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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可疑的“劉德中”

嘿,你瞧這事兒鬧的!那個叫王武的傢伙,家人認不出來他,DNA也比不中,這身份就像被一層厚厚的迷霧包裹著,怎麼都搞不清楚。現場那情況啊,更是讓人焦頭爛額,火大得很。流浪漢住的地兒,簡直就是個破爛王國,到處都是王武拾荒撿來的形形色色的玩意兒,什麼破舊的衣物、變形的鍋碗瓢盆、缺胳膊少腿的桌椅,還有一堆不知道幹啥用的零碎物件,把狹小的房間塞得滿滿當當。

技術員們面對這樣的場景,也是頭疼不已,沒辦法,只能咬咬牙,把這些東西全帶回實驗室,打算挨個檢驗。這一檢驗可不得了,就像開啟了一個神秘的DNA寶盒,居然提取到了17個有效的DNA資訊! 阿羨拿著技術員的反饋報告,眼睛瞪得溜圓,一屁股直接坐在辦公桌上,那動作誇張得像個舞臺劇演員,捶著胸脯就開始嗷嗷叫:“17個有效的資訊啊!蒼天啊,這就代表著17個人啊!”

我看著他那副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打趣道:“阿羨啊,你這反應也太戲劇化了吧,咱這是在正兒八經破案,可不是在演舞臺劇呢。”

阿羨白了我一眼,那眼神裡滿是無奈,繼續在那裡唉聲嘆氣:“17個人啊,這得排查到猴年馬月去!這工作量,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我琢磨了一會兒,開始日常教徒弟:“阿羨啊,流浪漢的調查其實相對簡單。你想啊,如果他們暫住在某個地方,那暫住地及周圍的鄰居、拾荒點、廢品收購點就是重點調查地區和物件。特別是廢品收購點,這裡面門道可多了。聽說曾經一套合法的收廢品手續得花40萬人民幣左右呢!不過這也只是我道聽途說,算不得數哈。但這也能說明,廢品收購這個行業,看似不起眼,其實挺複雜的。”

阿羨一聽,立馬像打了雞血似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開啟地圖就開始手忙腳亂地標註五公里範圍以內的拾荒點和廢品收購站。

王武住的這附近也奇怪,處於城鄉結合部,到處都是雜亂無章的建築和狹窄的小巷。很多地方都沒監控,那幾個路口僅有的監控,居然還年久失修,壞得透透的,黑漆漆的攝像頭就像幾隻瞎了眼的怪物。

阿羨氣得直跺腳,抱怨道:“這地方也太不靠譜了吧,連監控都不修,這不是故意給咱添麻煩嗎!這要怎麼找線索啊,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哎呀,果然啊,想順順利利破個案,搞出個像《長安十二時辰》那樣環環相扣、精彩絕倫的破案過程,那是完全沒可能。這不,走訪的結果一點都不理想。大多數人對出租房裡的死者一無所知。他們每天忙著自已的生活,為了生計奔波勞累,哪會注意到周圍有啥異常情況。

阿羨走訪了一圈回來,像只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說:“師傅,這地方的人,就跟沒長眼睛一樣,啥都不知道。問了半天,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

我嘆了口氣,無奈地安慰道:“沒辦法,這就是現實。咱們只能慢慢來,一點點排查。破案哪有那麼容易,得有耐心。”

經過兩個月漫長又煎熬的摸排調查,豐樂路53號2樓的2號房住著的另外一個流浪漢“劉德中”成了重大嫌疑人。一個流浪漢因為爭奪撿廢品的地盤,或者為了賣廢品的那點錢財啥的殺了另一個流浪漢,聽起來倒也合情合理。畢竟,在他們的世界裡,這些資源可能就是生存的關鍵。不過呢,推論歸推論,破案可得講實在的證據,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

“劉德中”在我們發現屍體前幾天,突然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豐樂路53號的房東說起這事兒,也是一臉無奈:“這‘劉德中’啊,連租房的押金都沒退就離開了花城。雖說租房押金也就二百塊錢,對普通人來說不算啥大錢,可對流浪漢來說,說不定就是一筆鉅款呢。我之前沒及時告訴你們王武的鄰居消失了,那是因為他們都是流浪漢,經常幾天不回來,或者回來也完全不露面,這種情況太常見了。我也沒當回事兒。”

房東還算老實,知道自已隔開房間租給別人又沒進行合法登記,心裡有點發虛,所以一直挺配合我們調查。還殷勤地拿出他的登記小冊子,想查詢關於劉德中的一切。

可“劉德中”這樣的名字在咱國家有成千上萬個,這一堆“劉德中”裡,沒一個符合房東描述的。“劉德中”就這麼消失了,“王武”的真實身份也一直不清不楚,像一團解不開的亂麻。

“劉德中”肯定是個假名字,那真實的他叫啥呢?他到底是不是殺了“王武”呢?這黃金破案期啊,就這麼一晃而過了,時間不等人,機會就這麼白白溜走了。沒辦法,只能把基礎工作做紮實。

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那有效的DNA資訊中肯定有一個是“劉德中”的。只要找到這個關鍵的DNA匹配,說不定就能解開整個謎團。 這事兒啊,一直像一塊大石頭一樣,沉甸甸地擱在我心裡。搞不清被害人,又找不到嫌疑人。

我作為主辦偵查員,那叫一個懊喪不已,感覺自已就像一個迷失在黑暗中的行者,找不到方向。

阿羨也是一臉沮喪,耷拉著腦袋說:“師傅,這案子咋就這麼難呢,感覺就像在大海里撈針。這針還不知道啥時候能撈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打氣:“阿羨,別灰心,咱幹刑警的,就是得有股子韌勁兒。這案子再難,咱也得把它啃下來。說不定哪天,那根針就自已浮上來啦!只要我們不放棄,真相總會大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