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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征程在即,無妄又起

何志離開之後,心亂如麻的小芸來到了屋外

面朝丈夫離去的方向,孤獨的坐到了地上,凝視著遠方,沒有說話

同樣作為女人,蔡警官還是很懂她的心思

默默的拿起一瓶水遞了過去

“既然是童話故事,結局一定是大團圓,我相信回回跟何志都不會有事的”

小芸轉頭接過了水,並笑了笑,算是感謝她對自已的安慰

蔡警官輕身坐下,和她一樣看起了遠處

連綿起伏的山上有朵朵白雲,依然是晴朗乾淨的一天

自從早上的隕石撞擊開始,這些人都沒有閒下來,而現在,終於能享受片刻安逸了

儘管安逸的背後,仍潛藏著末日危機……

小芸緊握著手中的水,並沒有喝

她現在需要的可能不是水,而是一個能夠傾訴的人

“從早上開始,我就一直走背運,丟錢包,被木頭人搶,一群動物、泥潭,還有回回又變成這個樣子”

她的語氣充滿了無奈,不明白命運的玩笑,為什麼在茫茫數十億人裡挑中了自已

“我多希望自已能閉上眼睛睡著,醒來之後發現這都是一場夢,回回還在家裡淘氣,何志還在單位上班,上多晚都沒事,我不再跟他吵架了,只要他們能平安就行……”

一直加班工作的何志,因為今天的遭遇,感受到了家庭的重要性,對妻子心生愧疚

一直埋怨丈夫不顧家的小芸,因為今天的遭遇,也感受到了活著的重要,寧願他繼續加班,只要能平安……

夫妻倆的情感,都是真摯的

原本不可調和的矛盾,在生死麵前,不值一提

你我皆凡人,世間煩惱千萬

平地上爭執吵鬧,只因未身處懸崖邊緣

一旦到了回頭無岸的時刻,千萬煩惱,也就全都放下了

縱然已經想通,但卻晚了,畢竟何志已經踏上一條前途未卜的道路

如何面對,倒成了小芸的一個心劫

“小芸姐”

小蔡似乎也被她的惆悵感染了一些,隨後娓娓的說

“兩年前,我還在警校的時候,就看到過一個案例,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陽光開朗,熱愛生活,唱歌跳舞也是非常棒,可以說是前途無限,後來他的母親因為重病去世了,他無法面對,就開始日益消沉,最後不務正業,進拘留所就跟回家一樣,如果他當時能勇敢面的,現在的生活也不會淪落成這個樣子……”

小芸聽到這裡眨了眨眼睛,將手中的水擰開

小蔡警官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到

“命運或許不公,但這不是我們能控制的,逃避它或者迎接它,完全看我們自已心裡如何選擇……你要相信何志,相信我們,更要相信你自已”

………………………………

冷未然坐在主機前面,焦急的等待著

她等的並不是伺服器的修復,而是想要找到源氏集團被刪掉的資訊

身為網路公司的主管,恢復資訊這種事情,屬於信手拈來,並沒有太大難度

主機螢幕上,一串串程式碼、一頁頁資料夾,以眼花繚亂的速度出現著,並且全都在冷主管的掌控之中

用不了多久,源氏集團之前不為人知的秘密,都將被她獲悉

明明是來修復伺服器的,甚至都簽了合同

可冷為然卻放著伺服器不管,開始查起了集團的舊賬

她這樣做的目的,誰也不知道

隨著主機螢幕中程式碼的定格,冷為然終於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冷主管”

突然間,助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一股莫名的涼意瞬間湧邊冷為然全身

還好,冷未然的速度十分迅速

現在主機介面上顯示的,全都是正常畫面

她淡定的轉過身,性感魅惑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臉上

“你……你回來的好快啊”

助理手上拎著城南小吃,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而且悄無聲息、鬼鬼祟祟

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沒有關注冷為然

而是朝主機螢幕看去,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

他彎下腰,將身子前傾

湊到冷為然的耳邊,幽幽的說到

“我給源哥當了這麼久助理,難道你認為我是傻子嗎,你別以為把我騙出去,就不知道你在幹嘛!”

冷主管盯著助理的眼睛,頓時有些發慌

“我……”

助理伸出手輕輕捋了一下冷主管的長髮

接著用已經洞悉一切的眼神盯著她

“你是不是揹著我……想要調查……我的工資是多少??”

………………………………

集團的辦公室裡,冷未然和助理已經回來了

她怎麼都想不到,這個助理傻的可以

竟然真的認為,自已是在調查他的工資情況

對付這種痴情又愚蠢的人,冷未然毫無壓力,幾句話就把他打發的服服帖帖

但源哥就不一樣了,縱橫社會幾十年的人,想要騙過他,沒那麼容易

看到冷未然的第一眼,就急切的問到

“怎麼樣,伺服器修好了嗎?”

