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長期被澆灌血液,青銅樹對於血液生出極其強烈的渴望,祭祀的傳統開始在最早的瑤族人民中被傳了下來。
對祭祀品的挑選逐漸開始嚴苛起來,從最開始狩獵的動物,慢慢的變成了祭祀人,從死人祭祀慢慢變成活人祭祀。
將人從地上弄到樹頂,在上面弄死後讓血液流到青銅樹的紋路上,血液順著紋路流淌而下流入泥土掩埋下的樹根。
一場祭祀對於血液的需求量非常大,一次下來往往需要最少兩個人以上的血液。
最後這個傳統逐漸被淘汰,但是關於青銅許願樹的傳說卻被人記錄了下來,刻在了這個石碑上。
看著無邪對於這個石碑的出現很驚訝,臉色凝重的盯著石碑看。看來這個石碑,以前是不存在的了。
(無邪,我們得快點找到那棵樹,我們能看到後面的人就一定會看到。)她沒說的是這石碑上的符號已經被系統概括轉述給了她,她沒把握的是那五個人裡面會不會有人就能看得懂這石碑上的內容。
看著石碑上刻的和老癢在飯桌用筷子給他畫的那個類似於樹杈的抽象畫一樣,那圖案代表的什麼無邪看懂了。
“這上面記載的應該就是和青銅樹有關的傳說了。” 無邪看著石碑上的內容,看著上面刻的晦澀難懂的‘文字’道。
齊許點頭算是回應了無邪的話,兩人又重新背上老癢和一些留在包裡的小的裝備,繼續向著陡坡上爬去。
兩人直走到筋疲力盡,天矇矇亮了起來,兩人才窩在一旁休息。無邪累的不行,撐著眼皮讓齊許趕緊睡覺,齊許也皺著眉滿頭大汗的點點頭,吃過食物就睡著了。
齊許睡了兩個小時醒了,無邪這才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小心的扶著樹起身活動著僵硬的手腳,努力忽視腿的僵硬和麻木。
齊許靠在樹上,從包裡取出止痛藥,倒出以往三倍的量吃了下去。
“你到底是誰?”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齊許靠著樹沒有理會老癢話,將藥收好,這貨不能給他飯吃,得餓他幾頓。
“我昨天醒過來,迷迷濛濛中看到了一個石碑,然後你就把我又打暈了。”老癢試圖動了動身子,在看到齊許看過來的目光的時候僵住不敢動了。
心中懊惱自已居然會害怕一個啞巴,老癢道:“你——你對老無灌了什麼迷魂湯,打暈我你——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不懂齊許敲擊出來的意思,也不可能得到齊許的回覆。
一醒來就這麼煩人,齊許從來沒感覺過有人會這麼吵。上一次被人煩的夠嗆還是什麼時候來著?齊許撓了撓下巴,太久了,想不起來了。
終於適應了腿僵硬和沉重,齊許這才拎著揹包慢悠悠的走向了老癢,在老癢逐漸驚恐的目光中,齊許坐在了他身邊。
開啟包翻翻翻,掏出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一套動作下來,看的老癢目瞪口呆的。
最開始他以為齊許是來揍他的,看著齊許生疏的叼著煙猛吸了一口之後就被嗆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