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差不多解釋了這種情況,四周草木生長的異常,地底或四周可能有異。
樹木根系纏繞在一起,兩人走了很久才走到樹林中心,頭頂樹木遮天蔽日,光線很低。也就是在那附近,他們找到一個滿是青苔的石頭人。
在那附近,他們找到一個類似古石道的遺蹟,倆人一盤算,順著古道走,這期間,神道痕跡越來越明顯,石頭人數量越來越多,樹根纏繞的更加茂密。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一個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巨大的凹陷的倒金字塔形狀的石坑出現在老癢和他老表的眼中。
坑的四周的坡面被修成階梯,直通坑底。兩人看著月光下壯觀的一幕都震驚的說不出來話,還是老表開口猜測,這可能和一種祭祀儀式有關係,這個地方像一個祭壇。
兩人順著階梯來到坑的底部,坑的底部碎裂成幾片,大量的根鬚擠出石板長進邊上的縫隙中。
坑底大部分地方長滿雜草,只有少數地方才能讓人看到石板的痕跡。兩人清理著雜草前進來到祭壇的中心,那是一個石頭圈成的土井,大概十幾米深,底部長滿了雜草。
兩人順著繩索來到井底,在這下了鏟子下了大概十四米,期間挖出了不少碎片出來,直到挖到一個堅硬的金屬一樣的東西。
兩人挖出這個東西,剝掉包裹住表面的突起的碳土,一根青銅鑄造的樹枝出現在兩人眼前。
說到這裡,老癢的神色很怪異:“你不知道,那東西的枝椏在泥下面就還有差不多十米,也就是說,總長至少三十米。”
最後兩人沒有再挖下去,老癢的老表說,這東西,很可能個神物。最後齊許沒再聽下去他們是怎麼被抓住的,眼睛抬頭看著老癢耳朵上的耳釘。
酒精這東西最是上頭,更別說被加了東西的酒了,老癢臉色紅的像是一盤煮熟了的蝦,卷著舌頭給無邪講著當年的情況。
炫耀般的為無邪指著他耳朵上帶的東西,想起無邪在來這前和齊許說的,就是這個戴在老癢耳朵上的東西,吸引著無邪下定決心和老癢去了秦嶺。
許是察覺到自已喝的有點多。老癢不再喝酒,定著神得意的給無邪介紹他耳朵上帶著的鈴鐺。
兩人你來我往的扯著面上的話,無邪沒喝多少,卻也是學著老癢的樣子裝的倒也像是那麼回事兒。
兩人你來我往各自打著算盤,無邪指著齊許對著老癢說道:“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兄弟陪你走一趟可以,但是我這夥計的得跟著一起。別看他瘦,倒鬥這塊兒可是個好手,他叫小午。”
齊許順應無邪的話,對著老癢點點頭。
老癢再次將目光瞥向齊許,看著一直很安靜的齊許,腦袋恍惚間想起這人是個啞巴。他原以為無邪是騙他的,現在看來,還真是個啞巴。
看著瘦瘦弱弱容貌普通的齊許,老癢沒太相信無邪的話,倒鬥好手?這麼大點兒?但為了讓無邪同意和他一起去秦嶺,老癢只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