冷未然調整好情緒,哀嘆了起來

“源哥……解析過程很順利,但想要修復好……我……恐怕……”

她明明就沒有修復,卻表現得已經盡了力,但困難仍然重重的樣子

助理已經被迷的失了智,好像已經抱得美人歸一樣

開始以準男友的身份,替冷未然說話

“源總,修不好也不能怪她,伺服器的問題確實嚴重,據我估計吧,是我們的伺服器年頭太久,應該換新的了,其實冷主管的公司,也正好有這方面的業務,不如我們就讓她重新安裝一批,肥水不流…………”

“我問你了嗎”

源哥一個眼神殺向了助理,嫌棄他的廢話太多

助理一看,立馬閉上了嘴

冷未然也是對自已有些失望,感覺對不起源哥一樣,開始假模假樣的自責

“嗯……說到底,還是我能力不夠,畢竟之前都是何志在處理這方面的東西,恐怕只有他回來才行了”

“何……”

源董剛想問何志的事情,就發現了助理手中的城南小吃

“你拿的什麼東西”

助理意識到源總是在和自已說話,反應了過來

“哦,剛才……那個……冷主管有些餓了,我就去買了點吃的,源總你要不要嚐嚐”

說著將小吃遞向了源哥

這把源總氣的,都著急成什麼樣了,居然還有閒心吃東西

一手將小吃推開,並罵到

“滾蛋”

助理被罵的有些尷尬

看了眼旁邊的尾巴和老二,發現他倆很饞的樣子

隨即對二人翻了個白眼

再饞也沒用,小吃畢竟是特意給冷未然買的

源總對於伺服器的修復,一下就犯了難,嘀咕到

“非得找何志回來?可他在哪啊”

冷未然看著播放器裡面的畫面,場景和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樣

“怎麼?他離開警察局了?”

源哥鬱悶的點了點頭,他現在只想一門心思的把伺服器問題解決了,可不能耽誤明天的檢查

“你是他主管,能把他找回來嗎?”

冷主管近距離的觀察,然後下意識的掏出了手機,想要給何志打電話

可轉念一想不對

“我也聯絡不上啊,他電話早上都摔碎了……”

這是個小問題,源總沒有猶豫

回想起樓下野獸群危機解除之後,何志為了聯絡小芸,借用過自已的手機

他翻找了一下,果然是有號碼的,接著遞給了冷主管

“不管他幹什麼去,馬上叫他回來,伺服器修不好,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

何志和身後的警察們,照著上午的原路開著車

為了早些結束故事,將兒子救出來,他也顧不上限速了,車子開的飛快

他始終盯著木頭人大營地的方向,心無旁騖

直到身上的電話響起

看這個號碼有些陌生,但沒多想就接了起來

“喂”

“喂,是小芸嗎”

冷主管在電話那頭開著擴音問到

“……嗯……不是,是冷姐嗎?我是何志”

何志邊開車邊打著電話

一個公司呆了許多年,主管的聲音自然聽得出來

………………………………

何志的這句回答,不止冷未然聽到了

警局裡坐在監控室的吳隊長也聽到了

為了避免出現意外,警察們對何志實施了全面監聽,絲毫不敢鬆懈

………………………………

冷主管看著動畫中也在打電話的何志,不動聲色的說

“哦,何志啊,那我正好找你,你在哪呢,源哥這邊的伺服器有些問題,恐怕必須要你來處理”

何志早就將伺服器的事情忘到了腦後,工作哪有救自已兒子重要

“……冷姐,我真的回不去,回回這邊出了點事,我趕著救他”

救孩子……這點有些出乎冷未然的預料

畢竟播放器裡,並沒有出現過何志以外的其他人

所以她對警局的情況,不是很瞭解

“啊?孩子出什麼事了,有什麼我能幫忙的,你儘管說”

何志聽出來冷主管是好意,但也清楚她是幫不上忙的

“謝了,冷姐,你可能幫不上,都是那個破播放器,鬧的我頭大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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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隊長和警察們聽的非常仔細

他們不想遺漏掉任何一個和播放器有關的細節

………………………………

“……是你中午說的那個播放器?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這麼危險的嗎”

冷主管這是明知故問

一面想要知道何志的位置

一面想要套出播放器的具體資訊

何志車開的挺穩,速度也很快

轉眼就要到木頭人的大本營,他不想再跟冷未然耽誤時間

“播放器……我一句話也說不明白,我這快到地方了,就先不說了吧”

