有事兒慢慢說,這法律肯定給咱做主,你就當他出趟遠門……”
一路上,馬國錫不像個押送犯罪嫌疑人的人,也沒有緊緊盯著“總裁”,他心裡門兒清,就“總裁”這細胳膊細腿的身量,再加上養尊處優慣了,跑?借他仨膽兒也不敢。“哼,真要跑,被抓回來,那可就不是現在這待遇咯。” 馬國錫心裡暗自想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
沒多大工夫,一行人就回到了派出所。這家派出所的審訊室燈光還是那種老式的從頭頂打下來的吊燈,因此這黃色的燈光自上而下打在 “總裁” 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他的臉顯得有點恐怖。也許是因為 “總裁” 文化學歷比較高,又或許是因為他離開象牙塔不久,經歷還比較單純,“總裁” 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奇異的 “配合” 狀態。
馬國錫坐在對面,目光如炬,嚴肅地開口問道:“你是否認識一個網友叫做“平頭哥”,是否在他那兒購買過非正常死亡的圖片?”
“總裁” 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如實回答:“買了。”
馬國錫微微皺眉,緊接著追問:“為什麼要買這些照片?你得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總裁” 沉默了片刻,隨後用一種帶著幾分羞愧的語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只有看到那樣的照片,我才能…… 才能有性致。所以,只要我計劃跟我妻子過夫妻生活之前,我就必然會找平頭哥購買系列圖片,然後把這些圖片中的女主角,當做是我妻子。”
馬國錫聽著,不禁納悶起來,忍不住嘀咕道:“你說你這是啥毛病?你妻子長得也挺漂亮一人啊,怎麼你這口味就如此特殊呢?”
“總裁” 低著頭,囁嚅著:“我…… 我也不想這樣,可我控制不住自已。每次看到那些照片,就好像有一種魔力吸引著我。”
其後的問話中,“總裁”指認了存放照片的電腦,交易的流水等等細節問題。馬國錫在休息的空檔將相關資訊跟柳君羨進行了一一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