冷主管看了看心急火燎的源哥

剛才的對話也聽的很明白,何志是不會回來的

“哦……那行,那先這樣,需要幫忙的話記得告訴我”

“好好好”

何志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接著看向大本營中的那顆巨樹

………………………………

電話結束通話,吳隊長等人沒有聽出來異常

一個警察說到

“吳隊,這應該就是他領導打的工作電話吧,好像沒什麼問題”

吳隊長也實在沒有分析出不對的地方

然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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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的冷未然,看源哥的眼神,彷彿要把自已給吃了

“源總……您也聽到了,他是要去救兒子,那我也……”

源哥氣洶洶的靠近了冷主管,翻臉速度十分之快,一點情面都不留

直接放出狠話

“我不管他救誰,早上你可是簽了合同的,今天我的伺服器修不好,我肯定讓你賠的傾家蕩產”

助理知道源哥發了火,但對冷未然那憐香惜玉的勁頭可一點沒減

急忙替她說起了話

“源總,您消消氣嘛,咱可以再想別的辦法……”

聽到助理求情,源哥的火氣又升了一截

“想個屁,你小子到底是哪夥的,誰給你發工資心裡沒數嗎”

助理被罵了一句,也不敢再吱聲了,低下頭縮了回去

尾巴和老二也知道源哥的脾氣,反正不關他倆的事,大不了不說話就是了

尤其是老二,壓根就不關心什麼何志或者伺服器的事情,一直都在欣賞著播放器裡的動畫片

這時的動畫中,何志的汽車停在了一顆巨樹旁邊

等他走下車後,播放器的旁白聲又出現了

“我們的英雄很快就要與木頭人匯合了,他們能否打敗老巫婆,從而拯救這個世界呢,不要著急,我們……慢慢的看”

“老巫婆?”

屋裡的所有人在聽到這個詞之後都驚住了

他們清楚播放器不會騙人,無論是演的,還是說的,都是對應現實的存在

尾巴第一個不解的問到

“什麼老巫婆,是騎掃把,扔魔法的那種?”

助理也忘記了剛才被罵的尷尬,接了下去

“拯救世界又是什麼意思?世界要毀滅了嗎”

源哥本身就不喜歡這個播放器,現在的旁白更讓他堅定了自已的想法,這東西太危險了

“什麼他媽老巫婆,世界毀滅,跟咱沒關係,一會趕緊把這東西偷摸扔警察局去,天塌下來有他們頂著呢”

老二看了一下午的動畫片,對這個播放器的理解算是比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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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識到何志是被捲入了播放器的故事當中

順著這條思路想了一會,突然有了點子,大喊一聲

“啊,我知道了”

………………………………

何志下了車,後面的警察也紛紛停下,始終與何志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透過昏迷時的夢境,何志想起了木頭人的召喚方法

迫不及待的他,頭也不回的就朝巨樹走去

剛走了幾步,就發現地上有一些閃閃的東西,何志看著有些奇怪

走近一看,發現原來是小芸在救自已時,碎掉的那條項鍊,一塊一塊明晃晃的散落在地上

何志看到這些碎片,想起了劫後餘生的一幕,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將項鍊碎片慢慢的收了起來,然後繼續朝著巨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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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又拍了一下老二的腦袋

“你除了犯二,還知道什麼”

老二這回也沒有介意,在屋裡尋摸了一圈,似乎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

隨後一眼就注意到了源總抽菸用的菸灰缸

他把菸灰缸拿起,用手掂了掂大概重量,感覺很滿意,而且材料是鋼質的,也算堅硬

隨後便並透過自已看動畫片的經驗,總結出了一套心得,與眾人分享起來

“源總,我真的知道了,你們想想,播放器演的就是何志的故事,而且播放器沒法關閉,那如果我們把它給砸爛,故事是不是就結束了呢,然後他也不用去打什麼老巫婆,世界和平了,不就可以回來給咱修伺服器了嘛”

說完,他就舉起了菸灰缸,一副要砸下去的樣子

很顯然,老二並不知道何志上午砸過,而播放器是根本砸不壞的

旁邊的幾人,看到老二的舉動都嚇傻了,但他們也沒有找到這個邏輯的缺點

播放器砸爛,動畫片結束,何志不用救兒子,世界和平,他重回現實,來給集團修伺服器,一切都那麼完美

老二傻乎乎的看著源哥,希望他給自已一個命令

源哥想了一會,也對啊,這不比交給警察管用多了

這一菸灰缸下去,何志很快就可以回來,而且自已還算變相拯救了世界

雖然表情還是驚恐,但他明白了老二的意思,微微的點了下頭

幾人之中,只有冷未然不想這麼做

她並不希望故事就這樣結束,急忙大喊一聲

“別……”

可惜,這句話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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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走到巨樹面前,躊躇滿志的掏出打火機,要將木頭人召喚出來

他深呼吸了幾口,喘勻之後,將打火機點燃,就朝著巨樹伸了過去

可還沒碰到,就發現一個巨大的東西從自已上面砸了下來

何志的眼前,畫面一下就全暗了

………………………………

老二這一砸,播放器本身並沒有什麼異樣

但隨著菸灰缸的出現,螢幕倒是閃了一下

很快的,整個螢幕就被一堆五顏六色的巨石充滿

菸灰缸被這堅硬的巨石震了出去,老二也一屁股被震到了地上

此時最激動的人當屬冷主管,他的喊叫並沒有使老二停手,接著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氣沖沖的怒吼到

“亂砸什麼啊,玩呢”

源哥也沒想到會這樣,播放器雖然一點破損都沒有,但原來顯示的內容卻完全不見了

整個螢幕就像電腦藍色畫面一般,但不是藍色,而是五顏六色的條狀

就和之前出現過的巨石的顏色一個樣子,總之,現在任何畫面都看不到了……

“這東西是怎麼,砸壞了嗎”

助理張著大嘴,一臉憤怒的朝老二喊到

“不會……是把何志砸死了吧,你……是不是對著何志砸的!!我看你就是對著何志砸的,現在倒好,你把他砸死了”

坐在地上的老二還是受到了些驚嚇

“……不能吧”

冷主管還是激動的很,急忙掏出電話,又給何志撥了過去

不出意外,語音提示說暫時無法接通,嚇得她一時慌了神

“無法接通……不能死……何志不能死!!!!”

尾巴在一旁嘟囔了起來

“無法接通……完了,電話都砸碎了”

………………………………

吃驚的可不光源哥等人,何志身後可還有十幾號警察呢

他們也沒有預料到,憑空會突然出現一個大煙灰缸

究竟有沒有砸到何志,警察也沒有看清,總之菸灰缸很快就消失了

而何志這裡,則變成了和回回、小范一模一樣的五彩巨石,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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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眼睛睜得非常大,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額頭上的汗不時滑落,呼吸十分急促

剛才還在大本營的巨樹下面,隨著菸灰缸的砸下,一轉眼就換了地方

從他驚恐的表情可以看出,這裡的環境生平未見

他的四周都被黑暗籠罩,腳下的地面像一個巨大的文字螢幕,無限的延伸著,根本沒有盡頭

何志低下頭,看到地面的文字發著綠色的光,而且每秒都在不斷的重新整理

寫的內容全都是各種物品的描述:蘋果、紅色,體積較小,重量略輕,味道甘甜可口……棍子、木質、灰色、體積較小,重量略輕……

他放眼望去,地面上文字密密麻麻,全都寫著類似的東西,大樹、汽車、鬧鐘等等等等

所有生活中能見到的物品,都可以在文字中找到,內容之多,數量之巨,面積之大,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而且,這裡與之前的瀕死夢境不同,何志可以感覺到,現在不是做夢,不是穿越,而是實實在在的另一個空間

面前不遠,是整個文字界中唯一比較特殊的地方

有五個彩色光球漂浮在半空中,圍成了一個大圓圈

而這些光球的顏色,就和早上首飾店裡,回回看到的五色珠手鐲一模一樣,分別是黑、紅、黃、藍、綠……

何志沒去過首飾店,自然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但他清楚,肯定又是播放器搗的鬼

他拿出手機,不出意外,是沒有訊號的,而且時間已經是下午5點多了

老巫婆還在外面等著自已,天黑之前一定要打敗她

但眼下連身處何地都不知道,別提他心裡有多著急了

腳下的文字內容,看起來就像百科全書一樣,想要讀完是不可能的

與其研究文字,還不如去研究光球,更像是改變現狀的突破口

何志穩了穩身子,準備上前檢視

他慢慢的走到光球旁邊,發現五顆光球的中間下方,有一個洞口

洞口的直徑大概一米左右,而且也並不深,伸手就能摸到底,洞底和側面像排風口一般,有著一條一條的細縫

何志不清楚洞口的作用,他想將手伸下去摸摸看

手剛放進去,就感受到了一股吸力,嚇得他急忙將手收了回來

看樣子是排風口沒錯了,只是為什麼要修在地下呢

他站起身大概看了看,五個光球依舊漂浮在半空,伸手就能觸到

何志靠近紅色光球,左右觀摩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柔和且純淨的紅色光芒,不斷從球體發出

他伸起了手,朝紅球摸了過去

緊接著,整個人瞬間扭曲,像漩渦一樣,一晃就消失了